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回来后就直奔玉虚峰,毕竟,他不好意思让他大哥久等。
但他进入峰中的时候,就看到了很诡异的一幕。
冯小粟闭着眼睛坐在一张躺椅上,还翘着二郎腿晃来晃去的,对面就是一望无际的海面,后边则是群山叠叠。
看起来颇有一种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味道。
然而,挺不和谐的是,姜太虚就蹲在冯小粟的身旁,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拿着果盘,那殷勤的架势就跟个狗腿子似的,偏偏脸上好像还挤出了一幅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造孽啊!
向缺上来后,姜太虚看见他就跟被踩了猫尾巴似的,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然后速度极快的将手里的杯子和果盘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冯小粟睁开眼睛,略有不满的说道:“你懂不懂事?我这还没吃完呢,你要做什么?”
姜太虚干咳了一声,朝着向缺那边努了努嘴,说道:“来人了。”
冯小粟看了一眼,平静的说道:“这又不是外人,他是我的师侄,你认的弟弟,那不都是一家人么!”
姜太虚心说,就因为是熟人,我才得要装一下呢,不然这多有损颜面啊。
“不是,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呢?这前后才几天的时间,你不是说要回死海一趟的么?”姜太虚挺不乐意的问道。
“是啊,回了啊,呆两天没什么事我就回蜀山了,主要是,大哥你不是说在这等我呢么?”
姜太虚很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向缺就跟没看见似的,就接着说道:“我记得,你说的,好像是来蜀山要解决一段孽缘来的,大哥,你这解决好了么?”
姜太虚顿时崩溃了,冯小粟坐直了身子,好奇的打量了他两眼,然后冷笑道:“孽缘?跟谁啊……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蜀山还有别的故事呢?”
姜太虚尴尬的挠了挠鼻子,说道:“他在灵山被人镇压的都出现幻觉了,可能六识都不太好事了,我是说,我来蜀山要再续前缘,你看看他,给听成什么了!”
冯小粟狐疑的问道:“真是这么回事?”
向缺顿时接了一嘴,说道:“我没听错啊,咱俩当时挨着那么近,我耳朵好使着呢。”
姜太虚顿时跳着脚骂道:“你快别哔哔了,不是,我就奇怪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正常男人,谁不在外装个逼啊,那不是回来后该老实,还得老实么!”
向缺一本正经的说道:“那我们可不一样,我一直都是,在外彩旗飘飘,在家红旗不倒的,我在哪都是一样的状态,不用装,我这么跟你说吧……在我的理念里,女人就得收拾,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得一直给我好好伺候着!”
姜太虚的脸顿时垮了,心道这狗东西真是太损了,这不是在这故意给我挑事呢吗?
小师姑起身瞥了向缺一眼,然后背着手冷笑道:“跟你这位小老弟好好的学一学驾驭女人的经验,然后回头我看看你能领悟到什么精髓。”
“你快别了,我都羞于他为伍了,你等我聊完正事的,我就跟他割袍断义,从此再见是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