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道:“城南有些远。这样,逸闻少爷和我坐黄包车去调查这个项春花。小何,你回警局查一下另外两个人有没有可疑。”
*******************
胡侦探和老罗到达城南道的时候,看到街口边上摆了一个灵堂。老罗道:“真晦气!”老罗拉着胡侦探快走两步,直奔城南道70号而去。
城南道70号是一栋两层的小洋楼。一位身着短褂的青年男子正在门口刷皮鞋。看到身穿警服的老罗,不禁愣了一下。
老罗上前道:“我是警局的人,问一下这儿住的有没有一个叫项春花的人?”
“官爷好,项春花是这儿一楼的租户,不过…”青年男子道。
“不过什么?”老罗道。
“项春花昨天晚上去世了。”青年男子道。
“去世了?”老罗吃了一惊,怎么又死一个?
“她家人昨天晚上才赶到,在街口摆了灵堂。”青年男子道。
老罗和胡侦探想起了街口摆的灵堂。老罗接着问道:“怎么死的?”
“好像是得了什么病死的,病在床上好几天了,昨天早上还请了个神父过来。”青年男子道。
“哦...”老罗听说项春花是病死的,于是舒了一口气,转念一想,教友请神父到家里施傅油礼,一般来说应该都是重病了。
胡侦探向青年男子道:“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高就呀?”
“我叫霍达科,在前面的垦业银行上班。”青年男子道。
“另外你知道项春花是干什么工作的么?”老罗道。
“这个我不太清楚呢。您可以问问住二楼的房东黄嬢嬢,她应该知道。”霍达科道。
通过对黄嬢嬢的走访,了解到黄嬢嬢将她的一楼的三间客房分别租给了三个住户,分别是银行职员霍达科,小商贩陆幽焦,以及昨天去世的公司职员项春花。
胡侦探问道:“嗯,听说昨天她去世之前,请了一个神父。”
“对的,她信洋教。”黄嬢嬢道。
“她是自己去请的神父?”胡侦探问道。
“咋可能,她生病卧床几天了,通知了她的亲属,但昨天晚上才赶到,见了她最后一面她就去世了。这几天都是我在照顾她。”黄嬢嬢道。
“有这样一个房东真的不错。”胡侦探道。
“她在我这里住了很久了,像姐妹一样。”黄嬢嬢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自豪。
“你刚才说她没有自己去请神父,那么是谁去的?”胡侦探问道。
“就是在门口刷鞋那个小伙子霍达科,我请他帮忙去一趟,他就去了。”黄嬢嬢道。。
“我们要进项春花的房间看看。”老罗道。
“官爷要看,肯定没问题。”黄嬢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