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道国心中大喜,却依旧保持一副淡然模样。
张正道说道:“按照我的规矩,可以分润给你绒线铺三成的利润。”
“但是每月的账目,要理清楚,按时送到狮子楼来。”张正道警告道:“若是有人敢在账目上动什么手脚,后果很严重。”
韩道国自然知道张正道三县巡检的身份,当下正色道:“在下不敢,大官人尽管放心。”
想起自家还有一间裁缝铺,张正道又问道:“韩掌柜,可有门路,买到江南的好丝绸?”
韩道国思忖一下,回道:“我可以托湖州的朋友,在贩运丝线的时候,捎带些丝绸来。”
张正道点头道:“先把绒线铺开起来,这铺子开在哪里,你跟张六去选,至于所需花费的本钱,从狮子楼处支取,账目写清楚,有了盈利,一并归回来。”
韩道国喜道:“在下晓得,多谢大官人。”
张正道神情淡漠道:“韩掌柜,赚钱之道,取之有道,我不希望听到街坊邻里,说我张家开的铺子,卖的是些残次品,坏了我张家的声名。”
韩道国连忙道:“在下明白,大官人放心。”
“张六这两日有些忙,孙三若是不急着返回家乡,可以先帮着韩掌柜将铺子选好,开起来。”张正道吩咐道。
孙三道:“小人这就陪韩兄去选铺子。”
二人去了,张正道手指敲着桌面,突然苦笑一声,现在的自己,家中妻妾成群,开着生药铺、裁缝铺和绒线铺。
若是再开上一间当铺,接些与衙门打交道的掮客生意,妥妥的西门庆再世。
“得保重身体啊,若是英年早逝,这诺大的家业,只怕顷刻间就被瓜分一空。”张正道心中思忖,好在他比西门庆强一些,如今有个儿子张平安,还有两个尚未诞下的子嗣。
广有子嗣,开枝散叶,即便他有什么不测,张家也能不倒。
“呸!想这些不吉利的事情做甚!”大官人将脑海中的思绪重新整理一下。
“待贾氏过门之后,还得走一趟梁山。”张正道打定主意,不再多想,拿起筷箸,继续吃些酒菜。
待酒足饭饱,张正道便背负双手,溜达着来到后院,去看李娇儿、秦玉芝等几女。
月余时间不见,这几个娇俏地姐儿,将大官人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地说些思念之情。
“这些日子,却是辛苦你们了。”张正道难得对她们说一声辛苦。
自从被张正道从勾栏里赎身,每日在狮子楼跳舞,诱惑那些食客,几个姐儿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按部就班的生活。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少了男人的滋润,几女夜里孤枕难眠,颇有些寂寞。
秦玉芝儿搂着大官人的脖子,坐进他的怀里,娇声道:“官人,何时要了我们姐妹?”
李娇儿也道:“是啊,官人,奴家们一年多时间,守身如玉,不曾让男人碰过,早就寂寞难耐了。”
吴银儿、韩金钏儿、韩玉钏儿、张惜春亦是频频点头,今日她们难得不再互相斗嘴,一心要将大官人留下。
张正道笑道:“不说这些,先跳段舞给本官人看看。”
“谁跳的最好,今夜就在谁房中过夜。”张正道决定奖励一下她们。
毕竟,这几个姐儿,曾经都是清河县各家花楼中的头牌,闺房中的各种情趣,是家中那几个妻妾不能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