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大这砖瓦房里的玩意令人气愤不已,居然全是一些女士内衣,许多女性的贴身用品。
我不禁攥紧了拳头,按理说司机撞死了王春,哪怕撕破半张脸,也应该咒死司机,可死的却是朱老大。
有强奸的原因在,却绝对不止如此,所以我才来这里调查。
来到这里我才知道,朱老大绝对不只是光强奸了王春,他这些玩意,证明他对王春早就有了跟踪,而且肯定背地里做了不少事情。
可朱老二却让村长将这一切隐瞒了起来,王春 已经不知道遭受了多少天的骚扰,才疯疯癫癫的被车撞死的。
甚至有一种可能,王春就是因为不堪骚扰,所以才故意冲上车死,临死前执念咒死了朱老大。
这么说来王春之前的怨气就再简单不过,她只知道撕破脸可以诛杀朱老大,却不知道这么杀了人是可以投胎的。
王春误以为自己不能投胎,又对村长和朱老二这群人极其的愤恨,所以想要杀了这群人。
我的心扑腾地跳动了起来,这么说来。王春是生前撕破的脸皮,也就是说生前她就知道这么做可以杀掉朱老大。
她是怎么知道的……
王春只是个家境贫穷的大学生,家里从来没有人吃过这碗饭。
这种生僻的消息我都不知道,还是何断耳说出来我才明白的。
到底是谁告诉的她。
说出这个消息的人,是不知道这么杀了人仍旧可以投胎,还是故意不这么说。
就是等着我们来了郑家村,误以为这只是一个简单的苦命女人,下葬之前却被闹了血煞的王春弄死。
如果不是朱老二被我们吓了一跳,如果不是何断耳关键时候点破了这个小习俗的真相。
或许我们早就死在了这当中的某一个环节里,我的心扑腾扑腾的跳动了起来。
这种有人在暗处谋害着我们,可我却一无所知的感觉,让人恐慌,让人惊惧。
我吞咽了一口唾沫,将这个事情跟徐文申以及何断耳提了起来。
“这个消息,我也从来没听说过,你是听谁说的?”徐文申脸色有些疑惑。
何断耳突然直勾勾地看着我说道:“这个故事,我是听你爷爷说的。”
“我爷爷?”我突然间就愣住了。
何断耳点点头,接着说道:“我跟你爷爷有过接触,当年我想求他一件事情,他拒绝了,又跟我说了这个故事,还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我脱口而出地问道。
我爷爷在我心底是朦胧的,可能是因为我没有见过他的缘故,不少人都曾经提过他,可我很难想象,他当年是什么风采。
所以我很迫切的想知道跟他有关的一切消息。
何断耳缓缓地说道:“他说这世界上,除了善恶以外,还有各种各样的规矩。有些人杀了人,还可以投胎。有些人做了风水局,却害自己全家妄死。没有任何人能做到随心所欲不逾矩。”
“事情他没有帮我做,这个话我记到了今天。”何断耳说道。
我的心提了起来,为什么我爷爷当年讲给何断耳的故事,会被这个女娃王春用出来,而且还隐瞒了最关键的部分。
难怪王春会化血煞,她死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不能投胎的准备。
这就像是当年周家的事情一样,似乎有人在幕后推了一把,专门奔着我们来的。
也可以说是专门奔着我来的,上次周家的时候,他们还不是想要我的命,这一次似乎想痛下杀手。
敌人在暗处,我在明处。
这就跟讨死狗一模一样,无比鬼祟,防不胜防。
明天就是定好的吉日了,等我将王春下了葬,好好的安静一段时间,再来想想该怎么做。
砖瓦房我已经设下了安魂烛,王春的怨气也散了大半。
我们今天晚上总算是不用守在这个破小房间里,受风寒煎熬了,而且这几天在郑家村里面待着,连个洗澡的地方都没有。
所以趁着空闲,我打算跟徐文申以及何断耳先王芬殡仪馆,好好歇息一下,顺便洗了澡,明天凌晨直接带着八仙来给王春选葬地。
我询问了一下他们两的意思,都认为有安魂烛,不用怕出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