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宝宝,再说一次,再说一次我就射给你……”
身后的男人威胁他,肉棒青筋鼓动越操越凶,他被操的直流口水,爽的两条腿都在打着摆。
唐棠听完打了个哆嗦,战战兢兢缩在贺博延怀里,小心瞅瞅那俩人,心里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贺博延低喘着,按着他的双手,把少年钉在鸡巴上,噗嗤噗嗤往上顶弄,他的膝盖碰不到地,没人抚慰的粉肉棒,湿哒哒的溢出精液,成丝滴落在灰色地毯上。
“啊——!啊啊啊不,求你呜……饶了我,要坏了嗯哈……”
“呜,好撑……”
贺博延闷哼一声,喷张欲望青筋跳动,被淫水扑头盖脸浇淋,一张张饥渴小嘴吸的他好爽,当即不顾少年高潮抽搐,大屌强有力将他贯穿,“噗嗤”挤压出肠液。
他死死压着唐棠,不顾他带着哭腔的呻吟,腰胯摆动发疯了一般暴力抽插,肠道被狂抽乱插到哀鸣乱响,他低哑询问:“舒服吗?是我操的你舒服,还是他们操的你舒服?宝宝……谁操的你爽。”
少年漂亮的眸泪意朦胧,精致的喉结难耐地滚动着,红肿的唇溢出一声泣音。
唐棠穿着不合身的白衬衫,屁股后湿淋淋一大片,哭喘的不能自己,白净乖巧的脸蛋泛着红潮,沾染着氤氲的水气,平坦小腹都被顶了起来,醉酒的疯狗用力干他。
……这人睡着后也霸道的很,抱着唐棠下意识往里顶弄,等到最后的一滴热烫的精液射入,唐棠哭都哭不出来了,男人也早就睡了过去。
醉酒的人没有理智,心眼儿小的很,酸涩醋意往上翻涌,贺博延口腔都尝出酸味。
菊穴仿佛要被磨烂,他受不住的求饶:“肚子……肚子要被顶坏了,呃哈求你啊——!呜……轻一点。”
,一股一股白浆喷射,湿淋淋的后穴猛的缴紧,仿佛数张小嘴嘬着柱身。
大门咔嚓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唐棠泪眼朦胧的看过去,只见向沧和樊子晋背光而立,前者臭着帅气的脸,后者似笑非笑看他。
“艹,你们俩干嘛呢?”
“……贺博延艹的你最爽?”樊子晋语调幽幽,低笑一声:“那看来,是我们不够努力了。”
“呜——!呜呜,贺……贺博延艹的小穴最,嗯哈……最舒服,呃,轻点,轻点啊啊啊!!”
完了。
被两个一米九的男人,夹心饼干夹在中间,还要努力摆动屁股,坐在他们胯部前后晃悠,用两个大鸡巴一下一下摩擦自己的穴。
“嗯哈,太满了呜……好撑,屁股好难受,肚子……啊!!肚子——!”
“嘶,骚宝宝的穴吃的下,两个大东西操你舒不舒服,嗯?菊穴都淌水了,让哥哥摸摸小鸡巴。”
向沧贴在他后背,绕过去摸那流着黏液的肉棒,把它握在手中撸动,一道白浆就飞溅了出去,他眯了眯眼睛笑:“呦,又射了?”
“啊!!”
唐棠瞬间瘫软在向沧怀里,他喘息着看樊子晋,男人被他坐在身下,绕有趣味地摸过胸膛的精液,当着唐棠的面,舔了个干净。
“呜,混蛋……”
唐棠羞愤的脸蛋通红,白衬衫松松垮垮的穿着,扣子全部敞开,露出细腻的皮肤,两个粉嫩奶尖被磨红,又肿又大看着骚气,平坦小腹隆起肉条,两个大硬块骇人的紧,肉眼可见地在细细痉挛。
少年面皮薄,害羞起来就像个小番茄,脸红脖子也红的,还是皮薄多汁的那种,男人看的眼热。
他们爱死了少年的一切,甚至为了得到他,不惜和其他人共享。
向沧和樊子晋不约而同,前者将肉棒整根抽出来,在狠狠捣弄进去,后者直接快速往上颠动腰胯,让少年在鸡巴上骑马颠簸。
“啊……啊!!慢一点,呜,混蛋,你们嗯哈,你们慢一点……小肚子好疼呀,呜……”
唐棠哭的停不下来,被两个狗东西夹着,硕长肉棒一次次顶操,撞击的结肠都在颤抖,蠕动着勒紧他们,“噗噗”浇淋一大堆黏腻。
向沧和樊子晋的肉棒,被肠液浇淋的胀大一圈,享受着直肠口的紧嘬,粗暴奸淫震颤多汁的肠道,一次比一次深的顶,操的骚心肿大,少年崩溃的尖叫求饶。
“啊——!!饶了我吧,呜呜呜呜,要死了,射不出来了呃……”
“谁操的你舒服,嗯?”
“呜!!”
“对啊宝贝,说说吧,谁操的你舒服?嘶……别夹那么紧。”
大床晃动个没完,床单湿淋淋的一片,充满着黏腻的味道。
少年穿着衬衣,跨坐在皮肤冷白的男人身上,后背靠着另一个男人,麦色壮硕的胸膛,小肚子里面装着精液,两个大鸡巴顶的肚皮直凸,男人们疯狂往里顶弄。
少年哭喘不止,脚丫蹬踹乱床单,被他们钉在鸡巴上颠簸,肚子又酸又涨的爽,听着两个男人逼问,含笑的和他说荤话。
低喘着叫他骚宝宝,说他的穴真舒服,夹得他们都要爽死了,水又多又烫的泡着鸡巴,被操软乎乎的,还乖顺紧贴他们的欲望。
他们非要询问,到底谁操他舒服,唐棠实在受不地随口一说,结果另一个人不乐意了。
他被操的死去活来,呜咽着换了他的名字,被换了的人也不开心,尖锐的快感阵阵刺激神经。两个坏蛋让他看看刚才在他穴里内射的贺博延,把他操到失禁。
大肉棒一进一出,始终凿击骚心,唐棠失神的歪着脑袋,随着撞击断断续续尿了樊子晋一身。
最后被热烫白浆灌满肠道,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表面凝着晶莹的汗液,看起来像个小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