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语眼圈发红,咬着牙说:“要你吃我的乳头,吃完了还要操我。”
陆元岑轻笑一声,随即低头含住,唇齿厮咬乳晕,舌尖灵活比,一下一下舔掉周遭奶油,再如蜻蜓点水般刺戳乳头。
“呜呜元岑你不要玩我了!我好难受!求你了你快舔舔,我好痒,要你帮我!”
舌肉立刻缠绕乳头,吮着吸走所有残留奶香气味,把那颗硬挺的东西按下去旋转,再左右上下没规律地拨弄,然后舌尖刺戳乳尖顶端,钻退化了的小孔。
“以后这里会不会流奶?”
“会会会!会的!都给你喝!你再舔舔,一定会出奶的呜呜呜!”
陆元岑十分满意,继续重复舔弄乳头的动作。他挖了许多奶油,涂抹在任语腰腹上,又弄了些在任语肚脐眼,用手指去戳小小的凹陷,模仿性交动作,黏腻的抽插声配合任语的喘息,很是色情。
这样一次又一次搬运很麻烦,他不满意,干脆将整盘蛋糕扣在任语小腹上。任语一颤,面包胚随意掉落,奶油倒是残留不少。被过热体温融化了的奶油顺着任语身体的曲线向下滑落,流入两人交合之处,搞得穴周粘稠白茫茫一片。
一部分掉在陆元岑露在外面的肉棒上,一部分停留在下腹被任语的性器阻挡。陆元岑用奶油做润滑,套干任语那根,他自己也不吃亏,鸡巴重新运作,把不少奶油带进穴里,一进一出,奶油逐渐消失,穴口被操着起了一层又一层白沫。
蛋糕融化在火热性爱中,理智也消融。
情欲高涨,陆元岑极度蛮狠地操干凿弄湿软肉口,交合的地方水声啧啧,混着白色的液体,不知是奶油还是精液,咕啾咕啾地淫乱响着。
宫口被顶的麻木发酸,任语努力放松着身体想要对方进入更深,刻意反而打不开,他忽然就控制不了那块软肉了,啜泣着道歉,“对不起呜呜呜,我不会,我想要你进来的但我不知道要怎么做,唔啊我要你的,我要怎么办?对不起元岑呜呜呜。”
“宝贝没事的,别哭了。”陆元岑舔掉泪水,腰部发力,蛮力撞击腔体,捣向更深处,那里已经被操的发软,有淫水渗出来,是可以被强行打开的预示,“可能有点痛,你忍忍。”
话音刚落,陆元岑用尽全力一插。
“啪——!”
“呃啊!!!”
肉体相撞的啪声和尖叫声同时响起。
强烈到绝望的快感夹杂疼痛袭来,任语痛苦着发出悲鸣,像最会吟唱的黄莺发出的娇软呻吟。
脆弱的腔口终于被强行突破。
鸡蛋大小的龟头直接进入腔体之内,肉环小口被撑到最大,里面是更紧致更湿润更柔软的异世空间。
性器深深埋着,没有贸然而动,在给任语适应时间。
任语法抑制地浑身颤抖,被插入生殖腔的瞬间,阴茎再次射精。他其实失去了知觉,眼前一片花白,灵魂仿佛抽离出身体,可又立刻被肉棒抓着尾端强行拉回,他不得不面对强势快感。
全身上下都麻痹了,只有肚子里最娇嫩的地方留存感官,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侵犯的部位。
这就是被爱人占有的滋味吗?好满足,好爽,好开心。
任语流着泪,却笑了:“好喜欢你元岑。”
身前人一顿,接着狂风暴雨般的吻和性爱再度袭来。
火热滚烫的性器不顾一切,在柔软的腔体内横冲直撞,apha被激发了本能,管不了这么大的力道会不会将人肚子捅破,那本就狭小的肉袋子被撑得饱满鼓胀,任语平坦的小腹上再次凸起圆弧。
“嗯啊太快了!慢点!唔要捅坏了!”
“宝贝乖,慢不了,等被我操熟了操透了就不会捅坏了。”
腔体里的刺激更强烈更爽,陆元岑不愿意出去,抽插的幅度不大,龟头始终留在最深处,捣药一样快速捅戳。生殖腔内淫水泛滥,泡温泉一样浸润着肉棒,刚流出去一点又被龟头堵得严严实实。
整张桌子被顶的乱颤,任语也好不到哪里去,两颗红果子缀在胸脯上疯狂摇摆,似乎都要被甩出去,任语难以相信,只是这样他都能感受到胸部的快感。陆元岑似乎也注意到急需抚慰的这里,两手从腰间转移过来,掌心包住不同速度地揉搓。
“啊好舒服,乳头好爽!喜欢你!喜欢你摸我!”任语乱七八糟地叫喊,他晃悠间都有些眩晕,可刚要失神,就被猛烈的撞击拉回来,屁股里的肉刃存在感太强,撞得臀间生疼酸麻。
他有好几个瞬间都怀疑这具身体的真实存在,难道说他其实是竹马肉棒的专用玩具。又或者说竹马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他爽的。
不然怎么会这么契合,怎么会这么舒服?
