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任语也没提过什么过分要求,两人随时随地都能腻歪在一处。他们接吻拥抱,会互相爱抚,只是没再做爱。
任语身上的勒痕都还没好透,仍旧留有红色痕迹,刚淡下去的吻痕又被陆元岑重新嘬上一口,大概这辈子都消不下去了。
坚持每天涂两次药,一次陆元岑帮他,一次自己来。穴外头的褶皱慢慢消了肿,只是用力按压时还会酸痛。里面肠壁更敏感,恢复得也更慢,连手指插进去都有极强的异物感。
白天,陆元岑还是要去课题组帮忙,而任语再也不会疑神疑鬼,一个人在家准备资格证考试,等着开学。
陆元岑有时回家很晚,就看见阔别一天的恋人趴在桌上做题,嘴里含着笔帽,看得认真又措。陆元岑常常趁他不注意,拦腰将人抱起来扔到床上,立刻贴上去缠绵,亲热好一会儿才能“充满电”。
任语会摸着他两腿之间,然后调笑着问今天有没有被发现,陆元岑则会摇着头,惩罚性地咬任语的脖子,回答说贞操锁穿着裤子看不大出来,但上厕所时很容易被察觉,所以每次都提心吊胆。
陆元岑象征性地求饶,任语只会笑着亲他,然后拒绝这个请求。
很多时刻,陆元岑都在想着要用别的什么,把任语也锁住。
这天陆元岑提早回家,脸上有藏不住的欣喜。
还没到晚饭时间,一推门就闻到一股饭香味。恋人穿着围裙,连裤子都没穿,两条腿又白又细又长。上衣衣角被围裙的系带卡主,任语都没注意到,半个屁股露在外头,随着切菜动作打着波浪,那在厨房忙碌的背影格外诱人。
陆元岑笑着拥上去,把裆部紧紧贴在浑圆的臀上,感受软肉挤压,还吓了任语一跳。
“哎呀干嘛,差点切到手了。”任语脖子被磨蹭的发痒,不停向旁边躲。那横抱住腰的胳膊发力,把人牢牢嵌进身体里,屁股肉挤得变形,软趴趴地不断磨蹭着两腿之间的那一根。
陆元岑埋在任语肩头狠狠吸上一口,感叹了句好香,接着牵起任语沾着水的左手在自己衣服上擦干,捧到眼前仔仔细细地看。
“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手臂被弯曲着抬起,整只手扭到脑袋后头,任语没法回头去看,就任由陆元岑动作。
陆元岑十分珍惜地来回抚摸着那只手,从掌心到指尖,每根手指都捏过一遍。任语天然手凉,摸起来冰冰的很舒适,现在沾上了恋人的温度,也是温热的。他手指也好看,白皙细长得像是用象牙雕刻而成。
忽然,有什么更冷的东西套上名指,任语放下菜转身,才发觉手指上多了一个闪亮的银环,竟是枚戒指。
他愣住了,身体僵直又觉得很暖,不知名的温暖情愫自手指被箍住的地方延展,那股暖流冲上来,刺激得他鼻子和眼睛都发酸。
“怎么哭了?”陆元岑换个姿势让他手心朝上,掏出另一枚戒指放在手掌心。
两枚戒指除了大小之外一模一样,打磨得发亮的银环上嵌着一颗钻石,圆环内圈是两个人名字的缩写拼在一起,就是十分简单朴素的款式。
任语摩挲着戒指表面,越看越喜欢,声音带着点沙哑,抱怨道:“求婚也没有,也没问过我愿不愿意,你就给我戴上了。陆元岑你怎么这么自恋,谁要跟你结婚了?”
陆元岑笑起来,吻掉人眼角的泪水,觉着他口是心非也可爱,玩笑说:“你不愿意吗,那我就摘下来?”
说着就要去摘戒指。
“别摘!”任语赶忙护住手,瞪了他一眼,“你把手伸出来。”
陆元岑乖乖伸手,任语清清嗓子认真问道:“陆元岑,你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我愿意。”
任语主动凑上去亲吻,同时将另一枚戒指戴上陆元岑的手指上。
一顿饭还没做就没人要吃了。
任语被陆元岑抱起来放在桌台上,两人紧贴着狂热地吻。动情时不注意,桌面上的东西全都被推倒在地,一片狼藉。
水果刀差点砸到陆元岑的脚,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响声,任语稍稍回神,拍拍陆元岑的肩膀:“哈啊别在这里,吃的都掉了,不能浪费粮食。”
现在还有闲心思关心浪费粮食呢。
陆元岑让他盘住自己的腰,托着他屁股将人抱回自己的卧室。
一具身体凹陷床铺中,另一具紧跟其后。
不出三两下,两个人的衣服都被扒光了。一个一丝不挂春光外露,一个跨间多了个黑色物体,把勃起的性器紧紧包裹住了。
陆元岑急不可耐去舔任语的乳头,这里已经恢复健康,又成了粉嫩娇软的模样,两小粒点在胸膛上,好不可爱。
任语却没随他意,一把拍着他额头将人推开,说道:“等一会儿。”
下身硬的发疼,将贞操锁都撑得竖立起来,他那里胀得快要爆炸了,陆元岑急的满头是汗也没办法挣脱,只好乖乖听话。
任语将还没用过的玩具都摆出来了,排成一排精心挑选。
他还挑了一套情趣内衣,是小魅魔主题的。以他的眼光来看,这一身根本算不上是内衣,只能勉强算是恶趣味的拼贴。
上身是两个爱心形状的黑色乳贴,外表皮质看着亮锃锃的,勉强能遮住乳晕,这东西很薄很黏,两人刚才亲嘴的时候,任语乳头就勃起了,一贴上去,爱心中间就顶出两个小包。
下身是个自带恶魔尾巴和扩张肛塞的皮质超短裤。也不知道陆元岑买的是什么尺寸,任语穿上都有些费劲,布料没有弹性狠狠勒进皮肤,臀肉被分成上下两半,下面露出来的肉又弹又软,任语还故意在陆元岑面前抖上一抖。
这裤子的拉链尤为长,贯穿整个裆部,前后都能开,方便人随时随地操干。任语将前头拉到最顶,黑色皮料将肉棒裹起来,膨起的形状色情。
这下两人的性器都被束缚住了。
肛塞的位置倒是很准确,那东西很小,就任语两节手指差不多大,顶端尖细,淋上润滑油后就顺利插进去了,最前头若有若地碰到前列腺。
身后的细长尾巴随着身体动作而晃来晃去,好像真是这身体的一部分。
这一套衣服还配了项圈,颈环、手环、腿环和脚环都有,任语一一戴上。
箱子里还剩下几张纹身贴,上面有好多任语认不出的图案。都是红黑或红粉渐变的颜色,中间是爱心一样的图案,两侧对称生出枝条般的分叉,有些贴纸中甚至还包含男性生殖器的图样。
“这个……是淫纹。”
“淫纹?”任语看了又看,在身上比划,“贴在哪里?”
陆元岑目光落在他小腹,解释道:“淫纹一般以女性的子宫模样为基础进行创作,不同图案有不同的含义,你看贴纸反面有介绍。”
任语哦了一声,很仔细地看图片和后面的文字,比做题都认真。选来选去,挑出其中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