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财富经商可不一样,他们属于红顶商业家族,自然明白,财富可不等于金钱。
在客厅。
一家人团聚了。
李水苏见到家人,很是高兴的打招呼:“爸妈,想死你们啦!”
“你个小丫头,大半年了都不知道回家看看,你妈妈都快思念你成疾了。”
李瑜泽哼了哼,心里则十分欢喜,终究是自己的女儿,哪怕并非亲生,谁能舍得自己的小棉袄呢。
李水苏笑着说:“我这不是忙嘛,您也知道,天问的摊子铺的太大了,我没有办法松懈一刻,就因为今天回家,我都推掉了不少事。”
“哼。”李瑜泽故意摆着一张脸。
“爸,您别生气啊,我给您带了礼物,能延年益寿的。”
李水苏将礼物塞给李父,李瑜泽这才笑了笑:“这还差不多,算你有孝心。”
说着,李瑜泽望向一旁的楚天歌。
第一眼,眼前一亮,小伙卖相不错,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实乃人间龙凤。
而令人好奇的是,气质。
气质很出尘,神秘。
说不出来的感觉。
“不打算介绍你的朋友?”
不等李水苏介绍,楚天歌自己上前说道:“伯父伯母好,我是楚天歌。”
“贤侄,请坐。”
“谢谢伯父。”
楚天歌不卑不亢的态度,引得李瑜泽很大好感,这小伙子很不错,不是一般人。
“贤侄和水苏怎么认识的?”
“一个学校的。”
“同班同学?”
“我比水苏学姐小一届。”
“嗯,还没毕业,尊父母哪里高就?”
“没有父母,我是孤儿,打小在福利院长大。”
“不好意思。”
“没事,习惯了。”
楚天歌对李瑜泽也很有好感,对方眼里没有居高临下,也没有听闻孤儿的鄙夷和蔑视,只有同情和惋惜。
“我已经让后厨备了餐,你俩去洗洗手,咱们边吃边聊。”
李水苏接了话茬:“好的爸,我刚好有点事想要和您说。”
饭桌上。
李瑜泽与楚天歌相聊甚欢,随着聊的话题越来越深,越来越广,李瑜泽对楚天歌的态度愈发好了。
这个准女婿,不简单,绝对不简单。
李水苏这个时候,终于说了正事。
“爸,我希望您能来帮我。”
李瑜泽眉头一挑:“啥意思,让我去天问?”
“对,天问集团接下来有动作,会成立九州天问集团,业务板块涉及全行业全地域,海外市场这一块您比较熟,我想让您入天问帮我。”
李瑜泽放下筷子,喝了一口茶,说:“我是你父亲,又是李氏集团总经理,入天问不太合适吧,你背后的董事会会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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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贤不避亲,而且我背后的董事会,也不会在意这个的,再者说,在天问,能者上,庸者下,和其他企业管理模式不一样。”
李瑜泽来了兴趣:“我总听外界人说天问集团管理模式特别奇葩,没想到,你真敢在私企这么干啊,你跟我透个底,能者上,庸者下,是说到做到,还是为了激发员工积极性,特意画的大饼。”
“说到做到!”
李水苏自信地笑了笑:“这样和您说吧,天问集团内,就在前两天,有个大学刚毕业的青年,直接当了集团东南分部的总经理,他没有背景,也没有人脉,他出身贫寒,毕业学校也一般,但个人能力很强,东南分部因为他,直接开拓了30%的市场,只要是个人才,在天问就会发挥出属于他的光芒,这也是一种职位上升和财富增加,我再给您举一个例子,我的研发中心一直在招收天下英才,大量科学工作者,不管什么学历,来自哪里,只要有真本事我就敢要,甚至给他们申请州级实验室,上个月,我直接申请了八十个月州级实验室,这个月,他们就回报了我几十项顶尖技术!我始终相信,这个世界上,天才英才很多,只是缺少发挥的平台。”
李瑜泽聊感欣慰:“不拘一格用人才,你得了我的生意经真传啊!”
李水苏无奈:“您的生意经跟我念的可不一样啊,您做实体业,而且多在矿业领域,也用不了多少高科技人才,只要能干活的劳动力就行。”
李瑜泽反驳道:“不要小瞧了基层劳动力,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才有我们的今天,高科技固然重要……”
楚天歌在一旁看傻眼了,这父女俩干啥这是,辩论赛啊?
苏青无奈地咳嗽两声:“你来父女俩够了啊,今天人家天歌头一次上门做客,你俩能不能消停一点,一见面就聊生意,一聊生意就吵架……依我看,都重要,一个州,一个州的百姓,想要发展,想要生存,离不开基础劳动力,也离不开高科技脑力。”
如此,父女俩才消停下来。
但李瑜泽仍旧有点不忒,“天歌,你说说,咱们这个州,最需要什么?”
楚天歌笑了笑说:“现在最需要什么我说不好了,毕竟有人富到流油,有人吃了上顿没下顿,但未来,尤其不久的将来,所有人都会面临一个问题,如何生存!”
“嗯?”
李瑜泽眼睛一亮,破有深意道:“贤侄似乎有暗指啊。”
“没有,我就是说着玩儿,毕竟,以目前科技发展,高科技势必会取代很多基础劳动力,到时候广大人民群众何去何从,真不好说。”
李瑜泽一拍大腿:“看吧,我就说嘛,太快的科技发展,会伤害跟不上时代的广大群众!”
“爸,您这样说我就不得不反对了,没有科技发展,人类的生活只会一地鸡毛,甚至会面临非常严重的生存挑战,正因为科技的进步,人类都能吃上了饭,住上了房子……”
“是吗,那为何仍旧有人吃不上饭,住不上房子呢?”
楚天歌:“……”
苏青:“……”
这父女俩……也真够了。
……
最后,在争论中,楚天歌带着李水苏离开了李家大院。
回去的路上。
“你跟伯父一直都这个样吗?”
“我爸除了是个商人外,他本人也是个学者,是咱们大学的哲学院和经济学院的客座教授,偶尔也会来学校授课,我受他影响比较严重,从小潜移默化和熏陶惯了,他认为,关于哲学的东西一定要辩证,一定要心存质疑,因为哲学是一门高端的科学,同时,也是事物发展本身的规律,是近乎道的存在。”
“于是,打小我就喜欢和他辩证,只要关于经济学和哲学的,就辩论,当然了,我没输过,也没赢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