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飘的有些远,左格收回心神,盯着上面战斗的温良,心里开始有些痒痒。
倒不是饿了。
而是想要试试,这个温良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身为虫人觉醒能力后,自身没有变化,身边却多出来一个大叔。
虫人的能力,从目前来看,无非就是动物或者植物类型的变化。
而且每一种,都必须要和虫染者本身有关。
但眼前这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似乎不太一样...
他本身的战斗力或者说能耐,比起自己所见过的诸多人中来说,并不强,甚至有些弱。
但是,他身上却有一种十分特殊的感觉。
一种坚持感。
就像是生活中的一条咸鱼,明明没什么能力,却又不肯服输。
可是咸鱼再努力翻身,翻过来的另一面,不还是咸鱼吗?
左格忽然想起一些十分久远的事情。
小时候父亲脾气很差,像是生来带着诅咒一样,他很不喜欢自己的家人。
既不喜欢妹妹,也不喜欢母亲。
经常在喝完酒后,用他年轻的时候打架留下来的那条铁棍暴打她们。
有一次母亲被棍砸晕了,满脑袋是血,躺在地上没了动静。
父亲以为他把母亲打死了,心里害怕,赶忙从昏迷的母亲兜里翻出钱后跑了。
走的时候回头看着兄妹两人,恶狠狠的说:“你们什么都不要说,要是敢乱说,我回来打死你们!”
然后他就这么消失了几天,不知道去了哪。
幸运的是,母亲并没有死。
等她醒过来后,对着自己的孩子,也就是他们兄妹两人只说了一句话:“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爹剁了喂狗。”
回想起来,家里面,父亲似乎只对自己比较友好一些。
大概是因为,自己是个儿子吧…
能为他老左家传宗接代。
虽然父亲很不喜欢家人,但他特别喜欢家里的一条黄狗。
左格至今还有印象。
那狗长不高,身子也不宽,但父亲总是逢人便说那是藏獒,等长大了,比我儿子都大。
可后来就出事了。
那条狗有一次吃东西好像卡住了喉咙,咳嗽个不停。
妹妹想要给狗治病然后以此哄父亲开心。
因为她坚持认为,只要能把父亲最喜欢的狗治好后,就不会动手打她了。
于是她用刀,在一个屋子里,模仿着电视上的情节,将那条狗的脖子给隔开了。
在血肉模糊的身体中,翻找出来卡在里面一根骨头,拿给了父亲。
“爸爸,我治好了大黄的病...”
懦弱胆怯的妹妹,拿着骨头去向父亲邀功。
却没想到,父亲直接愤怒的将酒瓶狠狠摔碎。
捡起地上碎玻璃,怒不可遏朝妹妹的脸上划了过去。
左格依稀记得,若不是自己及时将妹妹扑倒,恐怕一切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但尽管如此,父亲还是把他们两个人吊在家中的梧桐树上用铁棍打。
后来挡不住疼痛,左格昏了过去。
妹妹一直在哭,她似乎挨打习惯了,竟然比自己哥哥的身体还要能扛!
等自己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妹妹告诉他,在昏迷的过程中,母亲拿着刀,从后面捅穿了父亲的脖子。
母亲笑得很开心。
只是父亲当时的眼神,瞪得很大,似乎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
那天,左格在卧室里听见,厨房中响了一整天的剁肉声。
香喷喷的肉味,把村子里游荡的野猫野狗,都吸引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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