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些人好像是世界一切美好的集合体一样,让人不由的心生向往。而总有些地方,好像包容了世间的美好一样,有着各种美妙的经历在等待着人们去挖掘。那里就是大都会。
作为联邦的中心的大都会,一开始的名字其实并不是这个,但是当它一次又一次的向外扩张之后,渐渐的将周围的一些小的城市都包容了进来,人们也开始习惯用大都会这样的名字来称呼它,久而久之,反而忘记了原先的称呼了。
在这里你可以看到你能想象的一切美好,不管是各式各样在空中疾驰的悬浮汽车,还是巨大的虚拟投影,在别的地方你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的东西,在这里都显得普普通通,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从白天到黑夜的二十四小时,这座城市的的灯光永远不会熄灭,它永远都在那里散发着自己的光芒,永远都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当然这样一座富丽繁荣的城市,它的美好善良总是给一些受它欢迎的人准备的。而对于那些不受欢迎的来访者来说,这座城市则显得与传说中的美好根本没有丝毫的关联。
比如一间狭窄的房间内的男人。这个小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把塑料椅、一张轻便折叠座椅和一个带盖子的桶——是用来让屋子里唯一的男人作为临时马桶使用的。
地板上还有一张六十厘米场的黄色海绵乳胶垫,上面铺着一条薄毯。毯子中央有一块干涸凝块的棕色成年污渍,可能是血,可能是食物,甚至可能是粪便的遗留。
屋子里的男人也不知道这上面究竟是什么污渍,他也不在乎。屋顶有一个铁栅栏通风口,下面悬挂着一个光秃秃的灯泡,但男人找不到灯泡的开关。灯一直开着,在他这一面的房门口没有门把手。
他很饿。
那些绑架他的家伙把他推进房间之后,撕掉绑在他脚裸和嘴上的胶带,但他手腕上的抑能手铐却还是静静呆在远处,这也是他到现在都没法出去的原因。
那些家伙留下他一个人就离开了。
在确定那些家伙真的走远之后,男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房间里四处走动,仔细查看着一切。他敲敲墙壁,发出沉闷的金属声音。屋顶有一个很小的通风栅栏,门似乎从外面反锁了。
他的左边眉毛上方在缓缓的渗血,头也很痛,这都是那些家伙造成的,但是最可恨的是,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些家伙是谁,抓自己究竟是什么目的,而且抓了自己之后只是把自己关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做。
地板上没有铺地毯。他敲敲地板,结果发现地板和墙面一样都是金属的。
他揭开马桶,在里面小便,然后再把盖子盖了回去,虽然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搜走了,但是男人还是凭借着自己的感知预计到离自己被抓住已经过去了至少两三个小时了。
最终男人还是坐在了折叠桌旁的椅子上,桌子上覆盖着一层有烟洞的绿色台布。仔细的开始思索发生的一切。他张开手掌,不断的让手指互相交错着。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让头脑从混乱和恐惧中解脱出来,清醒起来。
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样的动作。
他甚至不能确定那些家伙会不会杀了他。想到这里,他的手指都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起来,他现在所能的事就只剩下等待,而他的视线则一直死死的盯着们的方向,期待着下一刻门就会被打开,又或者期待着这扇门永远不会被打开。
终于,就在男人快要饿晕过去的时候,门终于被打开了。
进来了两个人,两个人都穿着黑色外套,皮鞋都擦得锃亮,一头黑发。其中一个是方下巴,宽肩膀,毛发浓密,像是一个健壮的大猩猩一样,手上的指甲也被啃得坑坑洼洼。另一个人则发迹微秃,戴着金丝边的方框眼镜,指甲修整的很干净整齐。
尽管这两个人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但是就给屋子里的男人一种奇怪的感觉,或许是气势,又或许是什么奇怪的感觉一样,他竟然感觉面前的两个人好像是完全相同的一样。他们各站在桌子的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屋内的男人。
“迪比斯先生,你为卡格组织工作多久了?”带着眼镜的男人开口问他。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我完全没听说过。”
“需要我提醒一下你吗?你在上个星期三悄悄的去往了切斯特街的那座房子。”
“我只为他们工作了三周,而且我根本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我只是给他们提供一些他们想要直知道的情报而已。”
“别对我们撒谎,先生。”戴眼镜的男人开始有些不悦了。
“好的,”屋内的男人说道。“我不会对你们撒谎的,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只为他们工作了三周。”
下巴刮得干干净净的男人突然弯下腰来,手指夹住迪比斯的耳朵用力一拧,同时使劲挤压,一阵剧痛从耳朵上袭来。“我们警告过你,不要撒谎,迪比斯先生。”他语气温和,然后松开了手。
感受着从两个男人身上传来的气势,迪比斯忍着剧痛,一面装着非常配合和惶恐的样子。一面在心底对自己说道。哪怕是最后进监狱,自己也最好不要惹事,两边自己都得罪不起。这些家伙还不知道的事,自己一件都不能说。
“你过去所工作的组织是一个非常邪恶危险的组织,其组织成员都是一群非常危险的家伙,”眼睛特工说道。“你应该为了联邦的利益和安全,尽到自己作为联邦公民应尽的义务和责任,坦白交代和他们的关系。”他一脸微笑的看着迪比斯说着。
“我懂了。”迪比斯应和道。
“如果你不好好配合的话,迪比斯先生,”下巴干净无须的男人接着说道,“你就会知道我们不高兴时会发生什么了。”他猛地一拳打向迪比斯的腹部。迪比斯被着突如其来的一拳打的痛到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