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岑像只听话的小狗,主人命令他乖乖坐好,他就一动不动。
没过几分钟,任语出了一身冷汗,肌肤却火热,他感受到体内的不安气流,那坏心的apha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原本用作压制同类的信息素转化为引诱的意味,直往任语身边凑,去萦绕敏感的地方。
任语姿势难看地走到陆元岑身前蹲下,双手抱着膝盖,他还想关心关心这人撞得痛不痛,谁知陆元岑竟然直接伸手摸他两腿之间的位置。
真是发情期的色狗!
被轻轻碰一下,任语就勃起了,但这里是教室,外面还有好多人。任语压下心动,迅速抓着陆元岑作乱的手,往后撤了撤,换成坐在地上的姿势,不允许他再摸。
“老婆我好想你,好喜欢你,终于见到你了,我爱你。”陆元岑转而握住老婆的手,牵着他用手心蹭自己的脖颈和腺体,表情十分眷恋。
任语心都软了,指腹摩挲微凸的肉块,柔声问:“元岑,今天是怎么回事呀?”
陆元岑忽然就表情崩塌,欲哭泪:“老婆!今天有个ga跟我表白,我根本都不怎么认识他!我立刻拒绝他,说我已经有老婆了,可是他说我都没有完全标记,你压根就不想要我。老婆,你是爱我的吧?你不会不要我吧?我一生气就没控制好情绪,我说就算我老婆不要我也不会喜欢他,结果他气急败坏故意放信息素,我又没有抑制剂,就进入易感期了呜呜呜。”
人家都说易感期的apha诡计多端,为了骗取ga的欢心,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他这故事说的真真假假,任语也不知道该不该信。
特殊时期的apha像是不懂事的小孩,使劲浑身解数讨要一根棒棒糖。平时不敢说的话一股脑往外吐,陆元岑绵绵不断地诉说着连日以来的不满。
“老婆,你为什么不戴结婚戒指?人家都不相信你结婚了,你都没有证据,也不愿意带我见同事!难道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只是任语之前差点把戒指弄丢,吓得不敢戴,但他每天回家了都会拿着那枚银环反反复复地看。一想到陆元岑是他的合法丈夫,就会偷笑。
“为什么你上学的时候就和严旻在一起,现在工作了还和他一起!老婆!你喜欢的难道是他吗?你为什么每天都和他在一起,不陪我啊呜呜呜!老婆!”
讲了数遍和严旻只是朋友,也刻意保持距离,陆元岑还是要吃醋,可任语也不能为了爱情抛弃友情,就只能让小心眼的醋缸子多打翻几次了。
“老婆你说句话呀!你怎么一句都不说!你到底爱不爱我?你到底想不想要我?”
话茬终于听明白了,陆元岑就是想要任语说爱他,说想要他。
任语笑着吻陆元岑的额头,郑重其事:“陆元岑,我爱你,我只想要你一个。”
为了安全起见,学校给陆元岑带了止咬器。
这东西apha自己不好拆,越急迫绞的越紧,陆元岑总是挣扎,铁网在他脸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他想亲亲老婆,想咬一口老婆后脖子,可隔着一层铁栏杆,什么都做不到,急得两眼通红。
“小语,老婆,你给我解开吧,求你了老婆。”陆元岑嘴上发软求人,身体却很强硬,扑上去将任语压倒在地,紧紧箍在怀抱中,手掌握住任语脆弱的后颈,“老婆,都是因为你好多天都没标记我了才会这样的,都是因为你不给我留气味,才会有别人来找我!都是你的啊老婆!你要对我负责!老婆你快给我解开,让我亲亲你,亲亲你我就不生气了!”
任语听得一愣一愣,真是栽赃嫁祸的好手。
明明因为天生基因问题,ga标记apha的时间会比apha标记ga短很多,他只是太忙,两天没标记而已。
可看着痛哭流涕的爱人,任语还是舍不得看他难受。
"好了,别难过了,乖。"任语回抱,双手轻轻拍打男人的后背,顺着脊椎骨从上到下来回抚摸,他拨开陆元岑衣领,咬破apha不明显的腺体,象征性注入橘子味儿信息素。
陆元岑颤抖一下,身体逐渐放松,像是要把人嵌进体内般用力地抱:“我爱你,老婆。”
“嗯,我爱你,我永远都爱你。”
“老婆,这次我可以完全标记你吗?”
任语脸上一红,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什么“发情期来了就完全标记的话”被抛诸脑后,立刻回答:“可以。”
疯狗一样的apha扑上来,连一点反悔的余地都不给他留,硬挺的下体大力磨蹭着任语小腹以下。
"唔啊……"任语下面也早就硬了,可还尚有理智存在,趁着还有力气,他急忙抓住陆元岑,捧着这人的脸和自己对视,神色严肃道:“这里是学校,不可以做!我给你解开止咬器,但你要乖乖跟我回家,如果你要硬来,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原本兴致勃勃的男人瞬间失去颜色,眉眼都耷拉下来,哼哼唧唧着直接把任语公主抱起来,还要撒娇:“老婆你好凶,不要不理我,不要抛弃我,你带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