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海大师道:“切不可武断行事。你速速去七里村观音庙,把至龙他们的尸体运送回寺中让师父瞧瞧。贫僧见过傅长眠的劣迹,到时候谁也狡辩不得。”
至青立刻去了七里村,当晚就把九位僧人的尸体运回了金龙寺。尸体已经发臭腐烂,但脖子上那窟窿还是可以辨认的。
淮海大师仔细瞧了一番,心里确定乃是傅长眠所为。看着自己的好徒儿这样凄惨而死,怀海大师打算明日清晨去“花海堂”讨回个公道,以惩治恶人傅长眠。
随后怀海大师命僧人架起木床,火葬了九位心爱的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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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怀海大师出了金龙寺,去了“花海堂”,见了李原雄。
见怀海一脸不悦的样子,李原雄笑道:“国师前来,将军府蓬荜生辉啊,请问有何贵干?”
怀海怒道:“李将军,你心里非常明白,贫僧为何而来。”
“哦?此话怎讲?”李原雄故意装作不懂而问道。
“李将军,你只是没管好自家的恶徒罢了?”
李原雄表情严肃起来,问道:“国师,不要错怪好人了。”
怀海道:“我的九个徒弟,被你的人傅长眠残忍杀害于城外七里村观音庙,贫僧今日而来是向李将军讨回个公道。”
“国师有证据证明是他所为?”
“傅长眠吸血劣迹,贫僧了如指掌。贫僧断定,正是傅长眠所为。”
“哦?那好,我派人把傅长眠叫道大殿之上,与国师当堂对证。”李原雄转过身,对手下道:“把大司马与傅长眠招来,速速地。”手下转身便奔走出了大殿。
李原雄笑道:“国师,先喝杯清茶消消火气。若真是他所为,本座一定给国师一个公道的。”
怀海一脸不悦,并没有看一眼李原雄,闭上了双眼等待傅长眠的到来。
“国师,就在此好好休息吧。”
大司马与傅长眠很快到了大殿之上,按照大司马吩咐好的他死不承认,一口可怜冤枉之语。
怀海大师怒斥道:“呸,敢做不敢当,何为男子汉?李将军怎能收养如此不义之徒啊。可悲啊。”
“放肆。”大司马喊道。
“唉。”李原雄摆了手,让大司马住口。
怀海的话难听至极,像一根针扎进了李原雄的心头,从来没有人敢在府中说过如此难听的话语。
也许怀海大师对傅长眠的狂妄之情,到了如此愤怒的时刻,忍无可忍,而说出了极度讽刺于李原雄的话语。
李原雄竖了长眉,咬着牙齿,瞪着怀海,但怀海依旧面无表情,对他置之不理。
“哈哈,国师言之过了。傅长眠若是凶手,他肯定承认认错。国师看他一脸无辜的样子,肯定是冤枉他了。”李原雄瞬间收回了愤怒,情绪变得和蔼了。
大司马也道:“怀海大师,李将军言之有理啊。本来我不忍说出关于‘花海堂’的丑事,但为了洗脱傅长眠的罪行,那就不能不献丑了。”
大司马拿出马天伦的那封生死飞信,让怀海大师过目。淮海看了之后,问道:“大司马,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大司马答道:“吸血狂人不止傅长眠一个,海云庄的这位才是真正的饮血狂人啊。可怜我的兄弟马天伦是生是死?是否逃出了吸血鬼的魔掌?谁会知了啊?”
怀海大师道:“但这也不能洗脱傅长眠的罪行啊。”
李原雄笑道:“这起码能证明,长眠不是唯一的凶手。”
怀海大师知道,想在“花海堂”讨回公道比上天还难。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给李原雄传达了信息:金龙寺与“花海堂”从此对立了。
怀海大师笑了一笑,道:“既然李将军刻意为属下狡辩,贫僧已无话可说了。”说完,冷脸拂长袖而去。
“送贵客。”
见怀海如此目中无人,李原雄愤怒之下,一掌把大殿上巨型石兽打的粉碎了,怒道:“以后,在外面给本座多张一个眼色,不要狂妄的谁也想杀害。别忘了,本座还不是天下之王呢。”
大司马与傅长眠赶紧跪下,道:“李主人息怒。”
李原雄瞪了傅长眠一眼,道:“滚!”
大司马与傅长眠赶紧溜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