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说不给缓冲时间,但陆元岑还是没碰任语的身体。他在地上的一堆玩具里挑挑拣拣,最终选中一盒细棍状的东西,从左到右由粗变细排成一排。
那棍子通体纯黑,看起来有三四十厘米长,并非坚硬质感,而是可以折叠弯曲,甚至能对折。仔细看才发觉,棍身是由一个个球体连接而成的,最底部较为尖锐细长,越靠上顶端的拉环,球体就越大。
可这几根实在细,最粗的不过一厘米,也没有安装振动装置,放进后穴里恐怕都很难感受到。
任语看了好几眼,也不明白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刚才我在想你身上还有哪没被开发过,嘴巴,乳头,后穴……”陆元岑一眼捕捉到他的疑惑,指尖顺着说出的词汇一一抚摸过去,最后抚上性器顶端,指甲挖抠铃口,笑道,“好像只剩下这里还没被插过?”
这种地方怎么可能被插入!
任语猛力一抖,挣扎起来:“不行不行!绝对进不去的!插进来我一定会死的!”
仔细看着使用说明,陆元岑声音淡淡的:“试试看。”
陆元岑在一排尿道棒里挑挑选选,选定第二根直径四毫米的,既不会因太粗而伤到内壁,也不会因太细而快感不足。他将这根淋满润滑油,黑色球体表面泛着色情光泽。
接着视任语的拒绝,抓住柱身根部,用满手的润滑油缓慢上下撸动,发出黏腻水声。方才还软着的东西又勃起,只是因为射过两次精而显得硬度不足。
陆元岑一手扶住这里,一手将尿道棒对准。
细长的顶端在两人注视下插进小孔中,一点点深入。
“啊——好疼。”任语头皮发麻,本来用于排泄的出口被强行扩张开,一种轻微撕裂感和肿胀感流窜在下体,带着小腹一起发胀。
见他不适,陆元岑开始轻轻揉弄他性器根部,快感很快来袭,掩盖掉大部分痛楚。
这东西前部分又细又滑,进的很顺利,偶尔遇到阻碍时只要左戳戳右顶顶,甬道里头的肉就会主动开道,说明这具身体其实很喜欢这种感觉。
插入的动作很慢很小心,大约进入十七八厘米,较粗的圆球已经要撑满铃口。一颗颗球体摩擦敏感的开口,任语开始有种想尿的冲动,但仅仅是冲动,他肚子里没有什么液体,反倒带来的是一种酥麻酸痛感。
外头还露出一小截,顶端就顶到了一个难以深入的位置,仿佛有一层薄膜阻碍。陆元岑手腕用劲,对着那里连续戳刺,那位置不松口,尿道棒在里头折叠,插不进去。性器内部好像被撑开了,一颗颗圆珠堆积在深处,这样的刺激换来任语不断娇喘。
身体里仿佛又凭空生出了一个奇怪开关,由陆元岑掌握遥控器,一旦被触摸就止不住颤抖,变得又痒又骚。任语那两个乳头处的挠搔快感也重新来袭,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呃啊乳头好痒好痒,啊唔那里,啊啊那里是什么……好爽,元岑,好痛好舒服。”
“到底是痛还是爽还是舒服?”陆元岑笑起来,不再往里进,翻看着说明书。
这般插进去,这般角度,似乎是插到膀胱了。
陆元岑调整姿势,找到刚才进不去的地方,抽出一些,再压着尿道棒顶端的圆环用力,快速强势下压。
“啊!”任语惊叫一声,强烈的摩擦痛苦叫他出了层汗。
涂满润滑液的马眼棒像把剑,利刃突破界限,凿开了这具身体内部,来到更广阔的的天地。
啪的一小声,圆环底部撞到龟头,整根尿道棒都插入了。
尿意、快感、疼痛交织,任语神思混乱,他不知自己现在身处天堂还是地狱,又或者游走在死亡的边缘,感官实在太复杂太浓厚。
爱人给了他延后的缓冲时间,静静等待几分钟,直到他不再喊痛。任语的肉棒高高翘着,因尿道棒的插入而法疲软,前列腺液从小口的缝隙里流出少少几滴。
可仅仅只是让他适应,那拉环上的手便开始上下浮动,马眼棒如同性器操弄后穴一样肏着尿道。
抽动顶戳,陆元岑毫不吝啬地给他最大快乐,这种感受与被操后面不同,是另一个层面的性刺激。
手上的速度先是很慢又轻,陷进膀胱的那部分没有完全抽出来,小小的棍子把里头的液体搅动地咕咕叫,任语好像都能听到身体里的声音了。每每拔出一些,那些液体就被带着冒出一些,然后很快又被堵回去。
“这样舒服吗?”
“啊啊哈啊……舒服啊唔舒服!”
陆元岑脱下裤子,将早就硬起的肉棒释放出来。任语抽出一丝理智,颤抖着用脚踩了上去,脚心艰难磨蹭那处。
“唔!”陆元岑轻哼一声,抽插速度急速加快,捣药般夯着尿道。
内壁过于敏感稚嫩,紧紧包裹着那根棒子,以至于每次插拔都能刺激到每个角落,那些软肉不知疲倦地缠着吸附着,棍子进出都有些吃力,源源不断的透明液体被带出飞溅。
插拔幅度太大,后面几乎是全出全进,任语摇着腰想躲可处可逃,小腹肌肉反反复复地起伏,那里逐渐麻木,他哭着想要求饶。
“呜呜呜求你啊啊啊,慢点慢点呜呜呜,太爽了要坏了要坏了!啊!啊!啊!”
任语胡乱挣扎,两条腿不受控地乱踢,全然忘了脚下正在抚慰的东西,用力踩住了陆元岑的阴茎。又是一声低沉闷哼,陆元岑强势扎进尿道棒,却因下体被偷袭而偏离了原定方向,直直戳上一个陌生的小小弹性软肉。
“啊!啊!啊!啊!”
任语的叫喊声忽然变得尖锐急促,更添甜腻,一种极为熟悉的快感淹没身体,他被操到了前列腺。
铃口和尿道棒之间的缝隙中渗出一股又一股前列腺液,带着腥臊的淫荡气味漫延开来。
任语像只搁浅的鱼,又像是被玩坏的抹布娃娃,四肢都被绑住法反抗,甚至因为血液不畅而失去知觉,只能可怜地张着嘴从空气中获取生命力。
“啊!好爽,要死了!那里面啊!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前列腺以从未料想过的角度被玩弄,感官上熟悉又新鲜,任语难以逃脱欲海便干脆沉沦,享受着难以言喻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