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出来一点的尿包比之前更敏感,过度憋胀的疼痛消失不见,余下的法排泄的尿欲与快感混淆,聚集在小腹往全身散去。
“呃啊...主人...好憋...肚子...呜...”
路景软软倚在我怀中,难耐的呻吟夹杂着快感,被汗水和情欲浸透的身体止不住尿颤。
我享受这种完全控制他的感觉,变本加厉揉按他的尿包,圆润鼓满的尿包被我按下去,掌根抵着打圈,伸出拇指按在耻骨联合上方,缓缓加力。
“主人...呃啊啊啊...哪里...呜...哪里...求您...啊...”
他猛的后仰,积聚在发稍的汗水飞溅,生理性的泪从眼角滑落。一阵剧烈喘息后,全身一颤,竟又被强行逼上高潮。
路景翻着白眼在我怀里喘息,一副被操坏的模样。
我将跳蛋调到小档,手指碾过他红肿湿软的脸颊,落在他嘴角已微微结痂的伤上,他发出低微的呻吟,力分辨疼痛和快感,完全沉浸在我赐予的感官刺激中。
挤开艳红湿润的唇,将他不会说话的舌头揪出来,呆愣舌头被夹在唇瓣间,不管我怎么拨弄都没有反应。
被操傻了?
我戳一戳那柔软的舌,又将它扯出来一截。
晕着泪的眸子缓缓回神,路景看着我的手愣了一瞬,依旧乖巧将舌尖露在外面。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他这番模样,愈发像被操透了的狗。
傻狗。我又抽了他一巴掌。
路景被打偏头,睫毛微垂,沾挂在上面的泪珠落下来,“对...不...起...”,他伸着舌头说话,声音听起来滑稽极了。
“我还要去接明溪。”
颤抖的手迅速抓住我的手腕,盈着泪花的眸子里满是祈求。
他依旧不敢收回舌头,一张脸额头上是磕碰出的青紫,脸颊上是交叠高肿的巴掌印,满脸湿漉漉的不知是汗还是泪,看着可怜又惹人凌虐。
“主...人...”祈求的嗓音颤抖又含糊。
“你不是看不上他吗?不是讨厌他吗?”我用力掐住他红肿的脸颊,几乎将他的脸挤压变形。
路景在我的手下小幅度摇头,泪水止不住一直往外涌。
“唔唔唔唔唔...”
“舌头收回去。”
“狗狗不敢了...”
这还差不多。
“去接前辈总要有诚意吧。”我故意将明溪说成他的前辈,为的就是提醒他这三年的缺席。
我一边管理帮派,一边还担心他在外面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人欺负,结果这坏狗,就仗着我不在身边,招蜂引蝶,沾花惹草。
一想到这,那股名怒火又开始升起来。
我心里不痛快,他也别想好过。
掐着脸颊的手愈发用力,路景疼得哆嗦。
他小口吸着气,勉强克制着身体的颤抖,丝毫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动作,直到我将他扔到在地上,才压抑着哭腔委曲求全道:“该有的...呜...狗狗都听您的...”
高强度情欲刺激下,本就敏感的乳头早已挺立,我将项圈配套的乳夹找出来,一左一右,夹在他的乳头上。
充血的乳粒被锯齿咬扁,血液回流不畅,愈发艳红坚挺。
“唔...”
路景紧着腰肢一颤,挺胸,将乳粒送到我的手中。
轻轻拨弄乳夹尾端,他又是一抖,潜藏在体内的情欲重新被唤醒,软热的皮肉愈发敏感得厉害。
论是轻轻拨弄,还是将乳夹完全压在胸膛上,等它自己快速回弹,都能将人逼得两股颤颤,泥泞湿软的肉穴不知疲倦地流水。
他的排泄已基本受我控制,但我还是给他用了尿道棒。
黏稠拉丝的山药汁均匀涂满棒身,再打着转,一点点插进那翕合的小孔。
这样他的尿道将被严丝合缝堵住,柔软敏感的内壁与山药汁充分接触,不多时就能体会到独属于山药的瘙痒与灼热。
抓心挠肺,却又碰不到,只能红着眼眶苦苦忍耐,想想就很有趣。
被某种报复的快感取悦,我捆他时心情已经好了许多。