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不吃信息素调节药,任语很快进入不稳定状态。
任语一早醒来就察觉到了身体异常,燥热的气流四处窜逃,他却并没有声张。
出门前,陆元岑给他测了体温,刚刚三十七度,低烧。这种发热是由热情期引起的,吃退烧药并没有多大用处,只能自然等特殊时期结束。
昏昏沉沉的,任语搂着陆元岑的脖子死死不放手,一边说难受,一边缠着人再临时标记一次。陆元岑没办法,只能刺破腺体灌进去新的信息素,截然不同的两类气味交织,双方都有些情动。
但这种情动被刻意下压,在双唇即将触碰之时,陆元岑抽开身,借着上课的由头跑出去了。
“陆元岑你是忍者吧你,这都能忍得了!到底喜不喜欢我啊,真讨厌,狗东西!”关门声仓促响起,任语默默骂着重新躺回去,用力拍大枕头。
他又睡了一小会,醒来时热度基本散去,恢复成正常状态。
暂时不想让周围其他人知道二次分化的事,任语没有请假。
竹马留下的信息素浓度很高,可以很好地抵御其他apha的侵略。任语反复磨蹭破了皮的腺体,那人咬下来的时候,他都能感受到尖牙的颤抖,怎么可能是不喜欢。
他仔细贴好信息素阻隔贴,又打了半管抑制剂,装作若其事地出门上课。
一节课还没过半,任语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班里那些傲慢的apha可不管别人的死活,想释放信息素就释放,想收就收,有些还在暗自较劲,教室里五味杂陈,任语捂着嘴,浑身燥热得像是正在被炭烤。
严旻坐在他身边,第一时间注意到外泄的橘子香,赶紧按住他脖子后头的阻隔贴。微苦的咖啡味萦绕,严旻的手很凉,激得任语一哆嗦。他们匹配度虽然不低,但任语这具身体只愿意接受来自陆元岑气息,那种不适感更加强烈。
严旻讪讪收回手,低声道歉:“抱歉小语,擅自碰了你。你今天真的不该来上课的,快点回去吧,老师这儿我帮你请假,这几天都别来了。”
任语喘着粗气点头,自己捂住后脖子,慌乱地收拾东西。
还在上课时间,所幸一路上没遇到几个人。任语急匆匆跑回家,关上门的瞬间,他力地瘫倒在玄关,类似高烧的眩晕感搅得大脑混沌。
屋子中满满都是属于陆元岑的气味,任语强撑着鞋柜爬起来,顿时腰腹发酸,感觉到双腿间有大量液体从难以启齿的位置流了出来,弄湿内裤。
被标记过的ga会比痴迷于专属apha的信息素,哪怕没有这层牵绊,任语也同样渴望竹马的气味,他只想要更多,越多,最多的爱意。
意乱情迷,任语随手将背包扔在玄关,跌跌撞撞走进竹马的卧室。
想着任语这两天没胃口,陆元岑下课后去买了个他喜欢的奶油蛋糕,等包装的时候收到严旻的消息。
[小语今天上课不太舒服,我让他回家了,你好好照顾他。]
啧,谁同意他叫小语这种亲昵称呼的。
啧,是在炫耀任语只听他的话是吧,早上自己叫任语别上学任语不听,而他让任语回家任语就乖乖回家。
啧,谁又准他用这种家属的语气嘱咐人了,难道他不说自己就不会好好照顾?
陆元岑独自生着幼稚的闷气,一回家就听见娇喘声,隔着紧闭的卧室门显得憋闷绵长。
玄关处的橘子味最浓烈,里头蕴含着发情的引诱信息。可与此同时,气息里又一次夹杂咖啡味儿。
陆元岑放低脚步,一脸嫌恶地落座客厅,悠哉玩起手机。
在此之前,他没收到任何一条来自任语的信息。这人都这么难受了,却还是不肯找自己,真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
陆元岑想,既然没有找我的打算,既然又让别人留下气味,那也就没必要帮他了,就让他再难受一会儿,长长记性。
门里的喘息时断时续,屋里信息素涨满了,从门缝渗出来,被信息素挟持的空气扭曲。房间里似是有一只巨大的克苏鲁怪兽,数只触角化作透明模样,危险地接近客厅里的人。
触手贴地而行,勾上陆元岑的脚,爬进裤管之中顺着腿部肌肉的轮廓上行,停留在性器上,这是它们的目的地。一只着陆,千千万万只触手接踵而至,化成一团,将跨间包裹住。
没有任何一个apha会排斥ga的引诱,尤其是心爱之人。
但apha决不允许出现失去掌控的情况出现,他的ga总是不听话,总是和别人纠缠不清,难道以为这样的勾引就能解决一切?
