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后面的介绍写着:[奴隶]永远服从于男性主人的命令,违背时会感到不适和疼痛。
任语接了一杯水,将这一张扣在陆元岑的小腹上,毫不犹豫倒水下去。陆元岑凉的倒吸一口气,他没看到图案,纸上的文字也被弄湿糊成一片。
“你给我贴的什么?”
任语盯着另一张,独自面色潮红,看了陆元岑一眼说:“奴隶。”
陆元岑笑了,不要脸地喊着主人主人。
选择的另一张是[子宫容器]。只有精液达到宫颈时才会高潮,同时体内如果没有含着新鲜的精液,这具身体就会陷入发情状态。
任语摸着小腹,找到肚脐下方一个位置,在那打转。他的身体光凭想象就开始发热,肚子里暖乎乎的,肠道在一下一下抽搐。
“平时插得深的话,会操到这里对吧?”
陆元岑看着那个位置,吞下口水点头。
“那这里就是我的子宫,一会儿你要插到这个位置,全部射在里面,一滴都不许漏出去,否则我会狠狠罚你。”
他是怎么用真挚的表情说出这种话的……光听他描述,陆元岑就兴奋地不行,性器愈发膨胀,就快要被撑爆了,铃口吐出的淫水从贞操锁缝隙里流了出来,搞得他耻毛湿漉漉一片。
贴上后得静待十分钟,任语着手研究其他玩具。
那穿着只包三点的情趣内衣,分叉双腿跨坐在男人腿间,认真研究怎么才能让男人操自己操得更爽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个榨精魅魔。
瞥见恋人毫不掩饰的色欲眼神,任语叹了口气,决定先给他点甜头尝尝。
他牵着陆元岑戴着戒指的左手放在自己胸前抚摸,轻点乳贴正中间,再沿着胸口和小腹中间的凹陷向下,拂上腿间鼓包。
陆元岑在他指示下拉下拉链,前几天过度使用的阴茎半勃起,一滴一滴流着水,还没恢复健康,看着是熟烂的红色。
“这里怎么还没好呢……”
“你还有脸说!不过已经没事了,至少还能用。”任语面带微笑,捧着陆元岑的脸凑近。唇就快要相触,陆元岑已经期待着张开嘴,却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这一声又清又脆,两人皆是一愣。
看着通红掌印,任语有些慌神,他没想到自己打的这么用力。
陆元岑从震惊中缓过来,脸颊火辣辣地疼,口中因痛感快速分泌唾液。他喉结上下滚动,舌肉顶着腮帮,下体却在此时发涨发痛。
他被任语打了一巴掌,然后兴奋了,可惜小一号的贞操锁扣住了欲望。
“我,我不是故意打这么重的,就是那天被你玩的太狠了,我害怕。我前天上厕所都差点上不出来呢,我都以为下面坏掉了,今天上厕所的时候还特别特别疼,我就想着一定要找机会打你,我才我才……我真的没想要打这么重,对不起嘛……”
“主人打奴隶是应该的,我喜欢被主人打。”陆元岑迅速进入角色,拽着任语的手磨蹭掌心,“主人可以尽情打我,打到开心为止。”
任语神情复杂,本想充当主动角色,却被他这变态模样弄得不知所措了。赶忙大力抽开手,拉上裤子拉链,装作不在意地去找下一个道具。
随手抓到一个不大的圆盒,上面写满了任语不认识的日文,他打开后就闻到一股浓烈的奶香味,里面的膏体纯白粘稠,任语挖了一块,膏体接触体温后快速融化,流了一手。
“这软膏又是什么作用?”
