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oatcFile = "/www/wwwroot/xin_floatAdc.txt"; 莫太傅说他不答应(白孤生)_第83章 第八十三章(2 / 2)_莫太傅说他不答应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新笔趣阁

第83章 第八十三章(2 / 2)

    他再看了眼一直没醒的席和方,沉默了片刻说道:“席和方可曾跟你说过那间店面的事情?”

    窦原满眼通红,低声说道:“他曾说过在外面定做了一张床,而且看起来异常舒适,这才早早下了定金。前些时日因着我殿试的事情,再加上他那边学业要结束,便有些手忙脚乱,直到昨日才想起此事。”

    当时席和方翻箱倒柜才找出来的条子,然后便在下午自己去了。

    窦原:“我只记得,方弟当时说,入了门后,他在后院看到了一个木匠,而他的身旁蹲着一个圆脸的小娘子,看起来应该是一对夫妻。两人异常默契,所以那张床做得又快又好,他衡量了下尺寸,觉得正合适,就直接下定了。”

    别的倒是没看到什么。

    莫惊春挑眉,“你说,圆脸小娘子?”

    窦原机敏地说道:“您是想起了什么?”

    莫惊春在床榻前来回踱步,好半晌才喃喃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后半截他没说出来,直接吞在腹中,却是转身让墨痕去查。

    窦原担心席和方再无法醒来,焦虑得神色苍白,莫惊春便吩咐人给窦原理了间客房,让他这几日能暂住下来。

    “您这是打算作甚?”

    莫惊春回来后,卫壹跟在他的身后,小心翼翼地说道:“如今您可正在养身体。”

    这,还没好全,就又开始操劳了。

    莫惊春看他一眼,“你昨夜不是在守夜,怎现在还能起来?”

    他神色淡淡,看不出对昨夜是何态度。

    卫壹讪讪地笑道:“您这不是将墨痕给派出去了吗?这身边不守着个人,小的不放心。”不过他清晨确实是睡了一会 ,所以亲眼看到了陛下离开的过程。

    ……虽然也没看全,毕竟陛下的身手还是比他要好一点。

    如果不是惦记着席和方的事情,莫惊春说不得都不能够在清晨起身。

    “身在莫府,怎还需担忧。”莫惊春淡定地说道:“别想那么多,今日我不会离开,且先去休息。晚间,袁鹤鸣会过来,顺带去吩咐下厨房,做一桌席面。”

    “是。”

    卫壹被莫惊春赶去休息,他这才在午后阳光下,躺在了躺椅上。

    一躺下,就到了现在。

    莫惊春闭着眼养神了许久,就听精怪的声音重新响起来。

    【惩罚:时间暂停】

    【时间:十二个时辰】

    莫惊春微讶,他已经许久不曾听到这章有时间期限的惩罚。

    “十二个时辰,指的是这个惩罚存在的时间,还是这个惩罚需要发挥作用的时间?”莫惊春谨慎地说道。

    【后者。】

    莫惊春:“……”

    依旧如此,麻烦。

    “时间暂停是何意?”莫惊春微蹙眉头,“是暂停我身上的时间,还是……?”

    他有着不妙的感觉。

    这精怪一开始就跟他说过,之所以惩罚是这般,是特特为了他的性格。即便如今他跟陛下的关系匪浅,可是惩罚已经无法更改。

    眼下这时间暂停,肯定不会只如同字面上那么简单。

    【您猜得不错,时间暂停原是需要两人配合,但因为任务已经完成60%,所以削弱了惩罚的力度。如今惩罚从“被作用” “需要操作者”,变作“被动技能”,在您跟公冶启接触期间持续发挥作用,每夜子时为一个周期】

    莫惊春:“……”

    有听,没有懂。

    他跟公冶启接触又如何?

