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优雅的白鸽栖息在了“花海堂”飞信亭,刚一落脚便咕咕咕叫了起来。
旁边负责收信的侍卫听到叫声,赶忙把白鸽从亭子上拿下来。抽出鸽子腿上的飞信,原来是传给大司马的。那侍卫赶紧命人把这封信送到大司马手中。
快马加鞭,半个时辰后便送到了大司马府上。
大司马赶紧打开飞信,仔细一瞧,大惊!
“海云庄,魔鬼诅咒?不知马兄弟的安危如何?”大司马嘴里念叨着,正好被旁边傅长眠听到。
“大哥,又发生什么事了?马天伦不是去了海云庄?”旁边的傅长眠赶紧问道。
其实他来大司马这里,就是前来禀告观音庙遇见张九天之事。
大司马叹息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来我们真正的敌人渐渐从暗中浮现了。”
傅长眠接过书信,过目后,道:“还有如此怪异的事?”
大司马满脸焦急,道:“马兄弟能传来飞信,证明当时迫不得已,万分危急时刻才会这样做的。海云庄不是魔鬼的诅咒,而是有人故意摆弄玄虚。”
“哼,拿吃死人肉喝死人血,来愚弄他人,实在可恨!不如大哥我们去端了他的鸟窝,看鸟人还敢招摇撞骗,欺骗他人。”傅长眠怒道。
大司马看着傅长眠,教唆道:“你去哪里不好,非要喝观音庙和尚的血,还被张九天那贼人发现了。你可知道那些和尚是国师怀海老秃驴闭门弟子?那座观音庙是青云王亲自建造的,为何要建造观音庙啊?就因为我们屠杀了七里村全村人,青云王看在李主人的面子上,才没有追究此事,反而耗巨资建造了观音庙。但怀海可是很烦的一个人,他知道了你杀了他徒弟,肯定会大闹‘花海堂’的。李主人一直不想与那老秃驴有交集,是因为给青云王一个颜面。长眠啊,你得罪了怀海,就等于得罪了青云王啊。”
傅长眠大惊,并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道:“大哥,我还不是一片好心想着你的嗜血剑法早日练成啊。谁知那些和尚命还那么值钱?早知道,我连碰都不碰了。”
大司马叹息一声,道:“反正你死不承认自己犯下了过错就行了。那张九天也不敢出头指明是你干的。”
傅长眠道:“大哥,我知道了。”
大司马道:“如今棘手的是海云庄之事。但海云庄路途遥远,我们对那里不熟悉,盲目出兵易会打草惊蛇。可是,马兄弟的安危……”
“大哥,我认为这件事,应该禀告李主人。”
“哦,我这就去‘花海堂’。”
大司马直奔而去,到了将军府,面见了李原雄,把马天伦与傅长眠之事禀告给了李原雄。
李原雄暴怒,道:“岂有此理?海云庄死灰复燃之势显而易见。看来本座又得横扫海云庄了。”
大司马道:“李主人,马天伦所描述岛上似乎区区一人,何必大动干戈呢?”
“哼,一人都那么难以对付,何况是人多了呢?”李原雄一脸不悦之情。
大司马道:“李主人,那关于傅长眠的事呢?”
李原雄道:“怀海那头驴,本座并不惧怕,迟早会归西的。但是时机未到,他很烦人,尤其是给大王洗了耳朵,那更烦人啊。但事已至此,本座就被烦一次吧,谁叫你们都是我‘花海堂’的人啊。此事,不必操心了,当务之急海云庄之事你回去赶快想想法子,该如何应对此事。”
大司马奉承道:“李主人,仁慈宽厚,英明至极。”
李原雄道:“还有,既然贼人出现在了观音庙,肯定就在京城周围,必须加紧人手以应对。不要犹犹豫豫了,若遇见了贼人,直接当地处决,以免留下后患。”
“是,遵命,李主人,属下明白。”
“好了,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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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龙寺中,阳光普照,沉香迷人,花草虫鱼,亲近自然。
怀海大师,正在禅坐。
门外有脚步急促之声渐近,怀海便知道了有不祥之兆。
一个和尚进入房门,喘着粗气,还未开口。
“至青,哪里又遇见了灾祸?”怀海闭着双眼,口中微微道来。
至青猛吸了一口气,说道:“师父,大事不好了。至龙师弟他们全被杀了,而且死相十分凄惨。”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啊。出家之人,不惹事端,为何招此血光啊?”怀海睁开了双眼,也酸楚起来,又道:“师父亲眼看着你们长大,如今至龙他们归西,师父心中岂不伤心啊?”
看见师父心痛,至青眼中有了泪光,道:“师父,您一定要师弟讨回个公道啊。根据至为师兄传来密信,至龙师弟他们脖子上均有血窟窿,根据预测是将军府傅长眠所为。”
怀海大师道:“‘饮血蝙蝠’傅长眠?阿弥陀佛,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贫僧一定为你师弟讨回个公道的。”
至青道:“除了他天下谁还会饮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