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士气全无,史万岁也随水推舟,令人前去招降。
……
潼关,洪再兴手下大军退守到这城里,大军人数大多,还有半数的大军都在城外安营寨扎,洪再兴料定韩庭之必得关中,便在这静候韩庭之大军。
而吕孝先带着先锋大军,也来到了这潼关面前,双方都是大军数十万,两军对阵,一时间倒是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的紧迫感。
这时,吕孝先带着数千轻骑来到洪再兴营外叫阵,洪再兴也知道吕孝先的威名,所以也没有理会吕孝先,直接派了一员将领带着一只轻骑朝吕孝先杀去。
两支骑兵交战在一起,一时间倒是没分出胜负,吕孝先虽然一马当下斩下了敌将,可是毕竟双方都是精锐,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只能收兵!
吕孝先回到大营,韩庭之看着众将,开口说道:“我两方大军僵持,何人有妙计!”
一文士打扮的人站了起来,先是放荡不羁的一笑,微微拱手,说道:“陛下,自古以来以南定北无有胜者,为何?以微臣看来皆是这关中所害,若取关中,必破潼关,此难也!况且便是取得关中,也不能定北!”
韩庭之看着面前的文士,淡淡的开口问道:“哦,为何!”
这名文士名字叫做公羊尹,乃是出身于公羊家,平时最为放荡不羁,爱饮酒作乐,但是又是这军中最是足智多谋的人,往往能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韩庭之知道他的才华,便封他为“军师祭酒”。
公孙尹继续说道:“关中乃是天下重镇,北方豪杰得之便可定天下,我南方得之却不能,一是我等在北方并无根基,区区一个关中好似是一个囚笼一般,得之何用?
二来这关中向来是北方豪杰必争之地,我等即使是夺下,也是损兵折将,更是难以平定北地!”
韩庭之听到公孙尹的话,又问道:“依你看如何?”
公孙尹看着韩庭之,开口说道:“陛下,自古以来攻难守易,洪再兴退兵潼关便是想要变攻为守,以长敌短,我等南人善水战,如何不用?”
韩庭之看着公孙尹,露出疑惑的表情说道:“洪再兴已经是退守退守潼关,我等如何使用水军!”
公孙尹开口说道:“陛下可记得九江、剑门两处重镇!”
韩庭之开口疑惑说道:“九江、剑门两地?”
公孙尹看韩庭之依旧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开口说道:“洪再兴变攻为守,我等依然也是可以,陛下可以派九江、剑门两地大军,直奔幽州,两军合围便将洪再兴大军围在关中!
当然,今年关中大旱,如此一来,洪再兴粮草定是从幽州运来,这般我等便可断其粮道,洪再兴便被困死在关中!”
韩庭之听到公孙尹的话也是,露出一丝犹豫!
公孙尹看到了,也是明白自己陛下的担心,于是开口说道:“陛下何必担心,九江、剑门大军留在南方,虽然可以稳定后方,但是狮子搏兔,尚是全力以赴,此乃是定鼎一战,陛下还是要下定决心!”
韩庭之听到公孙尹的话,开口道:“以你所言,九江、剑门大军攻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