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人统帅?”青袍老者依旧盯着棋盘,只是淡淡问道。
“左路是黄孝元,右路是洪镇北亲自统帅。”
听到洪镇北三字,青袍老者才抬起头来,目光闪烁幽寒冷芒,让人不寒而栗。
“哈哈哈,洪镇北这是急了!”青袍老者大笑的
华服中年不由问道,“父亲何出此言?”
“为父年轻时与那幽州洪镇北,汉城李守业并称北地三杰,说英雄惜英雄算不上,可敌人却是最了解你的人,我自是了解洪镇北的,洪镇北这是老了,想要在最后的时段里,一扫北境,为他的子孙扫平障碍。”
“父亲,真所谓行兵不急,洪镇北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吧?”
“他自是不会,要说我等三人,洪镇北无论是行军打仗还是治理一方,都是我们三人当中最佳的那一个,甚至必这后辈子孙也是他赢了。
洪镇北一生二子,大儿子洪再兴,哈哈,勇冠三军,小儿子,洪定远,也不是碌碌之辈。我膝下也只有一子,所幸你也算足智多谋,倒是随我,你李叔父子孙倒是最多,可惜各个文不成武不就,偏偏还斗得厉害。你说,你是洪镇北,你先解决谁?”
“就算那样,洪镇北也不用兵分两路,他自右路亲自领兵前来,岂不是自投罗网,只管叫李叔父一断其后路,岂不是瓮中之鳖?”华服男子问道。
“对啊,瓮中之鳖,你吃得下的才叫鳖,吃不下的就要坏了你一口牙,洪镇北自右路领兵前来,首先却是先侵我滇城,滇城兵多将广,粮草充足,你说洪镇北有什么把握拿下?”
华服男子也是摸不清头脑。
“拿地图来!”
华服中年连忙递过地图,
罗信随手一指“这是何地?”
“洛城!洪镇北想偷我洛城!这么可能?这洛城易守难攻,偏偏毫无价值,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堪称鸡肋!”
“对啊,滇城是我青州门户,一旦攻破,便可长驱直入,而这洛城不过一鸡肋,攻之何用?谁都不会想到要攻洛城,但偏偏洪镇北兵分两路,你再来看。”罗信指过洛城,又连着指出数个城池。
“洪镇北这是想,破洛城、舒城、盐城,左右大军合兵犯我泉城”华服青年这才反应过来。
“即使如此,洪镇北何必分兵?”
罗信瞥了中年一眼,
“洪镇北自己做饵,不分兵,左路如何能势如破竹,犯我泉城?”
“传我军令,洛城戒备,前军营开拔,实而虚之,虚而实之,这洪老儿想犯我洛城,兵行险路,洪镇北却是一点后路都不留。这个诱饵真是逼着我吃下去啊!我倒是要在这洛城和洪老儿,一较高下。”
“父亲,那左路的兵马,如何对付?”
“洪老儿老谋深算,我罗某人也懂得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我前军营就在洛城兵分两路,断了这左路大军的后路。洪镇北在右路,自己来做这个诱饵,我不光要把诱饵吃下,连他左路的军马,我也一口都不会给他剩下。”
……
汉城,李府。
“父亲,军情传来,洪镇北发兵二十万,兵分两路,直向青州”李先功说道
“哦,幽州方面可有动向?”李守业问道。
“回禀父亲,洪再兴坐镇幽州,暂时并无动向。”李先功回答。
“唇亡齿寒!不可不援!”
“那就派先锋营,发兵泉州。”李先功说道
“糊涂!汉州地广兵散,发兵泉州,岂不是送汉州给洪再兴。传我军令,发兵幽州,围魏救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