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人都一无所获,我转头看向了浪天涯,后者发现我在看他。微笑的拍了拍腰间的覆雨剑,自信的说道:“对我来说,这个家伙才是最适合我的。”的确,覆雨剑法当然要配合覆雨剑才是真正的相得益彰。
我无奈走到最后一块石板前,淡淡地说道:“我想这把剑没被拿走的机会是最大的。”说着手掀起最后一快石板,果然一把木剑好好的躺在那里。但是和原著中不同,这把木剑没有一点腐朽的迹象。
我喜爱地将木剑拿出,仔细观看下发现果然是独孤求败的手笔,剑上花纹与我当初买的那把如出一辙。转眼再看向原来放置木剑的地方,果然有几行字迹“四十岁后,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自此精修,渐进于无剑胜有剑之境。”
想想自己得到的独孤九剑完全剑谱,随手将木剑收进戒指内,自言自语道:“这个以后有用也说不定。”望着木剑与紫薇软剑放置的位置,感觉像是缺了什么,我突然玩心大起,随手在木剑空位旁刻上“醉春风取木剑而去,怀独孤前辈遗风,以慰景仰之意”云云,再发了条信息给魂影。过不多时,他就回了信息,我依言在对应位置帮他刻上“魂影取于蛇腹,现已赠与与剑匹配之人”。
转头看向几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真对不起大家,害大家白跑一趟,先前怎么也没想到争锋和重剑都不见了。”其实我拿木剑的主要目的是想留个纪念。
云在天摇头道:“怎么能说白跑一躺呢,这次我们可是长了不少见识的说。”大家纷纷点头称是后,云在天抬头一望,说道:“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城吧。在这里过夜晚上碰到独孤求败的亡灵就不妙了,我可自问没有春风那本事。”
晚枫听他这么一说,忙附和道:“是啊,我们还是抓紧回去吧。”毕竟还没成年,怕鬼魂也有轻可原。
其实我现在已经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笨了,以前背诵《九阴真经》的时候,自己没有晚枫背的快,还可以解释成晚枫是天才儿童。可是现在我用五天才背诵下来的独孤九剑总决式,心武居然只花了三天就背下来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从剑冢回来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住在心武的静心会总部。第三天的时候,艺云和南宫也出赶来了,还特地带来了紫荷帮忙收到的《天罡北斗阵》。之后的日子过的就相对比较单调了,艺云、蕊儿、心柳、南宫朱雀四女聚在一起,相处十分融洽。特别是心柳,并没有因为一醉楼的事情对南宫朱雀心存芥蒂,反而十分热情地一尽地主之谊,让我们看了都觉得十分欣慰。
而我们几个大老爷们,一个个都沉迷于剑道之中。而几人毫无保留地互相切磋,交换心得也使得我们在武学上的修为更精进了一大步。而静心会总堂后的院子,这些天一直是剑气纵横、飞剑穿梭、剑雨处处。搞的现在江湖上甚至在传言,醉春风心武等人正在研究一种新的绝世剑法。
这一日,我正在晚枫的天罡北斗阵中练习独孤九剑。为了不给他造成太大的压力,我将功力克制到了与他相仿的程度,一心以剑招应付晚枫的御剑天罡北斗阵。而浪天涯和心武则在另一边对打,心剑风格的独孤九剑对上覆雨剑法以快打快,煞是精彩。
“不行了师傅。”七把宝剑同时落地,晚枫喘着粗气说道:“师傅说的果然没错,内力当真是重中之重。我现在御剑技术自问虽然不算得精,但起码也算是练熟了,可是就因为剑气量太少,像这样同御七剑,最多也只能连续半个时辰。”说完有气无力地走到桌子旁边,一屁股坐在竹子椅上。
此时蕊儿刚好端来几杯茶,放到桌子上说道:“你们先别打了,休息会喝杯茶。”
我也随手把剑扔到一边,走过去拿起一杯茶,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道:“上等的雨前龙井,嫂子的茶艺不错啊,看来今天有口福了。”说着一饮而尽。
蕊儿呵呵一笑说道:“春风的嘴真甜呢,难怪艺云妹子被你哄得那么开心了。”顿了一下,又说道:“好了,不多说了,南宫妹子等我教她煮晚枫爱喝的八宝粥呢。”说完转身走了。
这时浪天涯和心武打完走了过来,心武叹道:“真没想到,南宫朱雀这么快就和她们打成一片了,本来我还以为她会很难相处呢。”说着也拿起茶杯,仔细品味了起来。
浪天涯解渴式地喝了一杯茶后,对晚枫说道:“我说晚枫,我真不清楚你是怎么把南宫朱雀追到手的,想当初我追心柳的时候可是花了很大心思的呢。”他这倒是实话,他的爱情可真是一段艰苦奋斗史呢。
晚枫喝了两杯茶,也基本缓过气来了,听浪天涯这么一问,得意地说道:“其实都是缘分。”说完陷入了回忆,继续说道:“我想之前的事情你们已经都知道了,我离开师傅后,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她。
之后我们决定不在管其它的事情,游遍天下名胜,于是买了一个马车。可是我们却低估了爱情的力量,我们相处越久,越觉得自己更喜欢对方。直到一个晚上,我们的马车来到了香山的枫叶林,在那里,我终于忍耐不住,停下了马车,一把将她搂入了怀里……”
“停!”心武忙叫住他。失笑说道:“你小子不是想把你们做好事的经过,详细地向我们叙述一遍吧?”晚枫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脸红到了耳根。
我虽然知道他们已经彻底相爱了,却怎么也没想到居然发展到了这种地步。看来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我这个徒弟比我成熟多了。想这里,我也失笑道:“不过晚枫不愧为一代才子啊,连这种事都做得这么有诗意。”
一旁的浪天涯忙问道:“怎么说?”
我嘿嘿一笑答道:“停车作爱枫林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