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了我大姐的人,我已经知晓是谁了。”
一句话,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是谁?”
我瞪大眼睛追问。
“别急,我先告诉你是如何追查的,那可是我的杰作,你不想听听吗?”
李盘衣却笑了。
我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的,要不是顾忌形象,已经破口大骂了。
“什么玩意,吊人胃口真的有趣吗?”
但这姑娘是深井冰啊,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
被她折腾的快没脾气了,我凝声说:“有话就说,我听着呢。”
“嘿嘿,你们呢?想不想听听我的调查结果?”
李盘衣神情古怪的看向一众村民,又看向气愤的村长李屋树。
“你个女疯子。”李屋树不屑于和她说话。
中老年丧子,就是因为儿子不喜欢眼前的这个深井冰,李屋树满腔的怒火,却不知道向谁发作?
“哗哗,轰咔!”
外头暴雨更大了,雷鸣震耳,喊叫声不停传来,看来,发疯的人越来越多了,不知道牛哄和悬庸应付的来不?
应该没问题,因为,他俩始终没有喊叫求援,证明局面还在掌控之中。
村民们没人敢回李盘衣的话,甚至,刻意躲避她的眼神,毕竟,这姑娘的行为太吓人了。
人命,甚至她自己亲姐的命,在其眼中都不如草芥的份量重,这是何等恐怖的心态?
正常人遇到这样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
即便她长的再美,那也是恐怖的代名词,她真的将一众村民吓破胆了!
“我姐李盘儿中了某种邪术,我们不知解法,但我很是气愤。因为,冰清玉洁的东西变的不纯洁了,我觉着杀了她是最好的净化方式,所以,就那么做了。”
“即便她不是自愿的,但还是对不起我的堡葫哥,所以,李盘儿死的不冤。”李盘衣下意识的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我闭嘴不言,因为,无法理解她话中的逻辑关系。
但知道不能打断她,既然她说查出祸害李盘儿的渣男了,我自然想听个明白,因为,得完成分线任务不是?
我示意大家伙不要出声干扰李盘儿的陈述,至于她对自身的美化和洗白?就当狗在放那啥好了!
“李盘儿死有余辜,她不再冰洁无瑕,亵渎了我心中的美好,自然是该死。但她不能白死,那个祸害她的渣男,必须死!如何找出此人呢?其实,也简单,鱼龙玉珏厌术传承中有一道血缘类的追查秘法。”
“具体步骤是,从李盘儿的肚子中弄出一点胎儿成份……。呃,这个过程有些复杂,我就不多说了,总之,那个死胎的一小部分,可被炼制成一种特殊的粉末,然后,混杂在我二哥炼制的降头媒介之中,给全村人下了降头。”
“带着厌术法力的死婴粉末进入人体一段时间之后就会起效,即便对方也是个道行高深的法师,他也阻拦不了死婴粉末的效果突显出来。”
“本来,对同村人下死婴粉末,只是为求保险的一个环节,我没指望真的管用。毕竟,李盘儿是在外头上大学的期间被搞大了肚子,我更怀疑大学中的男同学,和某些居心叵测的男叫兽,毕竟,我姐长的太美了,是个大祸水。”
“不想,掺和了厌术法力的死婴粉末,真的在本村范围内,将隐藏的魔鬼找出来了!这还真就是意外之喜呢!”
“屋树大叔、李屋树村长、李家大家长李屋树,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呢?”
李盘衣解释了一遍,话锋一转,眼神直直的盯着神态愣然的村长李屋树。
不,确切的讲,盯着李屋树红彤彤酒糟鼻上长出来的那些水泡!
我和村民们都机械的转头,看向李屋树。
忽然懂了李盘衣的意思。
那所谓的血缘厌术追查之法,其实,就是让人的鼻子上长奇怪水泡的邪术,但前提条件是,死婴和那人有血缘关系,不然的话没有任何效果。
李屋树鼻子上的泡,是刚长出来的。
无所遁形!
想来,刚到死婴粉末所带厌力起效的时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