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布袋。”
这一次,我同胡仙媳妇倒是同频了,呼叫了两声,我立刻感应到了胡丽丽的声音。
“媳妇啊,这几天,你都到哪里去了,我都想死你了!”
我咧嘴一笑,抬眼四处张望。
“杨无缺,你是不是个神经病,都这样的情况,你还有心思笑!”
突然与那弯着腰身,嘴里剧烈呕吐的白浅浅的目光碰撞到一起,不等我回过神来,这货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滚犊子!
爷们正在跟我胡仙媳妇说着话呢,哪个理你这个神经病!
你白浅浅才是神经病,你全家都是神经病!
我冲着白浅浅翻个白眼,龇牙朝着四处张望。
“媳妇,光见其人不见其身,我这好歹都是有媳妇的人了,就算不能跟人家新婚夫妻似的,成天手牵手,亲亲小嘴,起码能见个人吧?”
等了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
合着,胡仙媳妇,这是吃白浅浅的醋了?
刚才,胡仙媳妇说,让我打开布袋!
难不成,布袋里会有什么线索?
我急急忙忙走到杨奎身边,伸手就要把布袋掀开。
“非礼勿视!杨无缺,你别这么猴急猴急的,万一人家衣服还没有穿明白怎么办?”
刚才跌了一个屁股墩的杨奎,在那儿捂着尾巴骨叫唤连天。
“滚,老光棍思想过于龌龊!我说姊妹,不管你是丑俊,你有什么怨气,只管撒他身上,是他坐了你一下,看看,把你肚子都坐瘪了······”
说着,我拿起匕首,三两下将布袋切割开来。
在布袋里,竟然有一个用塑料袋包扎的严严实实的东西。
布袋上带着脏乎乎黄色的污渍,我也顾不上了。
趁着无人注意,我急忙用手攥起,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现,装出一脸沮丧的样子。
人多嘴杂,万一走漏消息,这唯一的线索,被截胡的话,岂不是麻烦!
“这事办的······”
“我听师父说过,打造生人桩,会对主人家有极大的好处,非但能够让主人家升官发财,还能一路财运亨通。”
一直沉默不语的玫瑰凝,皱着眉头说道。
“陈家庄陈大有,按道理来说,就是建造这弯月桥的主人家,可是这座桥的建造,非但没有让他升官发财,反而落个家破人亡,莫非,这其中,莫非有什么门道?”
“这其中,有两个疑点。”
我略作停顿,一字一句说道。
“其一,真正的主人家,到底是陈大有,还是那个自愿出资建桥的亲戚;第二,这个女尸五官被毁,到底是风水师的意思,还是他按照那亲戚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