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直播间的圣光敷衍！”
“表示第一次感受到来自资本的善意。”
“什么时候主播能像系统一样敬业。”
地上这一堆东西加起来都快三四百了。
就这短短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果然吗？
直播！！yyds。
盯着那堆东西思索了片刻，这女鬼站起身一只小手轻抚张恒的脸颊。
“啧啧～有点心动了呢，不过你就不怕我把你杀了然后……”
“少废话，这是合同看看有没有什么不满意的，要是没问题的话直接签字，明天上班。”
说罢，一本纸质合同便啪的一声甩到她的胸口。
玛德，真爽。
……
直播间发放的平等契约前面只有两条不能伤害对方的条例，其余内容可以根据使用者自行添加。
不过自己添加的条例不受直播间保护。
仔细想想。
张恒这也算是向资本迈进的第一步。
因此关于员工压榨之类的业务还不够熟练，开的条件还是相当不错的。
在直播间60%回扣的基础上张恒只要了三成的礼物。
简直良心他妈给良心开门，良心到家了。
“也就是说！老子省吃俭用给老婆买的黑丝这二货什么都没干就想要一条腿？”
“整整三成啊！那岂不是说，吊带裙没有吊带、连衣裙没有连衣……”
“牛肉面没有牛肉，红蜡烛没有灯芯！”
“黑心主播！退钱！”
“元宝蜡烛都不放过是打算留着以后用吗？！这万恶的资本！退钱！”
“退钱！”
张恒:“……”
真是一帮小可爱！
另一边，盯着除了前两页有字其余全是白纸的合同看了半天。
这女鬼轻轻撩了撩秀发。
“嗯～行吧，反正还要一个多月才开始，闲来无事既然这样那就先依你，不过你要是敢骗我我保证你会死的很舒服。”
说罢，这女鬼在合同里签下了鱼幼薇三个大字！
“鱼幼薇？！！冒昧问一下你是不是还有个道号叫鱼玄机？”
“没有。”
“……差点忘了，这个世界貌似没有唐朝。”
“那个～”一旁一直心惊胆战的林素素忍不住发声。“我们这样算是朋友了吗？”
紧紧抱着张恒的胳膊，林素素声音有些颤抖。
只是那微红的表情以及望向鱼幼薇的眼神有点怪。
怪到让张恒有点发毛。
她，好像！在兴奋。
“不算。”鱼幼薇冷冷看了她一眼随后指了指地上的白骨，“带上它我们走吧，这破地方老娘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张恒:“……”
从地下室出来原本张恒还想问关于那个红衣女鬼的事。
那曾想。
女鬼没见到，到是外面一只小黑猫窝在入口处的一辆奔驰引擎盖上格外的显眼。
“老夫曾断言，此猫不凡，事已至此我也就不藏了，老夫乃是二龙湖许半仙，看面相、测姻缘、辫吉凶请拨打电话:138……”
“这广告穿插的简直没有一点违和感。”
“那几个说要给我猫哥净身的快出来道歉！！”
橘猫不是猫:“……”
回到小区。
想到还有一个鬼，原本还有些害怕的林素素本来想在张恒这将就一晚。
不过在张恒的再三阻拦以及鱼幼薇的注视下终归选择拿完医保卡去了医院。
从电梯出来，看着自家对面的房门张恒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