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今天你来到这里,代表的是一种善意,我感激你们对南岛人民的帮助。”
“但你说你们在保卫主的羔羊,我却不能认同,因为这种说法实在太过于可笑了。”
“我也是个南岛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也认为我们是独立的,我也曾经认为两岸应该维持现状,应该各自发展。”
“可是,这并不是说,我就能任由你在这里大放厥词,我就能忘记你们这些来自梵蒂冈的、道貌岸然的传教士给我的民族带来的苦难。”
“你说你们在保卫上帝的羔羊,请问你们保卫了谁?”
“18世纪开始,你们乘坐飞剪船运送着鸦片贩卖给我们的国人,然后从那些鸦片贩子手中接受捐款时,你们在保卫谁?”
“1842年起,你们参与策划各个条约,侵占我们的土地、攫取我们的金银、掠夺我们的文物的时候,你们在保卫谁?”
“19世纪60年代开始,你们的传教士深入华夏内地霸占土地、干涉内政、包庇教民、经营高利贷的时候,你们在保卫谁?”
“1900年,欧洲天主教传教士以680名天主教徒被害为由,提出‘用人头抵人头’为口号,杀害了无辜百姓680人,那个时候,你们在保卫谁?”
“就在不久的几年前,你们给在我们的国土上作恶多端的马赖封圣的时候,你们在保卫谁?!”
“是的,我也承认,在之后的一些时间里,你们的传教士曾经在对抗外来侵略的战争中给了我们一些帮助,这些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但是,在1950年之后,你对我们的态度是什么样的?仅仅因为一个国家所选择的政体与你们所期待的不同,你们的教廷就发布了两次反对这个新生国家的命令!”
“不仅仅如此,你们教廷甚至宣称要对仍然自由地活跃在普通信徒降下所谓的‘超级绝罚’!”
“你们在保卫谁?你们甚至连自己最忠诚的羔羊都不曾保卫过!”
“现在,你在这里说什么‘教廷不关心世俗的纷争’,难道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听到工作人员的质问,牧师面红耳赤地站起身,张口结舌十几秒之后,才挤出来一句话:
“在战争时期,我们也帮助了许多人.......”
工作人员冷冷一笑,回答道:
“是的,这点我并不否认。但是,他们不是你们。”
“他们的根在华夏,他们首先是华夏人,随后才是信徒。而你们的根,在梵蒂冈,在罗马,在西方,你们永远也不可能真正为华夏利益和华夏人民打算。”
“你说你们帮助了许多人,我只想问问你,棋盘陀道观的全体道人为国赴死、偌大的道观付之一炬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
“我们从来都没有反对过宗教,我们从未限制过信仰的自由,我们反对的是你们这群被西方利益裹挟的、用所谓的信仰掩盖自己肮脏目的的所谓信徒!”
说到这里,工作人员停顿了片刻,随后继续说道:
“现在,你们还想用那些老一套的方法,来阻止我们的步伐,来欺骗我们的同胞,那我想问你一句,你们也配?”
“你们救不了南岛人民,社会主义才能救人民。”
紧接着,还不等牧师回答,工作人员便转身看向一旁的廖国兴,真诚地开口道:
“廖先生,如果我所说的东西有所冒犯,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们并不反对信仰自由,我们也不会一棒子打死所有宗教,我们只是想告诉你,在那片大陆上,有真正值得的信仰。”
“那种信仰.......只要你了解过,就会知道,它绝对高于任何你所熟知的信仰。”
听到工作人员的话,廖国兴沉默了良久。
他丝毫没有理会终于回过神来,在一旁喋喋不休地反驳着的牧师,而是对着工作人员问道:
“你所说的信仰,如果我不信的话,会怎么样?你们会收回我的贷款吗?”
“他们一定会的!”
一旁的牧师焦急地喊道。
但工作人员只是慢慢摇了摇头。
“我们不会。我可以直接告诉你,这些钱,是从这个岛上来的,它本来就属于你,属于你们。”
听到这话,廖国兴微微点了点头,随后看向牧师道:
“不好意思,我投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