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偷偷溜进了巷子里,麻利的换完衣服,便立马打车回到酒店。
不少人都在盯着丁宁和花满楼,但就他们在他们准备跟踪两人准备进一步调查的时候,却发现他们早就没影了。
至于被他们两个打晕丢在巷子里的那对夫妇醒来之后,都是一脸懵逼,满脸写着我是谁,我在哪里。
酒店里。
苗水牛也外出回来了,看着房间里的几件文物,问道,“大哥,这些东西是哪来的?这玩意也太大了!”
“嘘,别嚷嚷,本道长正在研究其中的奥秘,等我破解了其中的奥秘,我就可以天下无双了!”花道长拿着放大镜在冀州鼎上仔仔细细的看着。
但是这些图案就真的只是图案,没有什么纹理,也无从下手,更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推敲。
房间里,丁宁也拿着那块金骨在研究,想破解上面刻着的文字。
反正现在也没有事情可做,倒不如沉下心来研究研究。
一转眼便过去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套房客厅里全都是泡面碗和外卖袋子。
苗水牛正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花满楼顶着浓浓的黑眼圈,叼着笔神色凝重的看着地上的图纸。
花满楼为了摸清这冀州鼎的纹路,已经熬了四五天了,依旧是没有什么进展。
“啊!!!这已经是第八天了,这纹路本道长还是没有搞清楚……”花满楼疲倦的坐在了地上,虽说熬了四五天,但他还是没有什么睡意。
“哎呀!大清早的嚷嚷什么,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了?”苗水牛被花满楼吵醒了。
花满楼看着地上的一对图纸,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这些东西果然不是我们随随便便就可以破解的,浪费了本道长一周的时间,一点用都没有。”
说完,花满楼看向丁宁的房间,说道,“也不知道那小子的进度怎么样了,有没有翻译出那块金骨上面的经文。”
话音刚落,丁宁的房门就打开了。
丁宁倒是没有像花满楼那样油腻,只是顶着一个熊猫眼,看起来没什么事,只是太长时间没有睡觉,丁宁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是很好。
“胖子,你破解完了你所说的那个什么天地大道了?”丁宁问道。
花满楼赶紧爬了起来,说道,“你可别说了,祖先的东西哪里是我们能够轻易破解的。”
“切!”丁宁转身看向冀州鼎,说道,“你看看,我这鼎都被你摸得雪亮了,你对他干了什么。”
“哎呀!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那金骨上的经文你翻译出来了吗?”
丁宁返回房间拿出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丁宁挠了挠头,说道,“意思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但要全部解释清楚太难了,不过看样子是类似一部功法那样的。”
“让本道长看看!”
闻言,丁宁赶紧把纸藏到身后,说道,“爬爬爬,这可是我自己的金骨,翻译出来的东西那也只能我看,你还想白嫖,我还没有跟你要观摩冀州鼎的费用呢!”
“你!你你你……”
听到丁宁这话,花满楼顿时气得满脸通红,全身颤抖起来,脸色十分难看。
“丁兄,本道长真是看错你了,得亏我一直把你当兄弟看,你居然还明着跟我算账,我们的交情还需要分你我?”
“你可别这样说,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们的交情还不至于过命。”丁宁说着,便当着花满楼的面将纸折了起来,放进了衣服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