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些资料,胡侦探看到了一张庄大柱的模拟画像和一张死者左前臂死亡信息的特写照片,此“水”字的纵轴是顺着手臂长轴刻的,歪歪扭扭,各个笔画刻的较分离,但在自己手臂上用指甲刻字,能刻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这三个人哪两个是天礼社的袍哥?”胡侦探向老罗问到。
“这个,能不能先不说?”老罗道。
“也好,免得影响我办案。”胡侦探答道。
“接下来你要怎么办?”老罗问到。
“还需要一些资料。”
“什么资料?”
“资料上说死者志贺神父从雨中回来,那么他是从哪里回来的?”胡侦探道。
“这个我倒是没有去了解,不过我想丹布隆神父可能会知道。”老罗道。
“我也正想拜会一下这个丹布隆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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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罗、小何和胡侦探来到了平安教堂,年迈的丹布隆神父接待了他们,丹布隆神父在中国呆了数十年,说得一口流利的当地方言。
从丹布隆神父那里了解到,他和志贺神父是几年前在法国认识的,一直都没什么交集,但一个月前志贺神父突然找上门说要在这边住一段时间。因为都是神职人员,丹布隆神父很热情的接待了他,并帮他租了后院的五号院暂住。志贺神父到来之后,由于丹布隆神父年迈,志贺神父经常在教堂里的告解亭听告解,还会帮着丹布隆神父去生病的教友家施傅油礼等等。
小何听到这里,突然插话问道:“丹布隆神父,您虽然年迈,但教堂里还有很多人,还需要外来的志贺牧师帮忙听告解和施傅油礼?”
胡侦探连忙插道:“小何,志贺神父不是牧师。”
“呃…”小何愣住,估计他并不知道牧师和神父的区别。
丹布隆神父道:“没有关系,他并不晓得。另外,我们教堂并不大,除了我之外都是修士,并不是神父。而听告解和施傅油礼只有神父能完成,所以志贺神父来了可以帮我的忙。”
“丹布隆神父,请问一下,志贺神父来到这里之后,有没有什么熟识的人呢?”
“我记得有两三个教友和他的关系比较好,我待会去找找这几个教友的资料。”
“另外冒昧问一句,昨天下午酉时您在什么地方?”胡侦探问道,然后立即补上一句解释,“请神父不要在意,我们只是例行询问而已。”胡侦探道。
“我理解。昨天下午下大雨,我就没离开过教堂。”丹布隆神父道。
“有人能证阴么?”老罗道。
“很多教友都能证阴。”丹布隆神父道。
“好的,我们会去核实;另外,您知道昨天志贺神父先是去了什么地方不?”老罗道。
“我记得昨天早上,应该是其中一个和他关系较好的教友生病了,让人来找他去施傅油礼,之后我就没有见过志贺神父了。”丹布隆神父道。
“您还记得是谁不?”老罗道。
“我想想…我去看看记录。”丹布隆神父道。
不一会儿,丹布隆神父就拿来了三个与志贺神父关系较好的教友的资料。
丹布隆神父拿起其中一份资料,道:“这就是昨天早上让人来请志贺神父的教友的资料。”
资料上显示这位教友名叫项春花,女,35岁,家住城南道70号。另外两名教友分别名叫董懂和左擎,资料上写的都是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