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水声咣当咣当,甬道里被操的软烂熟透,淫靡的气息充斥全屋,陆元岑做的起劲,把人翻来覆去地干,一会正面,一会后入,一会再从侧面掰着腿来。
他最喜欢的还是基础的正面体位,那样可以看到任语的脸,确认这人的情动表情都是因为自己,那种占有欲的满足是与伦比的。陆元岑顶的极深,把闭合的口子都弄的凹陷,即将迎来下一次射精。
然而此时,任语那只剩两格电的手机忽然从床头柜落下,陆元岑不满地看了看,才发觉两个人纠纠缠缠,已经超过五个小时,而显示来电人竟然是严旻。
瞬间火气上头,陆元岑下边强硬地操着老婆敏感点,报复性地碾压,上面却装作若其事地接听电话。
“唔别!”任语想阻止他,可分明他自己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严旻的声音模糊不清,带着嗞啦嗞啦的电流:“小语你终于接电话了,你在哪呢,怎么还没回来?还一直不回消息?陆元岑也不接电话,发生什么事了吗?”
普通的朋友关心落在易感期apha耳朵里可不是什么好话,陆元岑恶劣地点了免提,扣住任语的腰,拼了命地往里挤,生殖腔口险些就被这么强行突围。
“呜呜呜,不要这样!啊啊太深了!”里头实在是太敏感了,任语满脸泪痕,捂住嘴巴强行堵住呻吟,可男人操的太用力了,每下都要嵌进他身体里一样,还专挑敏感点进攻。任语连气都不敢喘,生怕呼吸重了会被电话那头的好友听见。
高度紧张状态下,对快感的感知更敏锐,每次套干的滋味都明明白白刻在他身体记忆里,任语大腿连续大幅度痉挛,穴里急速收缩,夹得更紧了。
“呃啊!”陆元岑闷哼一声,差一点就被夹射了,捂着手机,小声凑到任语耳边,“老婆你好色啊,看来你更喜欢被别人听着声音做,你下面咬的我好紧好舒服,老婆好厉害啊。”
“呜呜呜不……”任语摇着头,结结实实吃着肉根不敢反驳,生怕露馅,但细细的呻吟不可避免从指缝溜出去。
“小语你怎么了?是很不舒服吗,你怎么喘的这么厉害?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陆元岑关闭话筒,龟头往敏感点一顶,任语爽的头皮发麻,腰挺起凹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然后力落下,小腹快速收缩,尽情地呻吟了一声,黏腻甜媚,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平稳的。
正如同陆元岑说的一样,他好像真的在这样情况下更兴奋,被操干的酥麻感以及害怕被发现的突破道德底线的强烈刺激,促使他全身都成了敏感点,被恋人随意掌控,即使是被触碰一下脸颊,都会颤抖着迎来小高潮。
“老婆,要我挂电话吗?”
任语边哭边点头。他满脸潮红,泪水四溅,哭到呼吸紊乱,打着轻嗝抽泣,连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这模样可怜至极,在apha眼中却充满凌虐美,仿佛他天生就该被玩弄到损坏。
“好啊。”陆元岑重新打开话筒,嘴角一勾,鸡巴戳的很快,欣赏爱人难以自持却不得不忍耐的混乱表情,语速慢悠悠,“你刚才是问小语在干什么吗?”
电话那头一愣:“啊,是陆元岑啊,你们在一起我就放心了。小语怎么样?他出什么事了吗,能让他接电话吗?”
“老婆,他在关心你。你要接电话吗?”陆元岑大力报复性一插,这种情况下竟是怼着操肿了的前列腺射精,一大泡滚烫热精打在敏感至极的地方,任语腰腹战栗着挺起,前头吐不出什么东西,但屁股深处大股大股的淫水冒出,证明他的高潮。
严旻的声音还在持续:“小语之前急匆匆地从公司离开,好几个小时都联络不上,也没说是什么事。所以我就打个电话问问,你们在一起就好。”
手机离自己越来越近,任语看着屏幕上的静音按键,竭力扭过头,哭着表白:“不!呃啊不要!我、我只喜欢你,我只关心你,不要让我接,求你了老公呜啊!”
陆元岑十分满意,笑着吻了他嘴唇一下,自己接这通电话:“喂严旻,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问小语在干什么!”
“是啊,我问了。但是你们在一起的话,我……”
“我们正在做爱。”
手机屏幕在这话说完后突然陷入一片黑色,自动关机。
“陆元岑你!唔!”任语大惊失色,急着起身去打他,却被捏着乳尖陷回床垫里。
小狗蹭着主人的颈窝又开始撒娇,那耷拉的表情,仿佛他才是受害者,噘着嘴嘟嘟囔囔:“老婆,这不可以说吗?老婆是不是不愿意告诉别人有我这么一个人,不然为什么不能说呢?”
任语又气又奈,推也推不动,跑也跑不掉,压根没法跟易感期的apha讲道理。他轻轻拍着男人的后背,只能安慰:“没关系的,都可以说,你想说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