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不然宋卿礼也不会放心将他在地下室关了这些天。
能关住“疯狗”的从来不是那扇铁门,而是他从未掩饰过的炙热的爱意——可悲又可爱的,完全放弃了自我的爱意。
宋卿礼心中暗叹,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受用这种近乎祭献的感情。
他在心里已经原谅陆锦瑜了,但该有的罚也不能少,总要让不听话的小狗记住教训。
他拽着陆锦瑜的长发强迫他爬行,语气却不似之前冷漠,“不是求罚吗?跟上。”
路锦瑜察觉到他态度的缓和,一路上连膝盖的磕碰也没那么疼了。
两人一路来到门前。
厚重的铁门被打开,刺眼的光闯进昏暗的地下室。
光线照在陆锦瑜身上,他满身的血污和伤痕处遁形。
“唔...”
黑暗中待久了的眼睛不适应光亮,他狼狈地闭眼,没反应过来,就被不容拒绝的力道按在了门框上。
肿起的脸颊硌在突起的门框上,被强行挤出了印子,狼狈但美貌的面容被压地扭曲,他仓皇睁眼,就对上了那双仿佛能将他完全看穿的眸子。
“主人...”他从那双平静的眸中看见了狼狈的自己,下意识地瑟缩,“丑...”
“不丑,不用躲。”宋卿礼顺手松了力道,颇为自然地安抚他。
强撑的坚强在这简单的一句话下溃不成军,陆锦瑜忍不住哭了。
晶莹的泪水沾上长睫,墨绿色的眸子像被露水润过一样,湿漉漉的。
他费力地看向宋卿礼,抽噎一声,试探着邀请到:“那您要肏肏奴吗?”
狡猾的奴隶不仅悄悄换了自称,还妄图用承欢的方式换一点肌肤之亲的安慰。
宋卿礼嗤笑,开口却算不上严厉:“还没罚过呢,就先讨赏了?”
“您用肉棒罚奴也是一样的。”陆锦瑜摸杆上爬,语气魅惑,却藏不住如鼓的心跳。
他还是怕的。
被冷待了这许久哪能不怕,但就像宋卿礼说的,他还是待罪之身,撒个娇求个欢也就算了,畏畏缩缩的平白惹人心烦。
他微微抬头,等待着一个大概率会到来的耳光,却不想宋卿礼还真就压着他的腰将那根按摩棒往外抽,一副准备如他所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