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卡修斯答,她就被丢进了卧室柔软的床被里,紧接着他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撑在她的上方,柔软的嘴唇在她的喉咙边摩挲。
明白他要做什么的克莱尔顿时觉得皮肤滚烫,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卡修斯,你需要洗个澡。”
“你躲在那种充满臭虫的地方整整半个月,我监视你的每一天都在想你回来后要把你怎么办。”他的唇流连在她的耳朵旁,微凉的呼吸在耳后流淌。
克莱尔忍住颤栗的冲动,手指抵在他的胸膛上警惕道:“什么怎么办?难道还有惩罚吗?”
卡修斯的脸上忽然出现笑容,他的唇离开了她的耳朵,暧昧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履行你身为妻子的义务,我不在追求你的一切责任。”
克莱尔红了脸,“我以为你已经不在追究了。”
“你走了两个月。”卡修斯凝声说,他对这个逃跑时常一直耿耿于怀。
克莱尔垂下眼睛掩盖自己的羞涩,颤着声道:“好吧,但必须在我的承受范围内,你不能折磨我。”
自从上次谈话过后有一个好处,卡修斯在做的时候懂得征求她的意见了。
还有一点卡修斯履行的相当彻底,完成时间得由他来把控,而他大概是打算从她身上弥补掉两个月的缺失,一整晚她的脊椎都在发麻,耻骨到最后也疼的麻木了。
到最后在昏睡中被弄醒,她也只能通过窗帘缝隙里那照射进来的金光来判断他到底做了多久。
直到太阳从半掩的窗帘里灼热的晒到克莱尔赤一裸的背,她才被那攀升的温度唤醒。
她整个人趴在卡修斯光洁的胸膛上,机械的伸手舒展了一下已经像水母一样瘫软的身体。
浑身的肌肉都紧紧绷着,酸疼的感觉遍布。
克莱尔不适的轻哼出声,原本搂着她静止不动的手掌沿着她的脊椎轻缓的开始抚摸。
“醒了?”卡修斯的晨间嗓音格外性感沙哑。
她闭着眼不想再动弹,只抱怨道:“骨头要散架了,我们就不能商量一下把时间控制在合理范围吗?”
卡修斯的指尖摩挲她白皙肌肤上泛起的一处淤青,眸色微沉。
昨晚他过了火,将她弄的满身都是伤痕。
“机械臂有时候的力量控制不会很准确,我会在做调整。”
克莱尔睁开眼,视线掠过他的右臂,低声咕哝:“我该庆幸你没有装在裤裆上。”
“什么?”卡修斯眯起眼缝。
克莱尔弯起手臂压在他的胸膛上撑起上半身,看着那张阳光下剔透的面庞和枕边落下的几根黑发,两侧的唇角稍稍上扬,“我昨天拔了你好几根头发。”
这是她唯一能从他身上报复回来的了,谁让他连头发都长得这么浓密茂盛。
卡修斯深深凝视她了一会,那眼里灼烈的感情让克莱尔有些招架不住,她正要从他身上下来,放在她背上的手指便扼住了她的后颈迫使她的脸庞逼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