“姐夫亲家,你好好的想想,喝醉了之后在我儿子的床上睡着,有没有起床?”
姑娘爹爹说了之后,姑娘的娘亲又说道:“哎呀,我苦命的女儿哟,你好端端的午睡,怎么就……”
姑娘的家人开始又帮控,你一言我一语的,都指责宏基爹。
“一定是你们做的,这个狐狸精贱人做的!”
对方如此多人的一家人帮嘴,赖氏眼看着夫君被说的无话可说,这是被对方污蔑的一种危险,她又急又怒的说道。
但她一个人面对这么多人,平常的威风在这么多张嘴面前,有点落了下风!
完全是强撑着,第一这是别人的家里,无论是不是别人有错,这都是夫君不对,在一个姑娘的房间中睡。
另外一点就是,始终不怎么说话的夫君,还要帮着那个狐狸精,让她一个人对抗这么多人。
姑娘……
姑娘家人……回答的当然有姑娘家亲人的话语,都是说亲戚走错了房间住的事和他们没有关系,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总要解决吧!
“解什么决?这个贱货狐狸精,不要脸的人,想怎么解决?是要讹钱呢?”
赖氏最笨也想到了,这家人为了钱,为了女儿嫁进他们家,把这手段都用上了。
从前也只听到说,大户人家才会用上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没想到他们家刚刚有钱一点,她也面临临着这样的事。
赖氏觉得今天不应该他们俩来娘家,不来娘家更好,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可只有想想,在这时后悔巳晚。
她觉得娘家人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如果她知道娘家人也掺和进来了,会不会记恨的不回娘家?
“我想起来了……”宏基爹一拍头,对于喝酒后有了一点点的模糊印象。
“呜呜呜呜呜”姑娘继续的哭。
她的父亲说道:“亲家,姐夫,你想起了是自己走进我姑娘房间的,对吧?”
姑娘的娘亲,在这时有了更有力的证据,当事人承认就可以了,她可以打苦情牌。
“好啊。咱们只是请你来喝酒的,没想到你动了歪心,把心思放在了我的女儿身上,我苦命的女儿呀,你怎么这么不幸运呢!”
姑娘的兄弟找来棍棒,只要他们夫妻不答应,棍棒一起上。
全家人开始凶神恶煞,从之前的友好变成了一言不合就会打起来,甚至他们不答应的话可能会曝光。
之前还有姑娘的嫂子在,他们后来怕孩子们也跟过来看,把孩子拉去了别的房间,不让孩子在这乱乱的环境中影响。
这才是亲生的孩子,至于快要嫁出去的小姑子,好吃懒做的在家里,赶也要把她赶出门。
宏基爹……,怎么这么猛,我这不是还在考虑中,我什么时候说不娶了!千万别曝光!
赖氏本来很张扬的,面对对方开始人多势众的想要打人,有些后悔今天让儿子把工人放假了,应该找多一点打手来。
“你们别乱来啊!敢打我们报官!”
“哼哼,报官,好呀,我们就告你们仗势欺人,身上有几个臭钱,居然这么不要脸的走进一个姑娘的房间,应该让你们夫妻坐牢。”
“对,让他们坐牢,仗势欺人,强奸妇女!”
宏基爹还没有理清脑子里的事,感觉影像模糊,但他真的上厕所了,在上厕所的过程中,模模糊糊的,好像有一个姑娘拉着他的手。
但他在这时不好说,对方正在要打架的时候,说对方的姑娘勾引他?
她的家人也许有点蛮横,但毕竟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反正已经睡了,给他一个小小的名分也不成问题。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把姑娘娶进门,就是没能正娶,有可能会摆几围,也要下聘礼。
但他对于聘礼的事情有点头大,在对方这么张狂的时候,肯定会狮子开大口。
虽然他也想生一个亲生儿子,但这还不是没影吗?
家财怎么能给外人那么多,这又如何面对大儿子,面对那些女儿们。
宏基爹这几年也存了一点钱,和老妻一样,都会存私房钱。
以前家里还没入股工厂,他们负责做木工的钱都是赖氏保管,自从木厂建立之后,他偶尔去木厂干,有时候又在家里做一点私活,这两年的工资都被他存起来。
对赖氏没有说真话,觉得作为一个男人,没有一点私房钱怎么行,以前父子俩还能有队。
后来儿子大部分收入已经不给赖氏,就连家里建房子和生活费也不用她管了。
他这个坐老爹的身份也跟着膨胀,生日收到的礼,得到的一些钱财都偷偷的收起来,去县城换成了银票。
这些他是不会和外人说的,儿子,儿媳妇家里人都不会说。
后来又有了纳妾的想法,虽然有可能他需要儿子帮忙出钱,但也要防止家里破产,做生意哪里有那么顺利的。
到时候他老了,没有了钱怎么办?
没可能一辈子都能做木工,没可能,到老了不能动的时候也能做木工。
“你们都别吵啦!事情都成了这样,那就谈判吧,姑娘我收了小妾,你们说说到底要多少的礼金?”
自己的夫君已经摊牌,面对对方停下来,一脸喜色的模样。
赖氏不甘心的吼道:
“夫君,你可别中计了,他们都是在坑我们!”
宏基爹也跟着吼道:“难道你真的想要让他们报官?让你的男人坐牢?”
“夫君,他们是坑咱们的,相信县令肯定会有调查,我就不相信没有线索,只要咱们求一下唐家,把这件事搞定!”
赖氏坚决的反对,来了一趟娘家,捞回来一个狐狸精和她分享夫君,事情已经脱离她的控制,作为一个女人又如何接受的了。
她的抗议又有用吗?在大冬天里出了一身冷汗,想想今后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