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姑娘就要回去，梁震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再来一瓶，算你的业绩，如果今天晚上他来了，你告诉我在哪，我再消费一瓶。”
姑娘拽了一下被抓的胳膊，梁震顺势放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又拿起自己桌上的酒，举着示意了一下，一口喝干。
附近有人过来查看情况，都用警惕的眼光审视着他，他没说什么。
“客人只是突然想起有没有佐酒的食物。”姑娘替梁震解围，见他没有过激举动，其他人也就散了。
不久就上来了一个大果盘，一瓶酒，梁震歪着脑袋看了半天，一笑了之。不敢多看那些姑娘，穿得太少，心性不稳容易起邪念，怕到时不好收场。有一些主动贴过来的，都被他打发走了。就开始琢磨旁边那姑娘沾上的脏东西。
那是一种深沉的怨念，很平静，没有威胁。随着时间会慢慢消散，只不过这段时间气运和健康会有一些小小的波折。同时源头很强横，只是应该是间接接触到，如果是直接遇到，她应该凶多吉少了。也有些遗憾，可能是极品，自己拿来也只是当作交易物。
姑娘也在观察梁震，要说出来寻艳，又不像，推了好几名长相还不错的姑娘。麻洪那一类也不像，她见过那些人，不管是面相和体型都不太像。正好自己这桌人有人喝醉了离场，她趁着空闲过来询问。
“你找麻洪做什么？警察？”
咬了一口果盘里的西瓜，嘴里含糊地说：“你应该明白，知道得越少对你越安全。”
白了一眼，她就离开，不时又开了一瓶酒过来，说：“就在那边。”
“谢谢。”顺着姑娘给出的方向，梁震发现了他今天外出寻找的第一个目标。
看着转身要走的姑娘，他忍不住叮嘱，“你最近还是不要出家门才好，等过上几天你的运气会好些。”
姑娘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古怪的人，没当回事的离开了。
这种事本身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事情，之所以劝她一句，完全是回报她告诉自己麻洪的下落。这可以视作一场交易，自己花钱买酒送姑娘提成，姑娘告诉她麻洪在哪。劝上一句，算是一种本能，当有人欠了恶魔的人情，他就有了发挥的余地，或许只是无用功，没有所图。
梁震现在做到了真正千杯不醉，这些酒对他来说，真的就如同喝水。一共三瓶酒，喝了两瓶多，后续的部分洒在了身上，摇摇晃晃地向麻洪走了过去。
一路上尽量不和人触碰，每个人都喝了酒，年轻人有时候火气都很大。
“麻洪，咱们找个地方聊聊？”梁震就这么一身酒气地坐到了目标身边，语言中不太尊重。
和麻洪一个卡座里面的人多少知道他是什么人，都没有说话，冷眼旁观。麻洪搂着旁边的姑娘聊得正得意，被人带扰有些不耐烦。
不是好人，脾气也差，直接赶人：“你TM谁啊？趁着我心情好，赶紧给我滚。”
在来到麻洪身边时，他就感觉身体里的暴戾快要抑制不住，猛地把他拽过来，把头往桌子上一磕，凶狠地说：“我没在跟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