    这奇奇怪怪的惩罚一时间无法理解,莫惊春便没放在心上。

    至少看起来,比之前的常识修改器要好一点。

    他偷得浮生半日闲,在躺椅上睡到了下午,等他醒来的时候,他身上正盖着一张薄薄的毯子,正晒得软绵绵的。

    莫惊春挣扎着爬了起来,小小打了个哈欠。

    “郎君,袁郎君已经到了。”

    墨痕下午回来的时候,发觉莫惊春在休息,便没有打扰他,直到眼下才进来。

    然后墨痕俯下|身,在莫惊春的耳边如是如是说了一番。

    莫惊春刚醒,有点睡眼惺忪,却是不紧不慢地说道:“果然如此。你这一回出去,可没再给自己惹上跟踪的好家伙了吧?”

    墨痕讪笑着说道:“岂敢岂敢,我这一回出去,可是拖着暗十九出去的。”

    莫惊春身边的暗卫是轮换的,每次五人,不过因着暗十五还在养伤,所以人数并不整齐。昨日是单数,今日便是双数。

    那暗十九自然是休息。

    莫惊春并不在意墨痕跟暗卫交往起来,反而笑着说道:“你倒是有本事,居然能够带着他们出去。”

    墨痕揉了揉脸,苦笑着说道:“光是我一人,那怎可能。小的不过是狐假虎威,借了您的名头罢了。”

    不过暗卫能跟着出动,自然是认定需要如此。

    墨痕如今警惕,总比之后疏忽闹出事,才更好不是吗?

    莫惊春抱着薄毯子起身的时候,袁鹤鸣已经被下人引着过来。本来应该去书房,或者是前院花厅,但是莫惊春跟袁鹤鸣的关系甚好,这般长驱直入,也不算问题。

    莫惊春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今日怎么这么早下值?”

    林御史换人,对袁鹤鸣还是有些影响。

    但是作用不大。

    如果再晚些,正始帝或许真的能做出来直接让袁鹤鸣接任的打算,可是如今他刚在任上没一年,倒是没那么快,“这不是着急来看你?反正那头也是一堆乱事,我懒得搭理。”

    袁鹤鸣来看病人,却是带了满满五坛美酒。

    莫惊春:“你这是来探我,还是来找我吃酒?”

    袁鹤鸣:“岂敢?你可以先将其埋在地里,或者藏在地窖内,眼下可还开不得,要再等一二年,才是口感最甘醇的时候。”

    莫惊春无奈地让人将酒坛给收走,“你迟早要死在酒坛子里。”

    袁鹤鸣无所谓地在莫惊春的对面坐下来,“这不是正好?刚好省了我给自己找棺材,直接装在酒坛里给搬走就是。”

    莫惊春斜睨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放心,等你醉死的时候,我必定让人给你打个酒坛子的棺材。”

    袁鹤鸣朗声大笑,看起来异常快活。

    客人既来了,厨房那头已经准备妥当,很快便有数人端着菜肴摆放在屋内,但因着袁鹤鸣胡搅蛮缠要在庭院中吃食,便又多折腾了一回。

    待两人在庭中坐下,袁鹤鸣的手边只有清茶。

    他听着右手边正在咕咚咚煮沸的喷壶声,幽幽地说道:“这都这么热了,你想的居然不是吃冷的,而是热茶?”

    莫惊春淡定地说道:“我不能吃酒,你自然也不能吃。以茶代酒,挺好。”

    他将手中的茶杯跟袁鹤鸣碰了碰杯。

    袁鹤鸣只得无奈接受。

    “酒”过三巡,袁鹤鸣笑嘻嘻地吃着莫府府上厨娘的拿手好菜,一边吃一边说道:“你特特请我到府中,不会只是为了这口吃食的事情。你想问昨夜的事?”

    他早就听说,昨夜城西的走水,莫惊春也在现场。

    莫惊春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想知道,此事跟明春王有没有关系?”

    袁鹤鸣吃着茶水的动作微微一动,上挑的眉峰犀利,猛地看向莫惊春。

    “……为何会这么想?”

