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的。”那姑娘收了钱立马开始往碳架上串，看这架势就知道白启肯定经常来吃。
在等待的过程中沈长明无意间听到了领桌的谈话。
“哎，听说了吗？今天在郊区又发现一具尸体，是个小孩，内脏都被掏空了，大腿和胳膊不知道去了哪里，身上好些肉都不见了。”
“不是吧，前一个死了还没一周咋又死一个呢？这凶手是疯了吧，以前还至少一个月杀一个。”
“变态的心思谁知道，现在死的都是小孩子，警察查得严，我家小孩放学兴趣班那边都不让上了。”
“你说这凶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怎么这么变态？”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警察。也不知道那些找不到的死者尸体都在啥地方……”
沈长明听了一会儿，等白启拿上烤串二人便直接离开，丝毫没有将几人的闲谈放在心上。
开门关门，动作熟练。
白启一回到小公寓就躺在沙发上不愿动弹，将烧烤往桌上一放，她掏出手机就开始上线游戏，头也不抬的招呼家里唯一的客人：“长明，卫生间在左手边，卧室有新的内裤，衣服你就穿我的吧。你先洗吧，洗完出来一起撸串，我不会偷吃的。”
换好拖鞋，沈长明并没有去浴室，也没有去卧室拿衣服，她走到白启身边，顺势坐在沙发下的地毯上，然后拿出手机就开搜索今天有关的一切。
输入：联邦。
跳出的网页不是某个联邦制国家就是什么科幻大电影，甚至还有一个联邦快递？根本没有一点沈长明想要的所谓“联邦”的消息。
随便划了几页沈长明就选择放弃，接着继续输入：26路公交车。
刷的一下，弹出十几页的消息，在最上面的是申华市26路公交车路线图以及其她城市26路公交的路线图。
沈长明：“……”
继续往下，滑出二十几条消息后，终于看到几行小字：7月15日鬼门大开，申华市26路公交司机发疯，致使公交坠崖，司机与5名乘客当场死亡，两名乘客轻伤。
再后面没有任何多余的介绍，就好像26路发生的所有事不过是个无关痛痒的恶作剧。
皱起眉，沈长明又往输入框打了两个字：高铭。
这次终于弹出了她想看到的内容。
高铭，27岁，毕业于易中大学天文学学院，曾在时空新闻、新视报社、话都纪实等多家新闻报社发表过论文，于2994年因为精神失常被送进申华市最大的精神病医院接受治疗。
高铭在大学期间成绩优异，更是多次验证出有关几大恒星区域……
后面都是学术性的问题，沈长明看不懂，但看到恒星有关的内容，手机弹出一条已经有上百万点击率的头条推送。
沈长明犹豫了一下好奇的点进去……
2999年7月15日晚上9点11分，申华市西边的天空出现神奇的折射现象，不少民众用手机拍摄到万年难遇的关于星域的海市蜃楼。
其被折射场景来自于距离地球16万光年之外的恒星诞生星域，折射现象是星域中恒星形成的鬼头星域，又名鬼头星云……
鬼头星云？
沈长明眸子一缩，想起了高铭的话……
看那是鬼头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