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陈老老爷应该封侯，但陈老老爷却不愿意受赏，只愿做个平凡的人。”
沈羽一听，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难怪平妖使对陈家也有所忌惮。”
“是啊！古无尘对我如此蛮横，有种他去对圆——令夫人如此不客气去！这牢房里的耗子把我小心肝差点吓出来。”甘心绿说起来，吹胡子瞪眼的。
旁边的妓女赶紧喂酒，安抚他的心胸。
甘心绿方舒服的笑笑。
沈羽心想：看来陈家真的不简单啊！没想到陈老老爷，陈老爷，包括陈夫人，都不是简单人物。
但今晚来的目的乃是为了询问甘老爷今天在平妖使那里所交代的事情。
于是，沈羽笑道：“良辰美景奈何天，甘老爷，如今佳人在怀，就不要说那些让人恼火的事。
我知道，甘老爷一向不畏权贵，古无尘不过是苏州平妖使的头目罢了。就算施以重刑，我想甘老爷也不会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甘心绿顿时脸一囧，而后胡须一都，道一句：“那是！我甘心绿有的是骨气。”
“但古大人没问出什么，就放出甘老爷，我想定然是想撒播一点甘老爷的假消息，将甘老爷和赛掌柜的死联系在一起。
你知道的，平妖使最会污蔑好人。古无尘看在我夫人面子上，上次才没有污蔑我——是河妖啊！”
沈羽忽然一叹气。
甘心绿顿时心疑，问：“真有此事？”
“昨天吧！古无尘专门去的陈府，不信，甘老爷可以去陈府打听，打听。”
甘心绿顿时脸色紧张，哆嗦道：“这下如何是好！我做的那些坏事要是都抖出来，那我岂不是——”
沈羽赶忙问一句：“甘老爷，你有没有给古无尘交代所有的事？若是有，最好给其他人也说说，最好和赛掌柜有关，现在可是你防止被古无尘陷害的关键时刻。
我来青楼本来也只是为了寻欢作乐，结果青楼不做我的生意。偶遇甘老爷，也不过将神油想送。好啦！我也该走了，甘老爷，想想我的遭遇，你……可能要被平妖使诬陷，然后——咔嚓——”
甘心绿顿时一发冷，酒杯倒在桌子上。
甘心绿顿时大喊：“沈公子，千万不要走！昨晚你也在场，我把我知道的赛天仙的所有事情告诉你，要是我被诬陷，我就说是你……指使的。
反正你有夫人撑腰，平妖使不敢惹你。”甘心绿平复下心情。
沈羽心底笑了笑。
‘看来甘老爷做的坏事不止一点啊！’
沈羽问：“甘老爷，究竟你都知道些什么？”
甘心绿慢慢道：“天仙她……她曾经在扬州害了一位姑娘！”
“害了一位姑娘？”
沈羽疑惑。
甘心绿脸色有些惊恐，慢慢道：“这件事我不想说的，但这也是发生在一年前的事。
赛天仙在扬州不仅仅是乐坊的掌柜，私底下还是给富贵之人介绍小妾的拉皮条的。
去年有一个贫苦的二八年纪少女，名叫秦婉，生的婀娜多姿，而且气质颇佳。本是个落魄小姐，会的琴棋书画。
在赛天仙的乐坊里为了生计做个舞女，因为气质和其他的女子过于不同，一下子就有许多富贵之人看上。
其中就有当地的首富云涛，他出价一万两银子，要秦婉做他的第十九房小妾。
赛天仙磨破了嘴皮子，但秦婉坚决不从，因为她的未婚夫正去金陵城赶考。
我当时也劝天仙，人家姑娘不愿意就算了，但天仙她看云涛又加一万两，就动了坏心思。”
“坏心思？”
“是啊！坏心思。”
“什么坏心思？”
甘心绿左右瞧瞧，慢慢回答：“就那种坏心思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