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我听见滴答的声音,只是这次比汗水嘀嗒在地上的声音要重一点。
徐文申放了盐的荷包蛋,很咸。
我重重的叹了口气,当房间门合上的时候,我手离开了李媛儿的腰肢,心底怅然若失,像是被掏空了一块。
“何必如此。”徐文申叹了口气,有些惆怅地说道。
刘老爷子也冷冷地说道:“你小子,这么丁点年纪,要学老家伙做事,小心一辈子单身打光棍。”
李媛儿像是受惊的小白兔,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
“行了。”我打断了他们所有人的声音,然后呼了口气说道:“杀偷寿老人!”
一句话,将心底一切的负面情绪,全部转化成了浓重的杀机。
我眯了眯眼睛,望着房间门口,想象着偷寿老人的一张脸,心底的恶气渐渐地滋长。
何断耳紧蹩眉头,脸色有些难看了起来。
徐文申跟刘老爷子对视一眼,也沉默的走开了。
我也意识到了有些许不对,强行调整着呼吸,可心底愈发烦躁。
随意的扒了两口饭,我心底一股无名邪火中烧不断,疯狂地滋长着。
“咚!”
“咚!”
“咚!”
敲门声响了起来。
这次开门的是一个男人,他也显得有些仓促,额头上也有些汗水。
手上拿着两个黑色的皮革箱,周边用大头钉加固钉压着。
男人重重的喘了口气,将箱子扔在了地上说道:“王石大师看上的古董,全让人通宵买走了,跑遍全城都没有你要的带着死气的玩意,也都是让人霍霍走了。”
“不过刚刚市场上全抛出来了,还是半价,也不知道是谁在做慈善。”
“这些五百万,全拿走。”
男人将黑色皮革箱都扔在了地上。
我望着它们两个黝黑的巷子,这就是薛小雅刚刚手上提着的物件。
将一张银行卡给了男人,报了密码,是我的生日。
黑色皮革箱子我没有拒绝,而是收了起来。
瞥了一眼徐文申跟何断耳说道:“走,去东城落魄居找飞鸟道人。”
徐文申跟何断耳同时嗯了一声,我们便打算直奔东城!
足足一千万带着死气的古董,飞鸟道人不给我卖命,我就要他的命!
偷寿老人必须死,这次我的决心无比的坚定!
黑色的皮革箱子抓在手上,沉甸甸的,从缝隙望进去,里面全是一些沾染着死气的玩意。
玉碟,铜钱,字画,玉扳指。
只望了一眼,我就对它没了爱好。
去街上拦了一辆车,打车去了东城。
到了赣山脚下,还看见了上次的那家农家乐。
只是同我记忆有些不太相同的是,上次的农家乐分明是在一个亮灯的拐角这次显得有些不太相同的是,这个农家乐不再拐角,而是像是鸟巢似得,盖了个棚子,而且在里面带着围裙忙活的人,从之前的大娘,变成了一个中年男人。
我走向了这农家乐里正在忙活的中年男人,见他手上娴熟的串着烤串,摆在炭烤架上撒着孜然辣椒同盐巴,“老板,我上次来的时候见这农家乐伙计是个大娘,怎么人没了?”
中年男人一脸纳闷地盯着我,疑惑地问道:“年轻人,你说什么胡话呢?我们这店就我一个人,请伙计还没人来呢,哪来的什么大娘。”
我更诧异了,便问道:“就是一个拐角进农家乐,里面有个大娘在烤串,我还朝她问过路。”
中年男人更是想笑,一挥手说道:”胡说,那都是多少年前了。这里有个农家乐,在拐角,老板也确实是个大娘,不过早就一场火烧死了,连农家乐在内都没了。”
“什么?!”我心底突兀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