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结惊悚的问:“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
“我爹心情好不抢东西的话,要是问一个人要东西,他就是这么做的。”
所以说你爹是什么人啊!
风光连忙抢过南国手中的南瓜灯,她又塞在谢结手里,“这样就好了,我哥哥的灯送给你,你把你的灯送给我哥哥,这样你就没有欠我哥哥什么了,不用帮我哥杀人什么的!”
南国想了想,点点头,“谢谢。”
她转身离开,刚刚走了两步,又回头问谢结:“真的不用我帮你杀人吗?我武功很厉害的。”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谢结抹着额头上的冷汗,就怕这姑娘真的不杀人不罢休。
南国虽然性子有些冷漠,但她并不迟钝,人家的灯明显比她娘随便从菜园子里摘的南瓜做的灯好多了,怎么看也是她占了便宜,她又看着谢结问道:“你叫什么?”
“我……”
谢结还没说出来,风光已经抢着说道:“我哥哥叫谢结!”
“好,谢结。”南国说道:“将来你若有难,我会来帮你。”
话落,南国也走远了。
风光啧啧两声,推了推谢结的手说道:“哥哥你都愿意做换灯这么亏本的买卖,这个南国姑娘可真有意思,对不对?”
“嗯……嗯?”谢结意识到自己被调侃了,他又摆出一本正经的神色说道:“胡言乱语些什么,回去!”
他率先往前走去,就是耳朵有些红。
花灯会上发生的种种,就像是个小插曲,有人离开了,就有人还在等待。
三年的时间说不上长,但也说不上短,皇后娘娘渐渐失宠,萧贵妃渐渐荣获圣恩,就在陛下说立萧贵妃儿子为太子的这日,同时宣布了废后的诏书。
理由?
理由很简单,陛下查获皇后娘娘与谢寻谢大人暗通曲款的书信,龙颜大怒,宣布要将谢府满门抄斩。
此事一出,朝野震惊。
“我呸!”潭柔骂道:“就大伯那对大嫂一心一意,连个花楼都不敢去逛的模样,他还敢和皇后娘娘有一腿儿,这怎么可能!?说谢沼和别的女人有一腿我是信,但是说大伯和其他的女人有不清不白的关系,这皇帝老儿怕是瞎了眼!”
老太太睁开眼,“行了,你就少说一句吧。”
“都关进死牢了,还少说什么?”潭柔又呸了一声,“我到要问问那个皇帝,他是不是看错人了?把谢沼的名字看成谢寻了?”
牢房里,坐在角落里的风光看看二婶满脸气愤的模样,又看看对面牢房她二叔铁青的脸,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这个二叔、二婶,到了现在都还能给人不少乐子。
可她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