“唔啊好爽,好舒服,再用力操我,元岑你操得我好舒服,好厉害。”任语不知道被操了多久,自己那根可怜的阴茎射了许多次,ga这里的作用不大,不论高潮几次都不会被玩坏。
爱人像上了发条的机器按摩棒,不知疲倦,反反复复操开他的身体。他真的被操熟了,整个股间显示出灿烂的春色,红嫩一片,跟成熟水蜜桃一般二,软弹多汁,任人揉捏。
“唔!”陆元岑一记猛挺,肉棒全根插入,两人臀跨间不留一丝缝隙。龟头跳动着占满生殖腔,高压水枪般喷射出大量精液,全数被腔体包裹住。那些精液滚烫,浇淋着敏感肉壁,一遍又一遍冲刷,留下属于apha的标记。
任语四肢蜷缩,两条腿被抓住高高抬起,腿肚软肉颤抖,连脚趾都蜷曲了。他肚子里被灌满,满到要溢出,可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出口,只能竭尽所能吞下男人的精液。
几次剧烈痉挛后,任语前面因内射而射精,后面腔内同时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热潮,潮水和陆元岑的精液混合,被龟头搅拌均匀。不只是生殖腔,整个肉穴表层都在渗水,温柔缠绵地亲吻柱身。
“呜呜呜……”第一次临时标记,第一次被做爱,第一次被内射,第一次被侵犯生殖腔,以后还会被第一次完全标记,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和自己的apha一起,ga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落下几滴幸福的泪水。
射精结束后,生殖腔开始自行收缩,肉环宫口挤压着男人柱身逼迫其离开,力道之大丝毫不在意是不是会把这根绞断了留下。陆元岑吃痛,抽出肉棒,抽离时那口子正像一张嘴,吮着龟头顶端。
当他一离开,腔口迅速闭合,将所有精液都留在了里面,一滴都没有漏出来。随着肉棒拔出体内,大量清也被带出来,哗啦啦淋下,两人交合处的地板上聚起一滩水洼,都是任语潮喷的淫水。
任语闭着眼喘息,清晰感知体内信息素的汹涌,还有一汪被自己留下的精水正在翻滚,他低头就能看见微微隆起的小腹,甚至还听得到水声,是身体迫不及待吸收爱人的赐予。
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发情期热有所退却,可只是暂时性的,两人休息片刻,陆元岑紧急喂任语吃了点东西和水。没过几分钟,任语肉穴里又开始痒,甚至瘙痒的比前一次更厉害了。
摸摸ga滚烫发红的脸蛋,对上盛满爱意的眼神,apha半软的肉棒重新塞回肉穴中,在里头再度硬挺。
陆元岑又一次将他抱起来:“回卧室继续。”
五天之后,发情期结束。
任语迷迷糊糊睁眼,他有种很怪的感觉,肚子里很撑,但又同时很饿。
恍惚间覆盖小腹,摸上去不是软的,吸收完精液后也不再鼓胀,竟然有个硬硬的棒子!
任语一惊,低头去看,原来竹马的肉棒仍旧在他屁股里夹着。这五天,他们分开的时间加起来不会超过一小时。
身上的情欲热度退下了,但那一根还是火热十足,铁杵一样嵌在肚子里。
任语实在难受,拨开腰上的手,艰难往前爬。这根太长,他挪动好久才拔出去一大半,现在只有龟头卡住了。任语撑着身子,想用力拔出去,结果腰背还没开始发力,就被揽住腰抱了回去。
肉棒又一次全根没入,顶端生硬地撞击在软烂的生殖腔口,激得他一哆嗦。
“啊——!”
陆元岑紧抱住他,细密地吻他腺体处,声音沙哑低沉:“宝贝你醒啦。”
气息温暖带着餍足,任语脸上一红,明明发情期都过去了,怎么还是觉得燥热,后穴忍不住收缩起来。
柱体轻微刺激一下就又硬了,在里头急速胀大,这穴含了男人性器这么多天,两者早就契合比,甬道完全成了那东西的形状,贴合比。
任语虚虚推着他:“你、你放开我。”
陆元岑一手箍住他,一手摸上任语额头,感叹道:“终于不烫了宝贝,发情期结束了。”
发情期确实结束了,但这场旷日持久的性爱还没有收尾。
陆元岑就这样以背后侧抱的姿势,又抽插起来。
任语低低咒骂他一句禽兽,被陆元岑认了下来,两人再度陷入情爱之中。
发情期时用掉了绝大多数体力,那时候迷迷糊糊地不知道累,身体也完全为做爱服务。现在被操后穴操射了一回之后,发情期间积攒的疲倦感汹涌而来,任语浑身酸软,腰背尤其,挺直了也不是,弯曲也不是,怎么样都难受,下面也被插得酸爽发麻。
他力反抗,只能呜咽着任由男人操干,毫还手的余地,边被迫承受边撒娇:“不……唔唔!真的不要了,我要死了我真的不行了,元岑求你!求你快射吧,射给我好不好!”
陆元岑咬住满是伤痕的腺体,在脖子上,也在后穴里,共同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共同高潮过后,任语累的不行,却怎么也睡不着,趴在陆元岑胸口上,听他的心跳声。
咚——咚——咚——,强健有力,就像操他的鸡巴一样。
这想法吓了他一跳,不过是做了一回,准确是做了五天,怎么就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了!
任语回忆起这五天的荒淫记忆,羞怯地说:“我想过了。”
陆元岑摸着他的头发问:“想过什么了?”
“你说得对,我现在确实不想怀孕。”任语顿了顿,继续正色说,“但我愿意怀上你的孩子,等到我们都做好准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