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毒液不够了有些可惜，但我还是为这对父子精心准备了强酸，倒在身上保证痛不欲生不会立刻去死的那种。”小丑狂笑着，竖起两根手指，“来玩个游戏吧，经典二选一，就由你选择，是见证一下你的家族出现一个疯子？还是选择牺牲掉无辜的平民？或者……”
他将一把手枪抛到蝙蝠侠的脚边，“或者你可以开枪杀了我，最好瞄准一些，要不因为疼痛我不知道会按倒哪个按钮。”
如同恶魔一样，小丑邪恶的低语在空旷的房间中回响，“能成为死在伟大的蝙蝠侠手下的第一人我也满足了，到时候我将会永远留在你的心中，成为你变成罪犯的开端，虽然有点可惜看不到那个场面，但是相信冷笑话会继承我的意志继续给哥谭捣乱下去的。”
他喋喋不休的说着未来美好的畅想后，再次询问着，“怎么样？小蝙蝠你要选择哪一种？”
沉默良久的蝙蝠侠缓缓抬起头看着死对头，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在小丑的注视中，他将脚边的枪勾起，拿在手中瞄准向高台。
“哈哈哈，果然你要亲手杀了我吗？那今天真是个好日子，不但蝙蝠侠变成了杀人犯，哥谭也即将诞生一名新的小丑！”
“我哪种都不选择！”
枪口上抬，子弹击中小丑头顶上的管道，管子内的冷凝液立刻喷溅出来，同时蝙蝠镖准确地击中小丑拿遥控器的手臂。
“你这是违规！违规！”捂着眼睛的小丑气急败坏的大喊。
遇到室温开始蒸发的冷凝液挥发出大量的白色气体，遮挡住高台上的视线，还没等小丑摸索到掉落在地上的遥控器，已经利用钩枪来到飞过去的蝙蝠侠狠狠地给了混蛋一拳，将人从高台上打落至地面。
不给小丑说话的机会，接连的几拳直接将人打晕，他立刻扑向那两扇紧闭的门。
随便选择了一扇，用力将门踹开后，但里面并非他想见到的人，更不是无辜的父子，而是一大一小穿着衣服的人体模型。
可恶，果然是小丑的骗局。他立刻来到另一扇门，用更大的力气将门撞开，看到被捆绑的少年。
“立香！”他颤抖着想要将人抱出去，但铁链和椅子牢牢地固定在地上。
更可怕的是，不知道触动哪里的机关，上方发出一阵机械的运转声，如同地狱之门开启的声音一样，装着毒液的化学罐子以缓慢的速度开始倾斜。
罐子里的液体只有3/4满，根据现在的速度要流下来还需要不到10秒的时间。
不到一秒就判断了情况，蝙蝠侠立刻从腰带中拿出激光切割器，将少年身上的铁链逐一切断。
在有几滴液体滴落而下的时候，他抱着解除桎梏的少年向外一跃。然后将门重新关上，几乎同时，绿色的毒液倾泻而出，将留在地上的椅子浇透。
直到听见里面已经没有液体流出的声音，蝙蝠侠这才松了口气，现在只需要将人带到医院中——
突然，他的腹部传来一阵剧痛，一把尖锐的刀子从背后捅入。
是……小丑吗？
但是等到蝙蝠侠转过身后，却看到一双狡黠的蓝眼睛，他刚刚救下的少年笑着挥了挥手。
“你好，父亲，然后……再见。”
“立……香？”
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从门口逃走，他想要去追，但是双腿却无法用力，腹部的疼痛变成了麻木，露出体外的刀刃上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是毒药，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力气，无力地跌到在地，连从腰带中拿出解毒剂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试图呼叫救援，才发现进入到这座工厂后，通讯器内就没有一丝声音传来。
“立香……”他伸出右手，试图向着对方离开的方向爬过去，但手只挪动了几厘米就再也不听大脑的指挥。
渐渐地，眼睛的视力也开始模糊，大脑也变得迟钝，甚至呼吸都缓慢起来……
为什么……？
不论是思考还是感觉都逐渐开始远去，他只听到远处奔跑而来的脚步声，是谁来了？但是眼睛只能看到一片黑影。
随后，无尽的黑暗吞没了蝙蝠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