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何大壮知道郝荻就在他身后,他还是被郝荻的声音吓了一跳。
他向郝荻投去责备的目光,郝荻不屑地说:“做贼心虚。”
“你怎么说话呢。”何大壮被指正的尴尬。
“废话少说,干正事。”郝荻没心思跟何大壮打嘴仗。她倒背双手,站在书架前,上下左右开始打量。
何大壮乜斜着眼睛,在郝荻面前走来走去,端详着书架。
郝荻急了,猛踢何大壮一脚,正踢在何大壮麻筋儿上。
何大壮疼弯了腰说:“你tm……干啥呀。”
郝荻也不搭腔,抬腿又要踢。
何大壮见状,急忙告饶说:“我想起来了。”
何大壮一瘸一拐,拉开书架上的一个抽屉。他的手,伸进抽屉里摸索一番,摸到一个按钮,稍一用力,奇迹出现了。
硕大的书架,慢慢从中间分开,对开门慢慢向两边滑动,稍许,门后露出一个足有五平方米的密室。
郝荻和何大壮惊诧地看着密室。迎面是一排落地柜子,旁边有一个敞开门的保险箱。
何大壮要走进去看个究竟。
“你站住,别进去。”郝荻拉住何大壮,她也停留在密室门口,向里面观望。
密室的柜子门半开着,里面灵散堆积着一叠叠纸币。
何大壮眼前一亮,这就是林薇日思夜想的那笔巨款吧。
“先把门关好。”郝荻低声提醒何大壮。见何大壮不解地看着她,她又说:“这事不许向外人透露。”
何大壮如梦方醒的样子,再次拉开抽屉,按下按钮,密室门缓缓关闭了。
在客厅的右上角,有一个不显眼的微型摄像孔。
一个房间的电视屏幕上,显示出郝荻和何大壮关闭密室门的情景。
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屏幕。
丁局长耐心地等候在办公室里。
与其说他在等待郝荻传来消息,不如说,他要给郝荻更多的时间,认真考虑一下她与丁松的关系走向。
丁局长不护犊子,他已经明确向郝荻表示过,这事错在丁松。
错归错,但不至于为了这件事,导致两人分道扬镳,丁局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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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的。
当今的社会氛围,已经酿造成及时行乐的潮流趋势。
别说像丁松这样的年轻人,耐不住寂寞,要寻求一些刺激。就是上了年纪的人,也难以抵御享乐思想的侵袭,关键看当事人如何对待。
郝荻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眼,就当这事没发生过,给丁松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
没错,是悔过自新。
在丁局长眼里,丁松之所以这么做,一是为了跟父母赌气,二是要发泄心中的妒火,向郝荻和何大壮示威。
如果郝荻能读懂丁松的做法,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相信丁松能迷途知返,早早摆脱刘慧的纠缠,与郝荻重归于好。
毕竟两人从光腚时就在一起,不可能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就分道扬镳了。
当然,这件事的决定权在郝荻手里。
丁局长相信,郝荻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但是需要时间。
郝荻必须有一个,能够有力说服自己的理由,只要她打定了注意,其他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问题了,包括刘慧对丁松的纠缠。
丁松喝醉了酒,住在了刘慧家里。
第二天下班前,刘慧很自然地告诉他说:“我父母要见你。”
这是丁松带刘慧回家,遭到丁夫人排斥后,刘慧向丁松发出的邀约,并决定,从此就留丁松住在家里。
所谓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丁家发生的这场风波,真的论不出谁是道,谁是魔。
丁局长见刘慧打上门来,干脆就住在局里,拒不露面,他电话遥控夫人,要对丁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丁夫人也是摩拳擦掌,作了充足的思想准备,相信儿子还是通情达理的,只不过被蒙蔽了。只要把话说清讲透,他就会迷途知返,与郝荻重归于好。
丁局长这边也没闲着,他坚定不移的站在郝荻一边,还不厌其烦的跟郝荻要口供,为的就是把握住郝荻的思想脉络,尽全力将她和丁松之间的裂痕,捏合在一起。
郝荻带人去金鼎大厦了,丁局长回到办公室,给夫人打电话,询问丁松那边的情况。
“人家根本就没回来。”丁夫人告诉丁局长,她给丁松打了n多个电话,丁松口口声声说下班回家,有什么话见面再说,结果,到了下班时间,丁松的电话关机了。
“我总不能动用刑侦手段,把他给你抓回家去吧。”丁局长很少用这种语气跟夫人说话,这会儿他也是真急了。
别人不了解丁松,丁局长当然最了解了。
说丁松仁义,实际上就是心眼实。
当初跟郝荻好的时候,啥也不说,啥也不想,就是一个劲儿的对郝荻好。现在闹情绪了,有外人勾搭了,闹不好……
丁局长不敢往下想了,他只想尽快见到丁松,无论如何也要让他清醒过来。
丁局长操起电话,拨通丁松的号码。
门外传来手机彩铃声。
丁松来见父亲,每次都是推门便进。
丁局长看见丁松不请自到,他先露出笑脸说:“巧了,我要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您找我干啥?”丁松没有一点笑模样,他满脸的疲惫,看见沙发,便一屁股坐下来说:“有话快说,我那边还有事。”
“你找我有事呀。”丁局长明知道丁松为什么而来,他要先听个明白。
“我路过这,看到您找我,就上楼了。”丁松还学会了撒谎,只为先探听父亲的路子。
这爷俩各揣心腹事,拥有一个共同的话题。
丁局长见丁松一反常态,第一反应就是要抽下腰中的皮带,结结实实先教训他一顿再说。
丁局长想到就要做到,他站起身,来到办公室门口,先打开房门,向外看了一眼,然后锁上房门,手就要往裤腰带上招呼了。
“爸,跟您说一事。”丁松看出丁局长的意图了。
他稳稳坐在那,要先发制人。
丁局长站在沙发茶几前,一只手卡在腰带上,阴冷着脸说:“你说吧。”
丁松知道,他接下来的话说出口,父亲就会抽出皮带,接下来的事,就可想而知了。
他掏出电话,拨通刘慧的号码说:“我爸让你上楼来,有话当面说。”
丁松话音未落,丁局长疾步走到办公桌前,操起内线电话,叫通门卫说:“我不接待任何访客。”
丁局长挂断电话,直接抽出裤腰带,转身冲向丁松,挥起了裤腰带。
“爸,爸,您先听我说。”丁松接下来要说的话,与丁局长手里的裤腰带同时发生。他说:“刘慧怀孕了。”
“啪”地一声皮带响,丁松顿时感觉,肩膀火辣辣的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