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杀死秀山还是遇到怪井里的东西,亦或者是哪个不长眼的打更的。
这些事对她来说都是一件可以震撼她一天一晚的。
张窍推门而入,看到自己妻子早已躺在了床上,发红的眼珠又多了几分血丝。
“媌,还不侍奉你当家的宽衣?”张窍撇了撇嘴,暗骂一声臭女人,但嘴里还是亲切的叫着她。
而张媌听到张窍的话后身体一颤,而后披头散发的坐起了身,缓缓向张窍挪动着身子。
最后贴在张窍的身边,缓缓侍奉他宽衣。
不过再此期间张媌却一句话也没说。
等衣服脱完之后,而后开始嘿嘿哈哈,张窍也感到了一丝不同,具体哪里不同自行体会,但他还是忍了下来,只不过动作更加粗鲁暴力。
待几分钟后,张窍气喘吁吁的平躺在床上,之前的抽烟早就掏空了他的身子,现在最多也只能几分钟而已,这还算发挥超常。
“牛批?”
“……”
“问你话呢?!”
“嗯……”
“哼!”
说完张窍就躺在了床上,而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但他睡着了,张媌可睡不着。
她本是镇上张家的的二小姐,但因为家里大人被朝政连累,家里走向了衰落,父母相继去世,而她也几经流转来到了牙行,最后被张窍买了回去。
只不过张窍刚开始还好,但到后来却和秀山染上了恶习,最后成了这副德行。
从一开始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到现在尊严被人随意践踏,身体也被人侮辱,甚至开始变得残忍暴力,一切的转变可能潜移默化,也可能早就有了积累,就好似弹簧一般。张媌也是,被压得太久了。
一只循规蹈矩的活着,没有一丝变化,生活上被侮辱压迫,甚至自己的丈夫也看不起自己,把自己当成一个生钱的工具!
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张媌已经爆发了。
她要把那些让自己丢掉尊严的人全部献祭!
“都等着吧!”
“不是都馋我吗?不是看我贱吗?那就都被活着了!反正都要死,不如死在我手里!”张媌看向身边的张窍,眼神十分冷漠。
她已经看清了自己这个丈夫了。
从一开始的勤劳肯干,变成懒惰自私。
“别急,都要慢慢来!”
也不知是不是幻听,女人好像听到了那个阴沉冷漠的声音。
张媌身体一颤,而后眼神坚定的点了点头!
她要复仇!为自己,为尊严!为之前任人欺凌的自己报仇!
一夜无话,待张窍起床后就看到张媌在院里正在磨剪刀。
“你磨它干嘛?”张窍皱眉道,他不理解为什么要磨剪刀。
“王婶给我介绍了一个裁布的事,我磨磨刀……为以后做打算!”
张媌眯起眼睛,抬头看向张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