    端看袁鹤鸣的反应,莫惊春心中便有所感。

    他将席和方的事情告知袁鹤鸣。

    “席和方……我还以为一起都死在里面了。”袁鹤鸣喃喃地说道,“怨不得里面少了一具尸体。”

    少的,便是席和方的尸体。

    莫惊春挑眉,听着他这意思,便是昨日关注过了。

    “我不是让人去翰林院告假了吗?”他不紧不慢地说道,“难道你没收到消息?”

    袁鹤鸣没好气地说道:“莫府的事情总是严得很,没那么容易。”

    正始帝将莫惊春保护得滴水不露,就连他们之内,想要触及,也是麻烦。

    “席和方被我的人救出来了。”莫惊春道,“之前他因着扶风窦氏的原因,与我有些缘分。后续窦氏骚扰过他几次,我便一直派人盯着,结果这一回又出事。”

    袁鹤鸣沉默了良久,喝了两杯茶,这才说道:“那木匠店有问题,确实有派人盯着,但是……”他深深地看着莫惊春,神色透着少许莫测。

    “无人能确定那与明春王有关。”

    那便是有想法,没证据了。

    所以莫惊春方才说话,直接点破了明春王的时候,袁鹤鸣才会那么吃惊。

    莫惊春:“……因为席和方,或许曾经亲眼见过明春王出现在店内。”

    这才是一定要杀他灭口的原因。

    袁鹤鸣紧蹙眉头,那神情与之前截然不同,“你确定?”

    莫惊春耸肩笑了笑,“不确定。”

    袁鹤鸣:“?”

    莫惊春笑了笑:“我没有证据,不过席和方的族兄说,席和方之前在店内见到的木匠有所不同,而且,他的身边,跟着一个圆脸小娘子。”

    圆脸小娘子?

    袁鹤鸣对这些事情比莫惊春要敏锐得多,一下子便捉到其中的问题,“……你是说,明春王妃?”

    莫惊春不疾不徐地说道:“当初明春王要娶王妃的事情,是先斩后奏。而后等朝廷知道后,也只意思意思罚没了明春王一年的食禄。如果明春王是害怕朝廷不答应,可便是后续送来文书,依着陛下的脾气,若是不答应,之前不会答应,现在也是不会答应。明春王压根无需这么做……除非,他还有别的理由。”

    袁鹤鸣接上莫惊春的话,“如果是走正常的婚嫁流程,一个郡王妃,那起码得是大半年,才可能娶过门。你的意思,明春王是为了尽快将明春王妃带在身边。”

    莫惊春平静地说道:“或者,明春王是有不得不将人带在身边的理由。而又有什么,比夫妻,更加光明正大呢?”

    袁鹤鸣捏着茶盏,久久未动。

    莫惊春说完话后,却是半点都不在意,还夹了肉片,“吃啊,再不吃,都要凉了。”

    袁鹤鸣:“……你这话,为何不跟陛下说?”

    莫惊春挑眉,好奇地看向袁鹤鸣。

    袁鹤鸣幽幽地说道:“你俩情浓意浓,这话便是与我说,等查出来后,也是得报给陛下的,这有甚差别?”

    咕咚——

    莫惊春面无表情地将还没怎么吞的肉片给吞了下去,“没空。”他昨夜被陛下折腾得异常羞恼,如今正想将昨日那个荒唐的自己埋葬,怎可能主动凑上去?

    “此事我尚不确定,等你确定后,再告诉陛下,也是一样的。”莫惊春淡淡说道,“而且,如今这些郡王,不是还不能离京城?”

    袁鹤鸣瘫在椅子上,叹息着说道:“是啊,估计得到下个月。等……孔秀的事情结束后。”

    孔秀本来是郡主的封号,在她被下狱后,她已经被褫夺了封号,不再是郡主,而且直接从皇室族谱上除名,死后也不能入葬。

    但碍于是时,称呼女子的名讳还是不妥,所以时常还是称她为孔秀。

    莫惊春微顿,仿佛一瞬间涌起无尽的血腥,激得他有些吃不下去,“我记得,陛下已经派人去寻那些百姓了?”

