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多数京都市民一样,川奈子也看到了京都上空那片由无数蒲公英组成的求救信息,上面写着“川奈子,救我,神奈川人工湖-苏仪”
当时,这种诡异的场景让人一度以为是盟军的气象武器,引起了一股不小的震动与恐慌。
有关部门立刻派出飞机前去侦查,飞机抵近之后那些蒲公英便被飞机气流搅的四乱飞舞。
一时间京都上空飘飘洒洒,都是漫天飞舞的蒲公英花种,仿佛下了一场大雪一样。
在那些求救信息被飞机气流冲乱的前一刻,川奈子得知了苏仪被困神奈川的消息,当即带着2名副官乘车赶了过来。
副官在前开路,几人走到一处监工住所推门而入。
屋内,一名监工正在火炉旁烤火。
川奈子的副官道:“你们这里是不是抓了一个名叫苏仪的儒国劳工?他是我们部队逃脱的人,希望你们把他交给我。”
那监工头问:“部队,哪个部队的?”
女副官道:“育秧部队。”
“没听说过。”
监工不耐烦地说道:“你到其他地方问问,鬼奈川那么多儒国劳工,又不止我们这里有。再说,即便真在我们这你说要人就要人?”
川奈子闻言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监工说:“想要人可以,一个劳工一万日元,要多少就给你多少。”
一旁的女副官大怒:“你这是什态度?叫你们负责人过来!
那人满不在乎地说:“叫我们头啊?叫头100日元。”
女副官刚想发怒,川奈子却拦住了她。
川奈子取出100日元扔给对方:“你叫吧。”
对方数了数钱,留下一句“等着啊”,走了出去。
不大一会一个肥头大脑的中年胖子走过来了。
对方咋咋呼呼地大叫道:“谁要找负责人啊?我就是。”
那女副官把苏仪的事情又说了一遍,劳工营的负责人翻了翻白眼,不耐烦地说道:“想赎劳工啊?好说,一万日元,我们这的规定。”
女副官怒道:“你们这是什么规定?简直是黑社会!”
劳工营负责人抽了抽嘴角,轻蔑地对川奈子说道:“这就是黑社会了,你能怎么着?”
川奈子沉声道:“知道我是谁吗!”
对方瞟了川奈子一眼:“我管你是谁,我们的劳工又不是天上刮下来的,你们说带走就带走?”
一旁的副官出声提醒道:“告诉你我们是育秧部队的,你们惹不起。”
“育秧部队?”
劳工营头头转头问那监工:“你听说过这支部队吗?干什么的?”
对方道:“估计是种田的部队吧?”
劳工营头头道:“那还不如叫插秧部队呢。”
两人哈哈大笑。
女副官怒道:“放肆!”
川奈子说:“不要和他们废话了,我们走。”
临走前,川奈子转身丢下一句话:“你要记住你们说过的话。”
那胖子冷笑:“切,我又不是吓大的,老子上面也有人,一个小小的少尉,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半小时后,20多辆坦克和战车轰隆隆地开了过来,车后还跟着几百名全副武装的陆军士兵。
先前也曾说过,战败前夕的东瀛国内油料急缺,能一次调动二十多辆坦克足以说明育秧部队的特权之大。
要知道这些坦克都是鬼子为“帝国最后一战”而准备的坦克,大佐以上的军官根本无权调用。
川奈子跳下黄皮车对着那些全副武装的士兵下达了三道命令。
第一,包围劳工营,不许外人接近。
第二,军队接管劳工营,抵抗者暴力镇压。
第三,砸了监工的住所。
如此大的阵势吓坏了劳工营负责人,立刻联系了“上面的人”。
那个所谓的“上面人”也有些来历。
他是鬼奈川县的县长,父亲曾是海军少将,家族背景十分庞大,整个鬼奈川县的暴力团都要听他的。
这县长听说有少尉带兵捣乱,立刻拍案而起调了几百号人,怒气冲冲赶了过来。
这些人中有派出锁的治安员,但更多的却是当地的暴力团成员。
赶来的人黑压压的好几辆卡车,一个个全都提着刀枪棍棒,一路上嗷嗷嗷地叫唤着。
哨兵立刻向川奈子汇报:“长官,有一伙人拿着凶器乘坐卡车而来,人数在一千人左右,是否再调些部队来?”
川奈子摆了摆手:“不必了,命令军队做好战争准备。”
一声令下坦克集体调转炮塔,士兵们则端起了三八大盖,枪口炮口一律对准劳工营外。
看到这么多坦克和士兵,所有人都吓懵了,站在那里进退不得,唯有那县长还算镇定自若。
县长明白今天惹了一个惹不起的大人物,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解释情况,却不料还未开口说话,川奈子就“啪”的一声打了他一巴掌。
那县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捂着被打的脸惊讶地看着川奈子。
当看到对方只是少尉军衔后,鬼奈川县长勃然大怒:“小小少尉军官,你敢打我?”
川奈子淡淡地说:“杀你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鬼奈川县县长闻言怒不可遏,掏枪准备杀人,一旁的女兵见状一脚踹了过去。
那县长被踹倒在地,滚了一身土,等他爬起来时女兵的手枪已经顶在了他的脑袋上。
对方大怒:“少尉,我要把你们送上军事法庭!”
“军事法庭?”川奈子子冷笑一声:“告诉你,那是我家开的!”
川奈子质问对方:“我问你,你们的手下是不是抓了一个叫苏仪的儒国劳工?”
“这里成千上万的儒国劳工,我怎么只能你要找的是哪一个。”
这时,营房内的苏仪远远地叫了起来:“川奈子,我在这,我在这!”
看到苏仪安然无恙,川奈子松了口气,对那县长道:“特殊时期我不想挑起军部与政府间的矛盾,今天这事就算了,我要带走那个人。”
看到苏仪安然无恙,川奈子松了口气,对那县长道:“这事就算了,我要带走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