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帝洪再兴正在批阅奏折,突然看到一封上书。
上书写的很多,意思只有一个,该南下了,一统天下了。
洪再兴先是皱了皱眉头,然后用笔在上面画了个大大的圆圈,这些年幽州关于南下的声音一直就没有停止,尤其是两年前更是一统北境的时候,南下好像就变成了唯一的一条路。
“也许是该动一动了。”洪再兴喃喃道。
十日后,涿郡,驻军将军府。
左厚德正在指挥着部曲们搬东西,没错,驻军将军四年一轮,左厚德却是要收拾东西,离开涿郡了。
总体而言,这四年里是左厚德过得最舒心的日子,每天都是悠闲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是练枪练剑,在家里陪伴妻子儿女,读书写字,也是别有乐趣。
当然左厚德最是感觉涿郡有意思的便是——春猎,这是最有意思的一个活动了,左厚德每年都参加,自从左厚德到了之后,这个活动就没有意义了,左厚德可以对他们说:“你们都是来争第二的吗?”
当然,也不是吹嘘,左厚德第一年就是冠军,后来更是有“搏虎士”“猎熊者”者的称号。每年都有优秀的猎人想要和左厚德一较高下,但真的,左厚德可以毫不谦虚的说:“尔等尽是菜鸡。”
这时,左继祖走了过来,“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差不多行了。”左厚德随口道,话毕,又问了一句:“爹,你的酒肆咋办?”
“没事,卖给了隔壁的老周。”左继祖说道,左厚德的父母刚到这里时,周围也不认识人,为了不让他们每天无聊的待在家里,左厚德拿钱给左继祖开了一个酒肆,生意倒是不错,很多关于左厚德的消息大多都是在这间酒肆里传出去的,简直是有些坑儿子,尽是些虚假的信息,给左厚德搞出那么多的外号。
至于左母,倒是自己就又找一群老姐妹,成天谈些家常是非。
左厚德等到东西都收拾好了之后,又雇了两辆马车,让父母、妻子、儿女坐着里面,自己带着部曲们骑着马,护卫着家人们离开涿郡。
一行人渐渐出了郡城,这时,涿郡的人才发现经常被人议论的“点到将军”带着家人离任了,也不知这次还会不会再次传出什么称号出来,当然,这一切都和左厚德无关了。
倒是马车里,两个孩子问着自己的母亲:“母亲,我们要去哪里啊?”
黄蓉温柔的一笑,轻轻的拉着自己孩子的小手:“羽儿、瑶儿,我们要回家拉!”
“母亲,我们不是刚才离开家吗?”孩子继续问着。
“哈哈!那不是家,我们的家在幽州。”黄蓉轻轻一笑。
“幽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