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室的大门重新关闭,克莱尔发出一声叹息。
他一穿起那套代表指挥官的军装,他们之间无无法跨越的阶级鸿沟又出现了。
虽然本该就是这样,但她会因为这几天的亲密相处感到悸动。
她不能爱上他,她要时刻提醒自己这种畸形的情感要不得。
克莱尔安静的躺在医疗舱内,舱门关闭,流动水缓缓升起浸泡了她的大半个身子。
医疗机器人的声音朦胧起来:“好好休息一会,克莱尔。”
在温暖水流的包裹下,克莱尔做了一个美梦。
她和妈妈还有弟弟坐在院子里的落叶乔木下,野餐布上放着一些苹果派和果茶,一只白色的卷毛犬玩着她丢出去的网球,她看见那天是个好天气,艳阳高照,风和日丽...
睁开眼,是冰冷的悬浮球在头顶发着光,克莱尔不适的眨眨眼。
“克莱尔,你的生命体征正常,没有感染任何病毒或遭受辐射,你可以回卧室继续睡会。”机器人在旁边唤醒了她。
“谢谢。”
她的道谢让机器人一愣,好一会才回道:“不客气克莱尔,很高兴能帮到你。”
克莱尔慢慢从医疗舱里爬了出来,擦干净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开了舱门走出去。
一尘不染的通道里,两侧的视窗外是穿着防护服在森林走动的兽人。
因为前方的山洞里发现了大量的虫族尸体,卡修斯没有立即返航,也不知道在这里还要呆多少天。
躺在卧室里,松软的被子和床垫让克莱尔很快就进入了梦想。
她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一晚上没睡的卡修斯这才回来。
带着水汽的身体贴着她的后背,强有力的胳膊压在了她的腰上。
感受到重量的克莱尔睁开眼,转过头,懒散的问:“情况怎么样?我们时候回去?”
卡修斯闭着眼,嗓音透着疲惫,“皇帝下令找出它们当年为什么会在这死亡的原因,在呆一天。”
“是怕虫族卷土重来吗?”她轻声问。
回答她的只有身后男人沉稳的呼吸。
这几天他一直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克莱尔明白他很累便没再做声,乖乖当了一个人形抱枕。
两人一起睡到了傍晚,再次醒来,她是侧着身被弄醒的。
她的腰被男人的手牢牢按在床上,身上衣服不知何时被退去。
她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卡修斯...”
“嗯。”他低声不稳的回应她,“没进去。”
他的手还在不断煽风点火,这让克莱尔将想制止他的话到了嘴边全部变成了不可控的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