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事,林川还特意和小右聊过,按照小右的说法,只有吞噬同种妖兽的灵核才能让狗子的实力,有质的提升。
不过不管是林川还是小右,最近都接触不到妖兽,所以想要让狗子长寿,那就只能逼着他修炼。
算起来狗子现在也有十岁了,林川虽然烦他,但也不想看着狗子有老死的那一天。
可怜的敖乌就这样被迫开始了艰苦的修炼,每天在外面的时候要打坐,在灵宠空间内的时候,还得背书……因为林川说,脑子越用越活,脑子越好使,修炼就越快。
……
就在林川琢磨着要怎么帮狗子提升实力的时候,余生突然从跳到了他的背上,打量了一圈,没有发现敖乌,便很失落的问道:
“哥哥,狗狗又去念书了?”
“你又跑哪玩去了?阿离那边怎么样?”
林川回手把余生放到了地上,捏起了她那肉都都的小脸,这孩子最近变得越来越活泼了。
“姐姐那边没事,刚刚还和我说,让你早点休息,明天开始的军训会很累。”
余生很自然的规避了林川的第一个问题,就是眼神有些躲闪。
林川犹豫了一下,也没再追问,每个人都有秘密,很多事情都没必要去刨根问底,这样才能给彼此留下足够的空间。
倒是狗子,因为余生的到来,又被林川给放了出来,兴奋的敖乌叼起余生的后衣领就把她甩到了自己的后背上,驮着她开始满院子疯跑。
余生那银铃般的笑声吵醒了房檐上的小花,这懒货打了个哈欠,便又趴了下去,身上那洁白的毛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些零星的金色斑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林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很贪恋眼下的这份平和安逸。
……
晚饭地点还是选在了69层的露天市场。
见义勇为的景玄和齐得龙,每次过来,都像是英雄一样,每家摊贩的老板,都会主动送点吃点过来。
二秃子他俩都很享受这种被人崇拜的感觉,已经把这里当做是第二食堂了。
当然,像景玄这样从泥坑里爬出来的人,每次结账的时候都会多给一点钱,这些摊贩的老板们也不容易,不能为了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就让他们赔钱。
林川赶到的时候,两人身边已经堆了好几瓶啤酒。
齐得龙正手舞足蹈的,不知道在讲述着什么,不过看景玄那猥琐的笑容,林川就能知道,这俩人话题里应该都是马赛克。
“川儿!快来,小七从一个学姐那问出了军训的项目。”
景玄看见林川赶紧招呼他过来坐下,齐得龙也回头和林川打了个招呼,有些拘谨的坐了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能从林川的身上感受到一种危险的气息,就像是动物遇见了天敌一样。
林川深深的看了齐得龙一眼,这小子今天换了一套墨绿色的西装,依旧是连领带夹,胸针,袖扣这样的小饰品都搭配得十分整齐。
哪怕是在露天市场里挥着手说着醉话,也像是在演奏厅里指挥交响乐团一样优雅。
但林川很快就露出了笑容,拎起了一根肉串,很自然的说道:
“小七快说说,军训是啥项目。”
这段时间,房间里的灵暗分身一直都在监视着齐得龙,可他每天的生活都很规律,就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
不管前一天和景玄玩闹到多晚,第二天一早都会在同一时间准时醒来,分秒不差。
林川也慢慢的习惯了生活里多了一个怪人,虽然一直都对齐得龙抱有戒备,但也随着景玄给他起的那个外号,用“小七“来称呼他了。
“那个学姐说每一届的军训其实都不一样,但基本都绕不开团队生存这一项,基本上前面三天都是集合训练,后四天就要自由组队,在禁地里活下去。”
齐得龙有点紧张的摸了摸鼻子,这还是林川第一次对他露出友善的一面。
景玄挑了挑眉毛,促狭的问道:
“小七啊,你跟哥说实话,你是不是给那学姐睡了?”
“玄哥…那学姐的肱二头肌比我脑袋都大,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齐得龙小声的滴咕一句,便开始闷头干饭,林川笑着摇了摇头,也跟着吃了起来。
他早就从阿离那得知了军训的具体项目,那学姐跟齐得龙说的没错,可却隐瞒了最主要的部分。
因为超凡学院每一届的新生军训,都是由老生和老师们一起研究出来的。
名义上是为了训练团队配合,实际上就是老生们要给新生一个下马威。
前三天的集中训练是为了让这些新生熟悉禁地的环境,后面四天,这些新生就会成为老生们的“猎物”。
毕竟一号禁地已经被梁家开发这么多年了,除了核心位置,基本遇不上什么太大的微信。
齐得龙也很快就习惯了林川的存在,没心没肺的拉着景玄聊起了快乐老家那个新来的技师。
林川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学好三年,学坏三天,这小七跟在景玄身边才不到一周,就成功多了一个洁癖的毛病——每次刚喝两瓶酒,就琢磨着去洗脚。
不过再想到夏宇那几个畜生,林川也就没什么可抱怨的了,只能说景玄他俩还算是有点素质,但不多。
多了林川这个不爱喝酒的,饭局很快就结束了,三人就像是普通大学里的学生一样,晃晃悠悠的回了超凡塔。
毕竟明天就开始军训了,景玄就是在不懂事,也不会在今天晚上带齐得龙再去精准扶贫。
……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七点十七分,齐得龙又准时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洗漱完毕之后,终于换下了成套的西装,穿上了超凡学院的布衣校服。
林川和景玄也都换下了平日里的背心短裤,换上了校服。
虽然只是一套朴素的纯白色布衣,可穿在林川身上,却有一种很儒雅的感觉。
再加上他那张能收获147次好评的脸,阿离能对这不解风情的木头这么好,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