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无良的师傅,根本就是早早地给水天玥画了一个巨大而又美好的馅饼,然后让水天玥各种的奔波,劳碌着。
“天玥,你想什么呢?”风兰烬看出来此时水天玥的脸上,可是一副的苦大仇深的样子,当下便忙笑眯眯地问道。
“我在想啊!”水天玥一边说着,一边竖起了自己的一根中指,然后指着那天空道:“我在想,如果我见到月西楼那个家伙的时候,第一件事情,一定要狠狠地踮他的中腿一下子,让他好好地明白一下,什么才叫做男人的最痛!”
风兰烬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笑了。
而此时正呆在蓬莱岛上,笑着品茶的月西楼却是一不小心就失手打碎了茶盏,至于李布衣,却是直接就一口笑喷了,而且那口茶水也是一滴都没有糟蹋,居然全都喷到了月西楼的脸上。
“李布衣!”月西楼怒了,你说说,哪有当徒弟的人,却天天一门心思地想着如何废掉自己师傅的中腿。
可是现在他就算再怎么有气,他也没法儿去找水天玥发泄去,再说了他就算是能找水天玥发泄去,可是他能去吗,不去还好,如果真的去了,那么搞不好,自己的那个徒弟,连鸟都不带鸟自己一眼的,而且一个说不好,那个徒弟就会真的把自己的那个中腿给废掉了。
唉,虽然明知道,现在距离很远,而且水天玥也没有办法过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月西楼还是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份,开始发紧了。
尼玛,话说,他老人家都已经活了几万年了,而且都已经到了超脱于神的境界了,这么多年来,无论什么情况,他都没有感觉到紧张过,或者是害怕过,可是这一次,他不得不说,他是真的有些紧张了。
因为不管他如何修炼,那个地方,始终都是男人身体上最最薄弱的地方啊。
如果某天那个徒弟真的给自己来那么一下子,话说,自己很可能就与当年的那个金鑫会落得同样的下场啊。
可是李布衣那个老混蛋,却更是可恶,居然喷了自己一脸一头的水啊,丫的,你明知道我现在不能去收拾那个根本就不知道尊师重道是何物的水天玥,你就幸灾乐祸啊。
哼,哼。
于是月西楼,当下手指一点,一道劲风就向着李布衣射了过去。
“嘿嘿,怎么了,不敢去打天玥,你就拿我出气啊,哈哈,真是没有想到啊,你敢于会怕自己的徒弟啊!”李布衣却是轻轻巧巧地一挥衣袖,于是便将那道劲风给化解了:“不过话再说回来,月西楼啊,当男人,当师傅,当到你这种地步的,也算是极品了!”
“李布衣,你这个家伙我和你拼了!”于是月西楼身上的那股淡定的气势这个时候却是完全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