    袁鹤鸣:“其实还是有点麻烦,毕竟虚怀王的封地距离清河还是有点近。不过陛下要得急,再加上莫广生那里其实……所以,人已经找到不少。”

    就等着上京了。

    他叹了口气,“别的事也便罢了,可是虚怀王这事,当真是……无话可说。”

    他们是劝不动。

    袁鹤鸣飞起一眼看向莫惊春,犹犹豫豫地说道:“你是怎么……看的?”

    莫惊春语气平淡,“过于狠厉,但,非常时,行非常人之道。”

    袁鹤鸣微蹙眉头:“非常时?”

    莫惊春幽幽地说道:“陛下的心里,显然是有一番算计的。虚怀王此事,便是杀鸡儆猴。他是那只鸡,诸王便是群猴。只有杀鸡的手段更残忍,群猴才会被震慑。而且,你莫要忘了,公冶皇室一直都是野心勃勃的血脉,从陛下的手足,到清河王和秦王,有多少王爷都覆灭在了谋反的道路上?”

    他黑沉的眸子显得幽深。

    敲山震虎。

    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魄力,有贼心没贼胆的,其实更多。

    而正始帝眼下要的,不过是将这些人的贼胆,再活生生敲裂罢了。

    当朝将诸王的斑斑劣迹公布,不过是其二。

    虚怀王此事,才是其一。

    两相结合下,仍敢动手的,才是硬茬子。

    所以莫惊春才会如此关切明春王,如若他是……

    那莫惊春要怀疑的,便不只是他的目的,还有他那一手从未有人得见的木匠手艺,是否与当日孔秀郡主的弓|弩有关了!

    袁鹤鸣听完莫惊春的分析,这其中倒是有不少与他自己的想法对得上。

    他无奈地说道:“你要是愿意更活跃些,那就好了。”可惜的是,莫惊春只要在朝上,都是沉默寡言的模样。

    所以那寥寥数次出面,才会如此让人诧异。

    莫惊春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志不在此,如今平安顺遂,便好。”

    “平安顺遂?”袁鹤鸣的眼神若有所思地从莫惊春的肩膀上擦过 ,“你这几年大大小小遭遇到的事情,可不少。”

    孔秀的事情还能纯粹算是自己倒霉,可是清河王的刺杀,却是陛下给他带来的无妄之灾。

    不过想到此处,袁鹤鸣又想起当日孔秀之所以会对莫惊春动手的理由。

    何其荒谬,她之所以如此无所畏惧,正是因为莫惊春出现的地方是城西,身上又穿着极其朴素,一直泡在锦绣闺阁里的孔秀当真将莫惊春认作是普通的百姓,这才会由着性子胡来。

    毕竟孔秀当时的身份,如果是当街杀了一个普通的平头百姓,虽然确实会出事,却是不可能祸及性命。

    当时这审问,还是薛青跟袁鹤鸣一起负责。

    袁鹤鸣是被抓去磨砺的。

    薛青审问的手段了得,但是孔秀也是个孬货,只是被恐吓了几句,便什么都倒了出来。

    袁鹤鸣还记得,当时将口供记录下来呈给陛下的时候,正始帝脸上的阴鸷疯狂实在难以形容。

    故,他才会觉得诧异。

    陛下可当真是压抑住了暴虐的脾性,从不曾露面。

    ……他怀疑陛下是担心自己一出面,就会直接将人弄死了。

    袁鹤鸣:“当时我听完都觉得荒谬,只是因为衣着觉得普通,就认定可以随意抹杀,也不知道他们平日里在封地何其嚣张。陛下当时听完都愤怒不止,结果次日,硬生生给莫府抬去两百匹官造布料,可真是……”

