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点了点头,虽说这些族谱上都有记载,那些都是一目了然的,但祝夫人并非愚蠢之人,祝长平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然她也知道接下来还有。
“令郎属分为鼠,虽鼠位列第一,但与历代当家人属分相比着实不值得一提。
也正是因为令郎的属分镇压不住这阴气,才会造成悲剧。
若是任由继续发展的话,接下来要命不久矣的就是令郎。”
那祝夫人兴许是被吓坏了,丈夫英年早逝,她独自一人拉扯大了两个儿子,自然是将两儿子视若生命。
如今听祝长平说若是不破解会危及儿子的性命,祝夫人自是十分紧张。
话音刚落,赵云便面露怒色,他这不活得好生生的么?
就这样被人无缘无故诅咒,换做谁只怕也要气急败坏:
“你休要胡说八道!你师承何方?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不要以为会看卦相就招摇撞骗!”
赵云对着祝长平破口大骂,祝长平只是淡淡一笑,起先我以为他是害怕,直到后来相处久了我才知道他不喜欢与别人发生争执,尤其是不听劝的人。
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祝长平小心翼翼收起了罗盘装进了背包中,这才对着两人笑道:
“赵兄若是不相信在下所言那可当作耳旁风,话已至此我从不与不听劝诫纸人做过多纠缠,信与不信全凭二人做主。
不过,此番我们前来就是为了找回傅家夫妻,若是二位阻挠我立即报警,只伯到时候赵家大院的秘密就藏不住了。”
祝长平眼眸中闪过一丝精明,这一刻我感觉到他身上有一种神秘感,并且携带着一丝丝危险。
祝夫人和赵云对视一眼,得到了赵夫人警告的眼神,赵云才收敛起了怒容,但脸色依旧不好看。
不过我们倒是无所谓的,毕竟我们也不是来看他的脸色。
闲谈结束我们来到了一处院子,这里是新娘子祝青青与赵天成亲的院子。
刚好这里有一间空房间,我们就被安排到了这里。
这里虽然偏远了一些,但总归也算是比较安静,再且祝长平说刚好可以看看新娘子到底是为什么刺伤人。
夜幕很快到来,不知是白日说了大宅院阴气环绕还是心理作用,暮色下我有些心虚,早早就上了床。
橙黄色的光芒充斥在整个大宅院之中。
这么大一座府邸,每天都要消费不少钱吧,奇怪的是这里从未衰败,倒也算是半个传奇。
幕布般的天空挂满了繁星点点,阿笙说从远处看,整个赵家大宅院就宛如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好似要将人生吞活剥了一般。
也不知她是知晓我害怕故意吓唬我还是真的,当然这些我都无心去考证。
“你今天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我看那祝夫人挺害怕的,还有那赵云虽说气急败坏可说不定他也是害怕。”
我从被子里探出来一个脑袋问道,祝长平将他一直携带的背包放在枕头旁看着我道:
“事关人命我自然不敢胡说八道,不过其中确实有一些话是我胡编乱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