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没去管逃走的黑尾,想在这座城市活下去,就要明白什么是自己不该管和不能碰的。
“来看你母亲?”
医生命令一位仆从帮死线包扎好了他手臂上的伤口。
“我只是来看看那个老巫婆死了没有。”
死线脸上的表情非常的恐怖,医生带着他穿过了诊所的走廊来到了一处病房的外面,死线本想就看一眼就走的。
可突然间死线感觉自己意识中…一直封存的某种感情被激活了。
他望着病房中的身影眼睛止不住失声痛哭了出来。
“你怎么了?”医生眉头紧皱起来看着像是一个婴儿一样大哭的男人。
“我…没有…只是…这玩意儿是怎么回事。”
死线不停摇头否认着,他还是不停的抹着眼泪,在外人面前放声大哭实在是太过于丢人了。
可他就是根本忍不住…死线哭泣的原因并不是悲伤或者痛苦,而是感动与内疚。
医生看着突然神经质的死线微微的后退了一步,这座城市最不缺的就是脑袋有问题的人。
死线一直哭了两分多钟的时间,他将脸颊上的泪水给抹光之后,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舒畅感。
这种感觉就像是长时间泡在泥潭里面,结果被人拉了上来冲了一个热水澡一样浑身暖洋洋的。
“黑尾!”死线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瞬间明白了自己这种状态是从何而来。
他深呼吸了一下抑制住了内心喷涌而出的感动与喜悦的情绪,尽管眼眶依然是通红的。
“死线大人!”
被他派出去的缝纫帮手下已经有几位回到了诊所,死线转头看向了自己的手下,发现他们是互相搀扶着走进了诊所。
他们的脸颊与身上满是淤青的痕迹,看起来被谁给狠狠揍了一顿。
“黑尾那家伙难不成雇佣了谁保护它?是谁!泥鳄帮的那群杂碎吗?”死线紧盯着自己的这一群手下。
他们有些尴尬的沉默了一小会,最后一人小声的说出了真相。
“是一只猫把我们打成这样的。”
“什么?”
由于那一个人的声音太小,死线一时半会还没听清楚。
“猫,死线大人…凶手不泥鳄帮的人,是一只橘黄色的猫。”那人又重复了一句说。
“你们被一只猫给打了?还被打得连路都走不了!”
死线瞬间笑出了声还,他以为自己的手下在和他开什么玩笑。
“是真的!那只猫会用木棍,而且非常的厉害!我一转眼一棍子就把我敲到地上。”
另一名缝纫帮的手下解释着说,但这换来的却是死线的大笑声。
“你们这群废物,别找借口了!今天就放过那小子,走!我们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