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知道了,求您惩罚贱狗,贱狗再也不敢了...”
一连串的道歉脱口而出,脸颊上的抚摸却逐渐加重,伤口生疼,他哆嗦着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发颤的眸子里是掩不住的激动,他近乎狂热地追随宋卿礼的目光,宛如虔诚到疯狂的信徒。
“您想怎么对贱狗都可以”黑暗中那双激动的眸子是这样说的。
宋卿礼和他对视,良久,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一瞬间陆锦瑜怀疑自己又说话了,他颤巍巍地挪开视线,再开口时已然没了之前的希冀。
“贱狗再也不敢擅自杀人了,再也不敢威胁您了,您罚贱狗吧...不对,是求您..求主人费心惩罚不听话的狗....贱狗再也不敢了...”他声音渐小,到最后已经是微不可闻。
静默,血腥味在空气中散开。
越来越多的触手从地面钻出来,带着粘液的恐怖的触手快要将整个地下室挤满。
它们同它们的主人一样,丝毫不敢冒犯宋卿礼,只能委屈巴巴地往角落缩去。
中间的一块被刻意空出来,像是邪祀的祭坛,而跪在地上的美人就是主动献身的祭品,虔诚顺从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是心甘情愿的,他甚至害怕他的神明不接受他的悔过。
陆锦瑜忍着疼痛和眩晕又跪直了一点,因为饥饿而不稳的身躯几乎快要靠到宋卿礼腿上,熟悉的冷香在鼻尖萦绕,睁久了的眼眶愈发干涩。
他下意识眨眼,只觉得眼眶中热意愈盛。
宋卿礼居高临下看得分明,陆锦瑜快要哭了。
莫名的情绪在心中滋长,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心软了。
被刻意激起的怒火在这一刻终于平息下来,理智重新回归大脑,一起回来的还有他自己刻意忽视的、日积月累产生的感情——不管是对宠物、奴隶、还是爱人,总归是日久生情了。
俯身抹去陆锦瑜眼中盈着的泪,宋卿礼安抚宠物似的抚摸他杂乱的头发。
后穴的按摩棒还在疯狂震动,那点可称之为怜悯的抚摸却破开疼痛,将他从惶恐的深渊中拉了回来。
陆锦瑜如痴如醉地盯着他微扬的嘴角,试探着,小心翼翼地抱住了他的小腿。
“呜...”
喉底挤出些受伤的小动物般的嘤咛,脆弱又助,他不是在求饶,只是在请求他的主人能狠狠罚他,然后原谅他。
纵使是视人命如草介的疯子,在他挚爱的主人面前,也向来是丢盔弃甲,卑微害到了极点,不敢反抗,不敢忤逆,乖顺讨好,逆来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