陆元岑轻咳一声,一双眼在任语胸前的两个爱心打转,说明道:“是增敏乳膏,涂在乳头或者鸡巴上,会增加敏感度,还会……催情。”
任语脑海里闪现从前陆元岑故意玩他乳头的样子。他其实早就想明白了,陆元岑那时哪里是在帮忙脱敏,不过是趁机玩弄他身体的借口而已,只是碰巧他们心意相通,他也喜欢被陆元岑玩。
一个人做这种事是变态,但两个人就是情调了。
“我都已经这么敏感了,你还想要用这种东西,陆元岑,你到底想把我变成什么样?想让我这两颗乳头天天发痒天天想被你舔?想让我满脑子只想着你这根鸡巴,不挨操就活不下去?”任语边骂边一脚踩在陆元岑性器上,将其往下一压,陆元岑疼得弓起身子,不敢乱动。
“是……”小脚颤抖着踩的更重了,陆元岑赶紧示弱,“不是,我没这么想,我了主人。”
“真的没这么想?”任语哼了一声,撕开乳贴上方,自己又挖了一大坨,从撕开的小口子里灌进去,粘稠白膏立刻缠上两颗红乳,他再重新将乳贴封好。“可是我想怎么办?我每天都想让你玩我的乳头,我也想每天都吃你的鸡巴。”
任语嘴上说着荒淫度的话,一时间还没感觉到药物作用,殊不知正是在药物驱使下他才说出这些,这幅身体和头脑早就在潜移默化中被催眠。
任语不以为然,把大半盒增敏膏挖出来砸在贞操锁上,差点戒指都甩出去。他双手揉搓着陆元岑那处,膏体软化极快,化成水状流进罩笼中,尽数淋在陆元岑的肉棒上。
膏体先是凉凉的有些刺激,接着有种灼烧感,乳头和乳晕浸泡在粘液增敏剂里,所有神经末梢都被迫承受药物调教,任语仿佛能听到膏体逐渐被吸收而发出的咕啾声。
“哈啊,用这个唔!有、有什么副作用吗?”
陆元岑眼睛都看直了,奈何小兄弟被人踩在脚下,疯狂摇头又停顿下来,试探着说:“如果说敏感度一旦上去就下不来了也算的话,那就有。”
两颗豆粒痒得难以忍受,硬挺着就快要将乳贴撑掉,可还是只能委屈窝在催情药做的巢穴里,被压进乳晕,被侵犯每根神经。
“唔那你,你要对我负责,你要帮我止痒,我的乳头呜呜,还有小穴已经没有你就活不下去了。”
催情药物的作用来得又快又猛烈,任语胡言乱语,连呼吸都法控制。身体绵软力,却又有力气自我抚慰,整个认知里好像就只剩下做爱这一件事。
“啊啊啊好痒,乳头好痒唔。”膏体和乳尖共同支起的小帐篷逐渐瘪下去,胸口两边又麻又热,任语隔着乳贴去抠挖那里,越挠越痒,怎么摸都解不了。
陆元岑凑上来,伸着舌头提议:“主人,让我帮你吧,我的舌头就是用来给主人止痒的,好不好主人?”
任语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眼里蒙了一层雾,他大半个身子都泛红,身体剧烈起伏,有些不属于身体自然分泌的酥麻感流窜身体。
看了同样情动的陆元岑一眼,任语挺起胸膛,把最脆弱敏感的地方送进男人嘴里。
陆元岑口腔更热更湿,包含住左边大半乳房,连同乳贴一起吸,因材质而发出响彻房间的嘬声,听得任语都有些头脑发懵。
“唔啊好舒服,元岑好厉害……”液体交汇,乳贴边缘翘起,灵活的舌勾勾边缘,很快将那爱心撕下一半,娇嫩硬挺的乳头立刻弹出来,主动打在陆元岑舌头上。
因药物浸泡,乳头胀大一圈,格外敏感,随便一碰都觉得酥痒难耐。
偏偏陆元岑舔的很用心,从乳晕开始照顾,舔着上头因情欲而起的细小疙瘩,牙齿研磨乳晕边际。舌头卷住乳头侧面用力勒,打圈摩擦,再用舌尖抠挖乳尖,那被操过的乳孔打开了,一会出点奶水,一会又有膏体带进去,像是在被膏体亵玩。
待他离开时,任语左乳已经比右边大上一圈,爱心胸贴也贴不上了,最下端尖角顽强粘着,要掉不掉。而右乳还是正常样子,被乳贴情保护住,痒得钻心。
陆元岑干脆咬下来左侧乳贴,那轻微的痛感又让任语身体颤抖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