陆元岑身体后仰,信息素爆裂炸开,很快压制住稚嫩的橘香。信息素像是有生命,察觉到危险后迅速逃离危险之地,顺着来时路退回,依兰花味儿紧追不舍,跟着挤进门缝中,滔滔不竭。
“呃啊!唔唔!”任语的声音骤然尖锐,又忽然消失,一段时间后他颤颤巍巍地继续说,“元岑!唔啊元岑,是你回来了吗?”
陆元岑没有回答他,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在等,等任语主动出来求他。
竹马如他所愿,五分钟左右,任语主动出了房门。
任语全身只穿了一件陆元岑的黑衬衫,一颗纽扣都没扣,衣服底下的风光若隐若现。衬衫大了一些,下摆正好遮住臀部,大腿根泛着肉光,全是湿淋淋的。那两条花白的腿暴露在外,不停地互相磨蹭。
看着任语满脸不正常的潮红和迷离的眼神,陆元岑却表现得十分淡定,开口问道:“任语,你在我房间做什么?”
“我,我……我。”任语法回答,咬住下唇,两腿打颤着走向陆元岑。
接近时被地毯绊了一下,任语毫防备向前摔下去,跪在竹马脚边,上半身趴在人腿上。
手下是紧实的大腿肉,额头前方有个火热的东西,隔着空气都在散发热量,任语迷茫抬头,视线对上鼓胀的一团,距离他的脸不到十厘米。任语下意识吞了口口水,继续抬眼,略过男人的上半身,看他的喉结,下颌角,以及毫波澜的一张脸。
“回答我,你在做什么?”陆元岑撑着额头,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但任谁都能感觉到独属于apha的压迫感。
应该害怕的,可任语也不知怎么的,居然生出想要被他随意摆弄的念头。
起码陆元岑硬了!任语咬咬牙,爬到陆元岑两腿之间,主动用脸颊蹭他大腿根部:“元岑,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陆元岑左手插进任语头发里,轻轻按着头皮:“哪里难受?”
“我、我好像进入发情期了。”
“我看不出来你进入发情期了吗?”陆元岑冷笑一声,“我的问题是你哪里难受,好好说出来。”
“我……我好热,胸口好热。”任语颤颤巍巍把衬衫拉开,露出粉红一片的胸膛,两颗红嫩乳头格外显眼,早就勃发翘起,“这里,一直涨涨的,痒痒的,好难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帮帮我。”
陆元岑俯下身,之间漫不经心地划着乳肉,停在左乳尖上,轻轻一拨:“是这里吗?”
“唔啊!是,是这里!你帮帮我吧元岑。”任语挺直了身子,主动往他手里送,红着脸补充,“随便你怎么弄怎么玩,都可以。”
陆元岑深深望了他一眼,垂眸落在他锁骨上。指尖绕着任语乳晕边缘打转,一圈一圈靠近中心位置,这里稚嫩又敏感,被指甲剐蹭时带来奇异的电流感。指腹粗糙,触摸上乳头顶端,缓慢但用力地摁下去,两颗豆子陷进乳肉里。
这感觉不够强烈,渴望被蹂躏的ga天性法满足,任语双手放在胸口两侧,将乳肉勉强挤出两个小团子,乳头主动去蹭陆元岑手指。
“嗯哼?”陆元岑笑着,两根手指压在乳头侧边夹住了,猛地向上拉扯,小小一颗被揪起来变成稍长一条,陆元岑旋转着揉搓,在任语痛爽夹杂的声音中兀然松手。这么几次操作,任语胸膛红透了肿胀起来,他低低喘息着,虚弱力地趴在陆元岑大腿上。
橘子香气不受控制,从色情的身体中散发而出,任语抓着陆元岑的衣服,脸颊再次贴上竹马的隐私部位。那地方有很浓郁的依兰花香,极具冲击力,倒灌似的涌进任语鼻管中。
任语能够感觉到,汹涌流出的不仅仅是信息素,他身下的地毯早已被淫水打湿。
“还有哪里难受?好像不只是胸口啊。”陆元岑转而捞着任语的腋下,将他一把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坐好,两只手包裹住任语的屁股肉,手指往臀缝里探,果不其然那里早就湿成一片了,“屁股这儿好像也需要帮忙。”
“唔那里!就是那里!”任语猛然被揉了下穴口,腰肢一软,整个摊在陆元岑怀里。他急迫地去找陆元岑的嘴唇,毫章法地吻上去,急于示好的样子像只害怕被抛弃的小狗。
“这里怎么难受了?你好好告诉我。”略显粗糙的指腹轻飘飘擦过臀缝间,挑逗意味十足。
任语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里面好痒,就是屁股里面,又热又痒,还一直在出水,我、我想要你帮我堵住,随便……随便用什么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