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处迎战的郭起,想跟着秦川,可是被后面追来的老者拽住背包,跟着就将刀子劈来。郭起拼命地挣脱老者的拉拽,往前奔出一只脚。锋利的刀口没有劈到郭起的脑袋,却把他身后的背包划开了。
里面的一些装备掉落到地上,郭起回过头来看,想着再不拿出宝贝,恐怕以后就没机会了。于是郭起急着拉扯背包拉链,可拉链怎么也拉不开,郭起一着急,干脆将手塞进被刀子划开的口子里摸他的宝贝工兵铲。
右边冲来另一个老者,老者提着刀猛刺郭起右腹部。
郭起眼看着来不及抽出工兵铲来抵挡,干脆将手里的黑色背包,提到前面抵御老者猛刺来的刀子。郭起连跳着后退几步,没刺中郭起的老者,凶狠地来回挥动着刀子。刀口横七竖八地将郭起黑色背包面,割成好几块黑色布块,郭起连续往后撤,一边掏出工兵铲。
这时,郭起身后也冒出两个老者。这新冒出来的两个老者和另两个位置的老者,一起冲向郭起。
郭起将手里的背包丢向前面的老者,然后一只右手攥着工兵铲杆子,似三角形的把手紧紧贴在右手腕上。如此,郭起微曲右手,转着圈扫打围在周身的青铜老者们。工兵铲的锹头砸在青铜老者身上,闪着火花发着锵锵啷啷声,三个老者应声而倒下。即使如此,那些老者头上的烛火依旧没有熄灭。
秦川那边,三个老者见秦川跌坐在地上,怎能放过如此刺杀敌人的好机会。他们手持刀子,一拥而上。秦川无处可逃,只能蜷缩着身子,等待刀子刺进身体里。忽地一剂工兵铲一百八十度横抽过来,三个攻击秦川的老者被打倒在地。秦川睁开双眼,瞅着郭起站在自己身边,还在挥动着手中的工兵铲,且嘴里还喊着:“来啊,来啊……”
在郭起的保护下,秦川站了起来。他见冲过来的青铜老者越来越多,喊道:“它们数量太多了,我们不能停下。走,冲出去。”说着,秦川接着往屋子后面的木门跑。郭起横扫了两下工兵铲,也跟着一起逃跑。
他们身后的老者们,一窝蜂地跟在后面追赶。
秦川跑到圆木梁柱边时,迎面冲上来的老者,用力刺出手中的刀子。秦川贴着圆木梁柱移躲,刀子深深地插进圆木之中。用力过猛的老者,弯腰侧头,头顶的烛火灼过秦川手掌,秦川感觉冰冰凉的。冲来的郭起,用工兵铲猛抽老者的头部,烛火跳动了几下,随后老者倒砸在圆木上,再摔到地上。
秦川和郭起继续往后门逃命。
不光是秦川和郭起遭到了青铜雕像的攻击,一同在屋子里的老板和阿四他们,同样也遭到了青铜雕像的袭击。
阿四很轻松的打退一波又一波老者的攻击。阿四跳起拽住金色垂帘,一脚蹬在第三波来攻的老者胸口,横飞起来。接着是下一个围攻他的老者,如此一个接着一个,围在阿四周围的老者,几乎都被他踹倒,并且还连累着老者身后的老者一起倒在地上。
“阿四。”听见老板一声惨叫,阿四松手跃到地上,跟着狂奔到老板的身边。阿四左右开打,插进围攻老板的老者堆里,接着抬起右脚踢踹老者,为缩靠在圆木梁柱上的老板杀出一条生路。
老板看见空档,想夺路而逃,谁想左右老者手里的刀子直刺老板的头部和颈部。阿四快速出击双手,擒住两个老者的手腕,往上一掰,两只手掌贴着老者的手腕向上,顺势夺走它们手里的刀子。然后松手,侧掌击打两老者的胸口,两老者往后倒退了好几步。老板顺势捡起掉在地上的一把刀子,狠狠地朝着其中一个老者胸口扎去。
咚地一声,刀尖与老者的胸口发生激烈碰撞之后,刀尖发生了改变。老板看着微微弯曲的刀尖,再看向没有被刺穿的老者胸口,惊讶地瞪着死鱼眼。被刺的老者顺势夺回刀子,反过来劈砍发愣的老板。阿四一把抓住老板后背的背包,后退试的往后一跳,老板跟着阿四忽地向后跃出好几个老者的包围。
阿四改抓住老板的胳膊,往进来木门逃去,但是老板拽住阿四说:“都已经走到这里,我不能放弃。阿四,我们往秦川他们跑的方向继续走。”
阿四对老板的话唯命是从,他只是轻轻点头,便立马改变拳头的方向,击打追在老板身后的老者。接着拔出他的军刀,砍向那老者,军刀从老者左肩划到胸口。一条砍杀劈下来,只见火星闪蹦,不见青铜肉开花。
在年哥和骰子那边,他们背靠着背与老者们对战。年哥用手里的匕首捅老者腹部一刀,见没有捅进去,年哥又高抬左膝盖接连拱打老者腹部,老者弯腰后退几步。年哥继续攻击那老者。此时,另一个跟着来的老者提着白晃晃的刀子,刺向年哥的心脏。年哥让开左肩,左手向下捶打老者握刀的手腕,右手提刀横扫老者脑颅。谁想头没砍到,到把白烛砍断一截。
本以为可以看到上一截烛火熄灭掉落地上,不料白烛好好地长在老者的头顶,被砍的伤痕也消失不见,而且烛火依旧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