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改良版的龟甲缚在他身上成型,将项圈、乳夹、尿道棒全部连起来,毫弹性的麻绳在腰腹反复交叉,几乎快将鼓胀的尿包勒平。
我牵着故意留出来的一截绳子,时轻时重拉扯。
路景被尿意和快感逼得发颤,颤抖着蜷起身子,毫弹性的麻绳死死勒紧肉里,紧实而不夸张的肌肉被推挤出饱满的形状。
我将跳蛋推到最高,扯着他走。并没有刻意放慢速度,只是遛狗似的牵着,时不时重重扯一下。
破碎的呻吟在我身后响起,难耐的呜咽中满是情欲,路景爬得跌跌撞撞,被快感浸透的身体一直在打颤,湿软麻木的后穴不知疲倦地吐水。
晶莹的淫水滴落一地,又在他再次爬过时被蹭开,沾染在透红高热的皮肤上,愈发衬得他淫荡诱人。
坏狗被我牵着扯着勉强爬了两圈,在我第不知多少次重重一扯时,他尖叫着又喷出一大股水。
再次潮吹的人跪蜷在地上发抖,被死死堵着的阴茎硬胀到极致,颤抖的大腿内侧亮晶晶的全是淫水。
“唔...主人...呃啊...狗狗真的...唔...求您啊啊啊啊...”破碎的祈求从喉咙里滚出来,又在我催促似的一扯下,被失控的尖叫取代。
路景撑着发软的手勉强往前挪了一点,便再次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他像是一个坏掉的水袋,周身所有能出水的孔洞都在流水,短短几秒,地下又晕开一滩淫糜的湿润。
崩溃到颤抖的人蜷成小小的一团,涣散的眸子直直盯着身前,嘴里不停小声念叨着:“不...不行了...唔...主人...啊...救我...主人...呜呜呜...”
过于空茫彷徨的哀求让我想起之前的承诺,虽然还是生气,却也先关了他穴里的跳蛋。
蹲下身,试图将发抖的狗抱起来,指尖刚碰到滚烫的皮肤时,他用尽自己最后一点力气,一点点挪着往后躲。
我叹了口气,张开手叫他:“路景,过来,来我这里。”
他没躲了,但抖得更厉害了。
那点怜惜开始被不满蚕食,我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温和一点:“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许是藏在声线中的怒还是被他发现了,受伤的流浪狗般的哀哭声越来越大。
他哭得凄惨,却还是撑着被快感折腾到极度敏感的身体,一点点爬到我的身边。颤抖的手指搭在我的膝盖上,过一会,红肿潮热的脸颊也贴上来了。
“难受...呜呜呜...主人...我不想了...不想要了...”
“我知道了。”我把他抱进怀里。
路景蜷缩在我的怀里依旧忍不住发抖,不得释放的阴茎抵着我的小腹,未曾完全消散的快感叫后穴一遍遍绞紧,小股小股的喷着水。
黏腻在尿道的山药汁开始作乱,他哭喘良久后,后知后觉开始叫“痒”。
颤抖的手指几乎快要碰到肉棒,又在最后一刻,被惊人的意志力控制,紧握成拳,虚虚搭回我的肩上。
失神的眸子里泪水越来越多,路景也不说话,就用这种求救似的目光看着我,若不是我亲自将他折腾成这样,甚至会有一种自己才将他从欢场淫窟中救出来的觉。
我忽然就想通了。狗狗这副对我死心塌地的模样,怎么可能背着我接受其他人呢?
我在心里原谅他了,但依然准备按计划“惩罚”他,正好借这个机会,让狗狗记住谁才是他身体真正的主宰。
不过这都是后话,中场休息,还是得先把狗哄好。
我尽量避开他的敏感点,环抱着他,时不时撸一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凑到狗狗耳边,低声哄两句。
大抵是一些什么“别哭了”“缓一缓”之类的,甚至算不上情话。怀中人的颤抖却渐渐停下,紧握的拳头张开,手掌摸到我的腰侧,以一个极为依赖的姿势回抱住我。
“呜...主人...”
“我在呢。”
“难受...”
“一会就不难受了。”我随口哄狗,又轻拍他的背。
狗狗的脑子被过载的快感弄到快要坏掉,真就咬着唇,乖乖等了许久,积蓄在眼眶的泪越来越多,泪水滑过脸颊时,委屈的哭腔从喉咙里滚出来:“你骗我...呜...”
我亲了他一口。
“还难受吗?”
他分明止不住颤栗,却摇摇头。
“我有骗你吗?”
他继续摇头,甚至眸中多了怪我的措。
明明出营时各项成绩都是特优,怎么被我养了几年,愈发像个只知道哭的笨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