    莫惊春被袁鹤鸣的话勾得回想起之前的事情,也是无奈摇头。

    那时莫惊春还在宫中,等到晚上才知道此事,登时哭笑不得。那浩浩荡荡的布料队伍,倒是将莫府门前停得满满。

    ……因为里面也满了。

    陛下有时候也是幼稚。

    两人吃着茶随意聊天,等到席面吃下去七七八八的时候,袁鹤鸣拄着下颚说道:“再过一两日,我怕是有人要来寻你。”

    莫惊春眉头微蹙,他没有说话。

    但是想来,他也明白袁鹤鸣的意思。

    果不其然,数日后,就在莫惊春逐渐恢复,并打算重新回去上值的时候,陆陆续续有朝臣登门,倒是让平日显得有些冷寂的莫府热闹起来。

    余下还有少少的几个,才是真的来慰问,倒是让莫惊春有些诧异。

    等莫惊春回到朝廷,感受到那些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却是才感受到什么叫做炽热。

    正始帝这一二年内,为莫惊春的事情发作过数次。

    这一回,虚怀王府和诸王削势的事,也都是从莫惊春始。

    这让不少朝臣以为,莫惊春乃是陛下的宠臣。

    或许,从他这里入手,反而更能劝说陛下。

    从这角度来说,对,也不对。

    正始帝那日的“逼迫”后,他们两人都有好几日不曾相见。

    如今他站在台阶下仰望着陛下,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

    莫惊春敛眉,移开视线。

    朝堂近来一直在吵的事情无外乎那几件,听得朝臣厌倦不堪,但是在尘埃落定前,却又不得不提。

    尤其是虚怀王府。

    前些时日,还能够听到有人在里面拍门的声音,尤其是晚上。

    据说每每到了晚上,王府内不知为何就会响起各种鬼哭狼嚎的声音,异常恐怖。

    吓得左右邻居没到夜里都睡不好觉,总说梦到恶鬼索命。

    可正始帝先前在朝上发作过,一时间,也无人敢再次说话。

    不过之前城西走水的事情,京兆府倒是上交了一份文书。只可惜正始帝瞧了不满意,直接将文书丢了回去,让京兆府尹再查。

    京兆府尹当真头疼得很,只觉得满头包。

    那头,下了朝后,莫惊春本来赶紧赶慢想要离宫去宗正寺,却没成想被刘昊给拦了下来。

    刘昊笑着说道:“宗正卿,陛下有请。”

    莫惊春的脸色变了又变,藏在袖子里的手指不自觉颤了颤。

    有些极致的痛苦像是刻在了皮肉里,实难摆脱。

    莫惊春的脸色微白,却是跟着一路到了御书房。

    ……是御书房,他松了口气。

    好歹……

    好歹什么,莫惊春没想下去,跨过门槛,欠身行礼,“臣拜见陛下。”

    从门边上横伸出一只胳膊抓住莫惊春的手腕,将之拽了过去,“夫子偏要与寡人拽文?”这般正经的说辞,是故意来气人的吗?

    正始帝正换过衣裳,乃是一袭羽蓝云纹衫,正是落落风|流。

    只是那落在莫惊春身上的手,破坏了那一袭风雅的从容,显出了几分……强硬。

    莫惊春却是顿了顿。

    他下意识低头,看着两人皮肉紧贴的手,脸色却是有些古怪。

    ……他怎么感觉,不,他没有感觉。

    莫惊春脸色微变,虽然两人正有接触,可是他却感觉不到他们正交握的触感。

    仿佛像是空气?

    可说是空气也不对……

    【惩罚机制已经发作,倒计时:23:58:25】

    莫惊春茫然,这便是那惩罚吗?

    如果对陛下的接触毫无感觉,甚至以为不存在,分明站在一处,紧抱在一处,却毫无知觉的话,那确实……算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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