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吴智辉在问黄捷发现了什么。
“女人的长相不应该好看。”
“为什么?”
“你没找到裴勇进的钱包吗?他那几个皱巴巴的软妹币,他的经济不行。”
“嗯,看来女性经济不错,有什么端倪吗?”
“对于凶手来说,男人只是玩物,她并不在意他们的长相。这可能与她的经历有关,比如她的丈夫出轨,或者酗酒,让她对男人没有希望。她开始酗酒,在夜店里闲逛,而且她知道底层男人喜欢什么,也许这与她的事业有关。”
“还有吗?你能一次性说完吗。”
黄捷想了想,“不知道。”
“搞了半天也就是这些不靠谱的推论,那我需要你做什么?”
“人与动物的区别在于学会思考。”黄捷厌恶地看了吴智辉一眼,无语的说道。
“可是我一直把自己当成野兽,你没听过那个禽兽不如的故事吗?”
中午11点30分办公。郑雅月正在和小花儿胡同的居民通电话,胸口起伏很大,证明情况并不乐观。很多人都在打太极,不愿意告诉重案组真实的情况。
吴智辉推开门,看着郑雅月“威胁”了一群人。
“别告诉我,案发现场离你只有十米,你什么都不知道。”郑雅月很生气。居民说他不认知道这里是红灯区。能再假一点吗?他们甚至不想编造理由。
电话那头已经挂断,郑雅月叹了口气,重拨是不可能的,合作只是一种义务。
吴智辉见她脸色变化如此之快,被逗乐了,“你不能这样问,女王陛下!你要灵活运用自己的长处。”吴智辉接受过专业的审讯训练,但对他来说,哄骗、恐吓是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法。
郑雅月翻了个白眼,鄙视的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吴智辉正要得意地分享他的线索,却一开口就被黄捷堵住了。黄捷打断道:“我们怀疑裴勇进有长期寻找同一个性伴侣的习惯。从他的个人资料和朋友的叙述来看,他是一个性格内向的人,这种人通常很难敞开心扉。不会寻找第二个性伴侣。”
“喂,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个结论。”吴智辉抱怨道。
“我刚才忘记了,我没有接触裴勇进的人品。”
吴智辉对黄捷做了和郑雅月一样的表情,“我们怀疑凶手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有能力,但酗酒。把男人当成发泄欲望的工具,她可能已经离婚了,也可能有过婚外情。多种经历,使她成为一个坚强的角色。”
黄捷又补充道:“说到坚强,你就想到了服装,这些人像郑雅月一样,她喜欢女式西装或者一些好看的裙子。”
“也有事业,哦,她不能当警察。”吴智辉想回答,后来发现不对劲。
“强势职业还是有很多的,只要相对独立的高薪职业女性多多少少都会强势。”黄捷帮他解围道。
“是的是的。”吴智辉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